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亦希回去后就在房里思考,那屏风后面的人是何人,为什么越许要护着呢?既然在暗处,那么便是不为人知的,不如自己去挖掘秘密吧。主意打定,习亦希唤阿肆过来:“阿肆,明天酒庄开门,只卖葡萄酒,价钱照旧,另外园子里的葡萄都熟了,叫水眉他们摘一些酿酒埋到地窖里,剩下的他们吃了吧。”
“知道了,老板。”阿肆长的很喜庆,不笑的时候那眉目也像在笑,很讨人喜欢。他叫的老板比水眉顺口多了。
第二天习亦希准备再去乐逍遥赌坊的时候,倪王府派了人来接她,说是王爷仰慕【西风醉】的酒,特请习老板带好酒去与王爷一聚。
习亦希觉得有点不对劲,照理说王爷爱酒的话应该早就请她去了,或者自己来酒庄。而他现来请显得太突兀,有让人措手不及的感觉。
不管了,习亦希换上白色的衣物,且腰白玉之环,又从地窖带出两坛菊花酒便上了马车,见招拆招,管他存的什么心,自己只是一个酒庄老板。
到了王府,习亦希优雅的跟着管家走进,后面的下人抱着酒坛跟着。面色上虽是平静无波,习亦希心里却已经汹涌了,这地方啧啧,都是银子啊,走了这么远还不到,王府也太大了吧?若是这王府是自己的……哎,这景色雅致的。皇族啊,习亦希摸着走廊上的红木感慨,要知道自己刚来这世界,从野外一路走来看到了多少贫穷人家只能住茅草房,若是雨天那屋里便全是水了。
“习老板?习老板?”管家拍了习亦希的肩膀,好笑的看着他。
“我在看贵府的红木,我是做家具的,习梦思你知道吧?这红木一般般啊怎配的上王府?恩走吧。”习亦希不等管家说话,径直走去。
走了一会儿管家说:“王爷就在前面的亭子等您,我不便相送。”然后离去。习亦希带着下人走了过去,走到近处不禁停了步子。亭中软塌上卧着一人,着红衣妖娆的看着她,衣衫半解,麦色的胸膛显露了出来,眼神流转妩媚,五官精致柔和,大约二十来岁,习亦希被他傲然于世的气场所震撼。
后面的下人已经看呆了,忘了下跪。如此绝代风华的倪王爷自己竟然有幸见到。
“习老板不走近点么?”软塌上的男人红唇亲启,习亦希舔了舔唇恢复过来,一挥手下人把两坛酒放入亭中偷看了王爷几眼不舍的离去。
习亦希走过去不客气的却优雅的坐到石椅上,王爷嘴角勾起,有意思,面对王爷却不下跪。如此没有礼貌但是又气质出众。
“王爷喜欢酒?”习亦希被他看的不自在,于是开口问。
“恩。”倪王爷还是淡淡的看着她,那眼神在习亦希眼里是绝对的勾引。
“王爷,我不好男风。”习亦希打开酒坛,一股清香流了出来。
“呵……这什么酒?”倪王转过头把眼神射到酒坛子上。
“菊花酒。”习亦希把酒递给他,又自顾自的的打开另一坛喝起来。
“习老板真是一个随性的人,本王喜欢。”倪王一个媚眼抛给习亦希后抬起酒坛,畅饮起来。
“咳咳……”亦希心噎住,心中不解,这王爷怎么看都像别有用心,该不是看上自己了吧?身上一阵恶寒,虽然自己长的清秀漂亮,但比起他却差的远了,不至于吧?
“好酒,人生几何,该是对酒当歌,不知本王是否有幸听习老板一唱呢?”倪王面色潮红的看着习亦希,看似微醉。
“唱歌?我不会。”习亦希立马拒绝,会也不唱,更王族还是不要太过于亲密的好。
“哦,看来习老板不愿。”倪王抬起酒坛,淡淡的说。
真是个美人啊,习亦希吞吞口水,“不是,是我不会唱歌。”
“看来是本王不配啊,哎。”一个幽怨的眼神扫过来,习亦希石化。妖孽啊,他一定是故意的!
“黄花惹白雪孤独成安慰
爱上不该爱的寂寞一万年
我欲乘风归去离爱三万英哩
我对你的爱恋挥洒向天际
酒当歌醉莫笑等待修成了苦果
茧爱化不成蝶我这顽固可悲
酒当歌多可笑当初还学情人说誓言
我敬天长一杯地久一杯
剩下的化眼泪无爱的人喝不醉喝不醉
爱恨一瞬间你不在身边
放下不该爱的辗转又一年
我欲乘风归去离爱三万英哩
把对你的爱恋挥洒向天际
酒当歌醉莫笑等待修成了苦果
茧爱化不成蝶我这顽固可悲
酒当歌多可笑当初还学情人说誓言
我敬天长一杯地久一杯
剩下的化眼泪无爱的人喝不醉喝不醉”
清灵的歌声从习亦希唇中蔓延,倪王痴痴的看着他,竟是走过来伸出了手,在他的手要摸到习亦希脸的时候,习亦希抓住了他的手,“王爷的酒量只是这般?”
“呵……酒不醉人人自醉。”倪王回过神居高临下的俯视习亦希。“习老板回去吧,本王累了。”
巴不得呢,在这里都快被你的眼神生吞活剥了。习亦希迅速离开,步法类似凌波微步。倪王好笑的看着她的背影,想快点走却要不露声色,这小碎步迈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