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很累?”
银河岸对着罗衣笑了一下:“嗯,不过心甘情愿。比如说一个历经磨难登上权力巅峰的人,他必须要处处克制自己,为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子民着想,为了达到繁盛的目的,他不惜杀掉他最信任的臣子,放弃他珍视的东西。到最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能力使这个国家永久的安居乐业,大部分东西都已经腐化变质,再也不是最初的样子。这时候权力与地位就会变成一种累赘。他就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一旦他的国家需要他,他又会暂时抛开一切为安定而战。这时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样很累,不过没有办法放下。这就是你们,不、咱们所说的‘家国’之理。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错!女子也很厉害,花木兰替父从军,武则天一统天下,吕后垂帘听政,把持大权。。。。。”
“你哪一天登临天下?”
“噢,呵呵——,恐怕那要等到我下辈子投胎为神了。哎,银河岸,你看这儿的花好多好漂亮!那个,你要不考虑一下,去当说客好了,你很会说,让天下的人和平相处,这世间再也没有争。”
“恐怕我办不到。这有失我的身份”银河岸故意说。
“我这是在抬举你,你看你现在一事无成。”
“是啊,一事无成。”银河岸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摇了摇头。微微涟漪在心湖泛起,往昔峥嵘岁月历历在目。别人都只看得见他的光辉,谁知道他曾经是那么卑微的一个妖,硬是用血与火铺就了一条通向权利的路径。孤独寂寞时,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不能对任何人倾诉;受伤难过时,他为了安全起见,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小心翼翼的活着,时刻防备着别人的暗算。慢慢地变得冷漠淡然,唯一携手谋天下的知己却英年早逝离他而去。他踯躅的活着,把自己的弱点隐藏起来,努力的在妖精心中树立起一个无所不能不可打败的神。他是踩着累累的尸体走来的,时刻会有妖精躲在黑暗中时刻准备着除掉他。如果不是妖受了伤不会留疤的话,那么他现在早已是体无完肤了。
弹指一挥间就可以使天地变色的术法,静泊在淡蓝色月光中的灵力,世人只看得到它的威力,看不到修炼它时蚀骨的艰辛。旌旗如虹,山堆栈如峰,溶浸在血色中的东西再美好、再诱人,毕竟是镜中月水中花。而幸福是这么真实,让人感到温暖安宁。很羡慕那些才子佳人,那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文人书生,可是这些不属于他。要是能够一直和她相伴该有多好,想到这里,银河岸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他看着罗衣笑的如雨后的红莲,眼中弥漫着绝望的悲痛。要是有能力把她的魂魄一直困圉于体内,让她一直这样开心地笑该有多好。她不会发觉自己早已经死了,她会一直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可惜苏式未不在了,他要是还活着的话,或许可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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