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临院的情景让若希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几个大夫来回忙着,血迹随处可见,院中横着十几个用白布覆盖的身体,其他的人缠着绷带,士气低落,而那些受了轻伤的都简单包扎了出去找寻上官宇了。
“小姐?属下——”离着门口较近的一个铁衣看到若希一行人进来,正要俯身行礼。
若希忙一手扶起,看着左臂上透着红的止血带,更恨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
“不用行礼了,伤势如何?”
“挨了几刀,没事,过两天就好。”
“嗯,听大夫的嘱咐,安心养伤。”若希安抚的拍拍那人的右臂,又看了看周围有些怔愣的铁衣。
“谢——谢小姐!”面对主子的安慰,男子有些激动的红了眼睛。
进房看望了几个重伤的铁衣,说了些安慰的话。走到仲纲的床前时,若希坐下,仲纲是二哥最得力的手下,也是自己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仲纲想起主子落崖的一幕,心痛,更是悔恨于自己的无能,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样在若希面前大颗大颗的落下泪来。“小姐,属下……没……保护好……二公子……仲纲无能……”
若希也跟着红了双眼,二哥,你在哪里啊?
“别乱想,先养好伤再说……”
“我们几个……被逼上……了后山……的断崖……我……我被几个人缠着……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掉下去……却……却抓……抓不住……他……”那么多年,和主子就如亲兄弟般,可现在……
泪水从眼中低落,打在手上,“二哥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找到他的……”
“可那么高……”
“不会有事的的!”若希打断了仲纲的话,“一定还活着!”
若希究竟是在说服仲纲,还是不想熄灭心中唯有的一点希望之火,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擦干了泪水,走出房,站在门外的台阶上,看着院里的众铁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坚定了神情,沉稳毅然的说:“何伯,厚葬那些死去的弟兄。大家先好好养伤,伤好了我需要大家一起先找二公子的下落……你们放心,我上官若希发誓,你们的血不会白流!我上官家的血——绝—不—能—白—流!!不管是谁,我会让他还大家一个公道!血债血偿!”
垂头丧气的铁衣们先是一愣,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姐,印象中的若希是温柔娇弱的,这个威严决然的女子,真的是小姐吗?
“誓死追随小姐!”一铁衣单膝跪地,坚定的说。正是进门时的那个人。
“誓死追随小姐!”其他人纷纷跪地,怀着对这样一位遭遇灭门之痛的坚韧女子的敬意,齐声说。
始终沉默的寒魈,安静的看着身边这个让他再一次意外的女子,眼眸深处某种情绪暗暗流淌。他明白,现在的若希,心深深的痛着,并由此而恨着。
若希,你打算怎么做呢?只是,不论做什么,都别伤害自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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