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勒看着看着,自言自语道:“我疏忽了,换了”他指着“银河岸”说,“后来的王,也就是这个人不是真正银河岸,你看他黑色手套下闪露出来的点点光芒,那是他的尾戒发出的光。他是许子征。”
“银河岸回来时穿的是白衣”罗衣赞同的强调。
“妙——真妙,好一个偷梁换柱!你看,咱们这一方所有人都穿着缁衣,这是银河岸给我们妖界的规矩,凡是上战场者,必须穿黑衣。黑色的衣服即使是被血染透了也不容易看出来,这就壮大了整个军队的士气。小丫头,你可知道那千年蛇妖的厉害?他是修言的肱骨,可谓是妖上之妖,比起我们的王来,他还差点,别看我们现在被打得落花流水,胜败是兵家常事,不到最后关头是不能准确的看出输赢的。”修勒看了一眼罗衣满是疑惑的表情继续说,“你还不知道,妖界的黑玉指环有十个,皆有强大的灵力,上战场时由我们要界最强者带着,修言那里也有一个,银河岸的那一个灵力最为强大。看来他们是想毁掉指环,一定是银河岸早有防备,事先摘下了指环,后来那指环又暂时克制住了‘噬心术’的魔力。那术法是一个类似于同归于尽的术法。在那蛇妖眼里,银河岸只有两种选择,其一是自断肢体,及时阻止毒液的蔓延然后逃走保命这样的话群龙无首,必然会被打得溃不成军,这无异于自动投降;其二是与其同归于尽,剩下的交予属下来处理,用自己的生命争取胜利的契机。”
“所以银河岸让许子征代替自己,掩人耳目,可谓一举两得。”“只答对了一半,事在人为,天算不如人算,许子征确实有这个才能。”
“原来如此,这么说的话,小糟老头,银河岸没事了?”
修勒的眼睁得溜圆“那是当然,只不过我不知道原因,据我推算银河岸并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我活了上千岁,自诩能推古算今,可就是推算不准银河岸的命运。他做的事经常出乎我的预料。曾几何时,有好几次我都推算出他死了,可他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么,甚至还变成了神!世事变化多端呃真是不可预料啊,唉!真的老喽~。”
“呃~~~你的那面镜子是不是能看到任何东西,比如说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它叫易孜镜,只能看战争场面,分析预测未来的胜负。”
“那银河岸最后会打败你弟弟——呃——打败修言吗?“
“你这丫头真会戳人痛处,还很会粘人,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也。”
“修勒前辈,罗衣知道你最好了,你最疼罗衣了,你是天地间最伟大最讨人喜欢的妖。我那里有一坛上好的玉壶春,窖藏五十年,我下一次给你带过来。”罗衣抓起修勒的衣角不住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