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的背脊挺得很直,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反抗的后果是什么————他绝对不会放过沙与漠。这竟然有些像是妖的作风,只是那个银河岸绝对不会这样轻薄她。
银河岸把玩着罗衣的发丝,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几乎盖住了那漆黑的眼眸,让人无法探知他的心思。罗衣很害怕,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她小声的问他:“你想要怎么样?”“你猜呢”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略带一丝慵懒戏谑。
“放过他,求你”罗衣开口,极力压低的声音诚恳而哀伤。
“这么说的话,我伤害他你会心疼,对不对?所以看见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也不会介意······。”他猛地捏了一下罗衣的手指,却不许她低呼出痛来。
一道带有浓重杀气的光芒毫无预兆的向银河岸袭来。“不要——”罗衣惊呼。银河岸一笑,轻轻巧巧的揽着罗衣转了个身,一道细细的血流自罗衣腰间溢出。罗衣向下坠去。他抱紧罗衣,用手按住她腰间的伤口,不深,却还是有丝丝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漫上了他的手指。银河岸将脸紧贴在罗衣的发上,很温柔的耳语:“是不是很痛?一会或许更痛呢,你说他偷袭我,我该不该杀了他?”沙与漠犹豫着,不敢再出手,伤了他,罗衣会难过;伤了罗衣,自己会心疼,何况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道道冰凌光剑插入沙与漠的身体,他任由无数光剑绞割着,不吭一声。无数道细细的口子透出隐隐的血丝渐渐地在衣衫上氲染成朵朵红艳刺目的血花,像是冥界的曼珠沙华。沙与漠被伤得体无完肤,他青紫的面庞在罗衣的视线中越来越模糊。银河岸依旧是轻柔而残忍的笑着对罗衣说:“是不是很痛呢?来、告诉我哪里痛?”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邪魔——。”风铃般的笑声又摇响起来,此刻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谢谢,这话可真是动听,让我——恩——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