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无耻!”
“相对于他来说,这叫卑鄙无耻?那你应该去问问当年他征服妖界时所用的计谋手段,那叫丧心病狂!”
“是吗?”清清淡淡略带讥讽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银河岸斜斜的慵懒的倚在一棵桃树上,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漆黑的眸子像是一滩化不开的浓墨,眉宇间是一股无与伦比的沉静淡然之气。唇微抿、略含丹,细细碎碎的冰晶在他的手指上跳跃出最欣喜的光芒。
“乱世武力平定天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盛世仁义治江山,休养生息,安定民心,确实是丧心病狂——丧野心得民心,固病大愈,我不狂谁狂?”
他含情默默的看向呆跪着的罗衣:“荆儿,我回来了”瞬即露出一抹明亮温暖的笑靥,朝她伸出了双臂,罗衣摇摇晃晃的撞到他怀里。他对音尘说:“这样才像我,下次一定要记得!”
“不可能不可能。。。。。”音尘摇着头后退。
银河岸微微侧头,眯起眼睛对着他温和而宽容的笑。
“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
“死了?”他轻笑,“你认为呢,我和荆儿都很感激你。”
“不——”他捂住头。
“音尘,对不起,你再也不是和她门当户对的人,那段姻缘在你变成妖的那一刻就已经完结了。我指的是什么你一定明白。十年前她救过你,今日你救了她,扯平了。有些东西虽然不属于我,但是我必须去抢。对此我很抱歉。你要知道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没貌、没权势、没地位,不可以没才没志,你要让别人看到你的强大之处,看到你的前途。如果你真的顾及从前那份感情的话,就应该希望她过得更好。这么多年了,也该放手了,你们再也不能回到最初的地方。命运的轨迹变了,你和她的都变了”银河岸脸上是少有的愧疚,他紧握着罗衣的手,好像怕她跑了似的,“荆儿,向音尘道谢。”罗衣不明所以的道谢,银河岸温和地说:“以后再告诉你。”
“明明你就死了,我亲手——”
“那只是一块冰。多亏了你的摄魂术,让我的魂魄可以脱离躯体进入那块冰里面,但是,我没有违约,每一丝痛楚与生不如死的奇痒我都感受的真真切切。算是任你处置了。”
“你为什么不死?”音尘恶狠狠的说。
“快了”银河岸一脸平静,“如果你还保持着当年为凡人之际时的那份气质的话,也不至于和那么多机会失之交臂。你就是野心太大。在妖界你的敌人不是我,而且只有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才有可能会长久,没有捷径。你应该多读点书,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对于妖也一样。当时我把权力移交给你,你就应该怀疑了:一你不是我的心腹;二你的能力也不是最好的,根本驾驭不了妖界,最终结局也不会好。三处于中立的你当权后可以削弱党羽之争,当然我还存有私心,一直在补偿你。从一开始我就猜如果要破解诅咒,死的人一定是荆儿,她是凡人太脆弱。那个叫沙与漠的神总是想置我于死地,所以他会好好的活着。“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你银河岸口中说出来的,那么啰嗦!”
“如果这是你对我的夸奖,多谢。”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音尘仰天长笑。
“我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学剑术。这与灵力无关,你不会不知道吧?
“废话少说!”
“那你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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