“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觉得非常的耳熟。
“想找到我就来陪我一起玩吧。”他又说起了一句话。
我仿佛看到了光一样,拼命的往前跑去,好像他在指引着我向前。
“来吧,找到我,告诉你那枚戒指的秘密。”
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他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循环着。
我想知道戒指的秘密,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不知道我跑了多久,我有些累了慢慢的停下来站在原地,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空气。
“啊...”突然眼前闪出一个金光,它亮到了我的眼睛。
不过一会金光全都暗淡下去,我静悄悄的靠近想探索究竟。
不料,一个小精灵飞在我前面挡住了我。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着那个小精灵,它穿着水波纹的连衣裙,裙摆有海浪花在流动,它深蓝色长发上戴着一个小皇冠。
“你是谁?为什么能进来这里?”小精灵拿着一个手权杖指着我,语气好像非常的不友好。
它绕着我的身体都看了一遍,上下打量着我,我微微张嘴发现我开不了口说话。
“奇怪的人,你为什么不讲话?”小精灵飞到我的鼻尖上,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随后它慢慢落在我的手上,弯下腰给我鞠了个躬。
它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情况,请让我介绍一下,我乃海洋国的守护精灵伊苏,正守着海洋国不让任何人进来。”
“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股力量,我们这里戒备森严,没有人可以闯进来!不过请抱歉,我必须请你出去了。”
说完后,伊苏挥动着手中的法杖。
法杖散发出了蓝光,随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往外推去。
我就被这样“请”了出来。
等第二天早上清醒时,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你没事吧奈奈?”音音在我的旁边睡了一夜,她发现我不对劲的样子,飞到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天哪,好烫,奈奈你发烧了。”音音用小手替我擦去额头的冷汗。
又打开房门飞到了雪渚房间里通知了雪渚过来。
不一会,雪渚很快就冲到了我的床前,她撩起刘海用额头碰我的额头。
随后她默默的向房间外走去,端着一盆水放到了桌子上。
她拿起一块毛巾放入水中浸湿,再拿起扭掉一点水,叠成一个长方形放在我额头上。
“奈奈今天请假吧,我和父亲说一声。”雪渚看着憔悴的我担忧的说道。
我睁开眼点点头,额头上的毛巾让我有些好受了点。
雪渚接着又帮我换了一块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
随后她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自我感觉从那天有了戒指之后,我就一直都是这样的情况。
矢泽先生得知了消息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来看我。
他先是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帮我换毛巾的水,雪渚和小玲姐也在一旁帮忙。
我看着他们仨忙前忙后的,心里有点难受。
只是发了个烧而已,却让他们这么忙,工作也不做了,雪渚也请假没有去学校,小玲姐忙的事情更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巴微微颤抖,眼眶也湿润了,泪水沿着我的脸庞流下来。
“怎么哭了啊奈奈!怎么了怎么了!”雪渚见状拿起一张纸擦拭着我脸上的泪痕。
我稍微的缓缓了心情,平复了一下开口道。
怎么回事?我说话没有声音??
他们见我张了口却没有说话感到很疑惑,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还是很烫的样子。
“是不是太烫烧坏了?”矢泽先生担心的说道。
小玲姐和雪渚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对矢泽先生说出来对话感到一丝丝无语。
矢泽先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摸了摸头发说:“诶?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们这种眼神看着我。”
“哎......父亲怎么可能烧到嗓子呢。”雪渚无奈的看着矢泽先生。
小玲姐也应着雪渚的话说下去。
“是啊矢泽先生,发烧是烧脑子又不是烧嗓子。”
这下矢泽先生就没话说了。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争着,也只能默默的看,说不了话的我只能躺在床上。
“奈奈,你先好好休息吧。”矢泽先生因为工作在身,所以只能待一会就要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
躺在床上的我点头看着矢泽先生离开房间,现在房间只剩下我和雪渚了,小玲姐去准备药和吃的给我。
雪渚每隔一会就帮我换好毛巾,让我心里感到有点不好受。
我想坐起来,可是我全身都没有力气,雪渚注意到我弄被子的动静,她看了我一眼走到我床前把我扶起。
“怎么了奈奈?突然要起身。”雪渚扶着我起来,我指了指桌子上的本子和笔。
她立马就懂了我的意思,转身就去桌子上把本子和笔一起拿给了我。
我接过本子和笔翻来几页便开始在纸上写了一段话。
我昨晚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大门立在那里,还有一个小精灵,它说它是海洋国的守护精灵,但是我在梦里也不能讲话。(T▽T)
写完这段话之后我也不忘调皮的画了一个小表情在上面。
雪渚看着我写完字后,她拿起本子反复观看那段话。
“是不是那个地方让你不能发出声音了?”雪渚用手指着本子上的海洋国的三个字。
我低头思考了一下,感觉雪渚说的有点道理,虽然我在梦里也没有怎么说话,可是我一到那里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
我接着拿起笔在纸上写着。
嗯...是吧,上次我梦见我在海边,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着:“海的主人,回来吧~”可当时周围没有其他人了,而且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往海里面走去,第一次是有个熟悉的声音把我拉走了,第二次是雪渚姐姐将我唤醒的。
雪渚看着眉头紧锁着,可能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
“音音,你知道吗?”雪渚看向音音。
音音正坐在我的旁边,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雪渚只好叹了口气。
“不过她戒指上的纹路和那颗守护甜心蛋很像。”音音指了指我手上戴着的戒指,然后再让雪渚看向那颗冰冷的守护甜心。
雪渚仔细一看,表情从没有到震惊。
“也许就是跟这个守护甜心有关,现在先好好休息吧,还在发烧呢。”雪渚摸着我的额头,满眼都是心疼的样子,随后又将毛巾重新换了一条,水也重新打了一盆。
我心里非常的感动,上辈子我从来没有这种待遇……
前世的家庭条件非常困难,父亲和母亲一样都吵个不停,每天都在发脾气,甚至有时候还会对我发脾气,我只能忍着。
亲戚都叫我别回去了,回去了也是挨骂和一顿打,他们都心疼我,只是表面上而已。
我从小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直到我上了高中,父亲和母亲才去办理离婚,那时的我已经长大了,也不是爱哭的小女孩了。
离婚之后,母亲带着我一起生活,她脾气虽然不是很好,但是对我发脾气的次数很少,基本都是父亲骂我打我。
母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