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之前,不要觉得她会回来。”
“少爷!少爷!”穿着白色短袖的阿姨从别墅里出来看到趴在地上哭的霍长洲。
“你怎么摔倒了!哪里摔伤了?我检查检查。”丹姨把小长洲抱起来,仔细检查了检查。
小长洲哭到哽咽地说:“妈妈走了!她拖着行李箱走了!是不是不要我了啊!”
丹姨心疼的看着小长洲:“长洲啊,你妈妈呢,去了一个很幸福的地方。你希望你的妈妈幸福吗?”
小长洲揉着眼睛,抽噎着说:“想!”
丹姨叹口气,帮小长洲擦眼泪。“那就放妈妈走,你们会再见的!”
“等小长洲长大了,就会再见到妈妈的!”
“所以先不哭了,我们回房吧!好不好?”
小长洲还是哭,只不过任由丹姨抱起来往室内走去。被抱在怀里的小长洲眼睛还是望着那扇妈妈头也不回的离开的大门……
晚上。霍忠誉和霍维德在书房里。书房里两面墙都是书柜,上面摆满了书还有文件。整体的风格是英伦复古风,灰棕色的墙壁,还有窗户旁挂着的黄色拉线开关电灯。
“离婚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霍忠誉对霍维德怒道。
霍维德穿着休闲装低着头听霍忠誉教训。
“结婚前在外面胡混下就算了,结婚了还不知道收敛!非要把人逼走!”
“我问你,长洲你打算怎么办?”霍忠誉白头发比黑头发多,背着手问霍维德。
“家里有保姆,能管长洲衣食住行。”
“就等于你这个父亲没有半点责任了?”霍忠誉不可置信的质问道。
霍维德无言。
霍长洲的房间里,小长洲穿着白色卡通睡衣,抱着一个棕色小熊,乖乖的躺在床上,床头灯亮着,丹姨刚离开小长洲房间。
“我不想关灯睡觉。”小长洲说。
“好,不关灯,都依我们小长洲的~”丹姨抚摸着小长洲额头。
霍忠誉手里拿着那个黄色小猴子娃娃,走进房内。示意丹姨退下。
“长洲,看这是什么?”霍忠誉一改刚才的火爆态度,温声细语的对小长洲说话。
“这是我的玩具。”小长洲接过娃娃,拿在右手怀里。
“摔倒的地方还疼不疼?小长洲?”霍忠誉坐在床边上。
“不疼了。”小长洲摇摇头。
“我的宝贝乖孙真棒!”霍忠誉对小长洲竖了个大拇指。
“以后跟爷爷一起生活好不好?爷爷来照顾小长洲,给小长洲买衣服买零食,带小长洲去玩,好不好?”
“好~”童言道。
于是霍长洲就跟爷爷一起生活的。
二十五层到三十二层,都是霍长洲的公司,他的办公室设在三十二层。晚上十点半,霍长洲在办公室喝着威士忌,他仰坐在皮质办公椅上,一种颓废美,又看起来像斯文败类。修长的手指拿起酒杯咕一口,喉结滚动,一杯下肚。仰着头看着落地窗外。眼神迷茫,飘忽不定。
“我给你安排了个相亲对象,罗董事的女儿罗佑熙。有空我安排你们见一面。”霍维德道。
“是啊长洲,你也该谈个恋爱了,这次,听你爸的。”霍忠誉撑着拐杖说。
“爷爷~我不想。”
“长洲,你就试试,听爷爷的,爷爷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结婚生子!”
霍长洲还是皱着眉。
“爷爷怕看不到了……”
“爷爷不许乱说。我抽空去见见吧……”
霍忠誉白发苍苍露出牙齿笑得很可爱,就像一个可爱的老小孩。
喝完这瓶威士忌。霍长洲拿起厚大衣穿上就出门了。走到大楼门口发现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霍长洲呼着气,呼出去的气体到了空气中就肉眼可见了。手冻的发红,却只是在门口站着不走。因为喝了酒,开不了车,也忘记叫代驾了。
此时,一把黑色雨伞出现在头顶。
“冬天罕见的下雨了呢!”霍长洲耳边想起女声。
转过头看,居然是她,那个无视自己的女人。
“我希望,我这么温暖别人的时候,在我不幸的时候,也能有人这样温暖温暖我。”
霍长洲看着眼前干净又漂亮的女生,一把揽进怀里,并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连自己都不可置信。
“我今天,算不幸吗?”
“不管算不算,我都被你温暖了。”
公交车一路向前,又圈圈绕绕,终于是回到了小胡同矮房。宋骊歌疲惫的头轻足重的慢慢走下车,宋骊歌一下车,公交车的后车门便关上了,然后走了。宋骊歌呆留在原地,眼神飘忽不定,伸手扶额,在回味那个吻。
“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奇怪啊!居然会吻一个陌生人!真是有钱人就乱来是吧!”宋骊歌扶着额皱着眉吐槽。
“哎呀不管了,管他发什么神经!”宋骊歌抖动一下全身,提着包大步迈向前。
“好黑呀!”宋骊歌心想。
加班到这么晚,回到家还怕黑。
“北京很好,安全的很。一出门哪哪都是监控。”一位戴着棒球帽,手里拿着药袋子坐在公交车站的七十多岁的爷爷对站着的宋骊歌说。
那是宋骊歌刚毕业那会去北京旅游时碰到的北京大爷。
一路快走和小跑,终于是到门口了。掏出挂着陈奕迅装饰的钥匙扣开门。门边就有一个开关。打开灯,整个房间就是通明的,宋骊歌随意的把钥匙放在门的右边的三层柜子,这三层柜子放在一个高的四个角的褐色桌子上,桌子的高度差不多到宋骊歌的腰部,然后再放上三层抽屉柜,最上方摆了一盆紫色的永生花。左手边是一个木制的挂衣架,宋骊歌脱下蓝色棉袄,把包也一同挂上去,然后就整个人倒到了最喜欢窝的米白色沙发上。上方则是翠绿色的框的一小格一小格的玻璃窗。
宋骊歌把脸埋进印有北大校徽的红色抱枕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其实那个男人长得挺不错的。”宋骊歌头抬起来,刘海都乱了,她抱着枕头趴着。
“他刚才那样问我,问顾廷琛,是吃醋吧?”
“不过我跟他又不认识,他怎么会这样呢?”
“好奇怪啊!”
“嗯!一定是比顾廷琛还花的公子哥!”宋骊歌得出结论。
“不对呀!”宋骊歌又撇着嘴。“他如果真的是花花公子,那他为什么刚才那么紧张,啊!太不合常理了。情扬高手怎么会是这个表现。而且他那个吻,像啃一样,一点也不熟练!”
“别管了别管了,洗洗睡,明天礼拜天,还能休息。”宋骊歌猛地摇几下脑袋,试图把自己从霸总的温柔乡里晃出来。
霍长洲回到霍府。门口的守卫就低头示意:“小少爷!”霍长洲径直走向室内。
“丹姨,爷爷睡了吧?”霍长洲温柔的说。
“老爷已经睡下了。小少爷你怎么才回来?”
“嗯~还有酒味,喝酒了?唉,也别埋怨爷爷,爷爷是怕自己的身子每况愈下看不到你找到相伴终生的人,怕你孤单!”丹姨苦口婆心。
“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丹姨说完欲要去厨房。
“不用了丹姨!这点酒不用的。”霍长洲拉住丹姨。
“我先回房了。”霍长洲不等丹姨反应就直接上楼。踩上木制的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霍长洲回到房间,一张大床的左手边则是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