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成阵,微风轻拂,绿的耀眼的草地上是堆积的厚厚的桃花瓣,罗衣骑马回来之后就在池边梳洗头发,她把长发散到一侧,轻轻地撩起水来润湿。
她是越来越漂亮了,堪比任何一个仙女,纤尘不染,圣洁清爽。凡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要是她比西施还漂亮那该怎么说?是自己的灵力使她变得更漂亮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么好看?银河岸扬了扬衣袖,漫天的桃花轻舞飞扬起来,罗衣眯着眼回头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又低下头来专心的梳洗了。这里真是一个好美的地方。
银河岸盯着罗衣所在的地方眯了眯眼,一块土地就松动起来,罗衣毫无预警的就滑到了池子里,在水里扑腾着。银河岸飞掠而去,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池子。他抱着面色苍白的罗衣从池子里走出来,湿湿的衣衫紧贴在她的身上,点点水珠沾湿了他们身后的青草。他的唇角上扬,抱着她慢慢地走。
“放。。。。。。放我下来。”
银河岸把她放在厚厚的粉色桃瓣上面,花瓣下柔软的绿草。银河岸坐在她身边,对着她笑,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他手指上细细碎碎的冰晶映着水珠闪耀起来。也许只有用这种办法靠近她,她才会乖顺。
“冷么?”银河岸说着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干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罗衣安详的闭上了眼睛,阳刚明媚温暖。罗衣闭着眼睛静静地想着,有很多事她都不明白,明明银河岸看起来是一个阴柔冷漠不可侵犯醉心于美好事物的富家子弟,她却时时感受到一种不同于自卑的压迫力。仿佛在他的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沧桑气质,这种气质就像是一个抚郁万方,驯致太平的皇家贵族应有的。可是,有的时候他却颓废的一塌糊涂。银河岸。好奇怪的名字!他的祖籍在哪里,既然他这么有能力,应该早就被四邻或者地方官员举荐才对。他对自己也是忽冷忽热,有时候冷得像是陌路人,有时候好的就像是对她有很深很深的爱恋,即使是沧海桑田、海枯石烂都减少一分。她为什么会失忆?难道和他有关?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真笨!”
思绪忽然被打断,罗衣一口气上来,咳了好一阵子。银河岸把她扶起来,自言自语的说“做得太过火了。”
“嗯?”罗衣不解的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没有遇见我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
“我会过得很好”她笑了起来。
“怎么,现在过得不好?说来听听,怎么个好法?难道那青楼里的人的脸色比我的好看?”银河岸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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