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尘进了禁区。
“我们回去吧。”夏圣薰耸了耸肩。
回到禁区,彩树还是原来的彩树,小路还是原来的小路,小草也还是原来的小草……不同的是!禁区的路边守满了佣人,有序地排成两排,统统把头埋得低低的,就像集体受审一样。
“好大排场!”夏圣薰还乔采意虽说是名门世家出身,但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如此壮观。
夏圣薰和乔采意知道场合的融入了队伍,一左一右,左男右女。
“兄台,请问你们在做什么?军队大演习么?”夏圣薰站在队伍最前面,也可以说是最后面吧,小声地问起旁边的面山老头儿。
“你不知道么?!小王爷回来了呀!”
“小王爷?谁是小王爷?我怎么没瞧见?”
“哟~~你连这都不知道。”面善的老头儿用无药可救的眼神看着夏圣薰,:“就是白月郡主的哥哥啊!”
“白月郡主的哥哥?”夏圣薰迅速的在脑子里搜索着……想必白月郡主的哥哥也一定很丑,企鹅样儿,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嘻嘻嘻嘻——”小小的想象令她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可是啊,小王爷一点儿也不像白月郡主,无论是性格方面还是样貌方面,真想不出这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咳咳,别说我说过啊。”面善老头儿眨眨眼,见夏圣薰还好说话就多说了一点。
……
“截然不同的。”半晌,夏圣薰脑子里“轰”的炸开了:这个人……该不会就是白因尘吧!
刚刚见他进门,有可能的!性格和样貌都截然不同!很可能了!姓白的!天啊!肯定就是他了!他是小王爷!那么……自己扔的那片瓦——完了!
要不是老头儿的描述,夏圣薰就是打死也想不到白因尘是白月郡主的哥哥……
为了求证,夏圣薰抱着那芝麻大点的希望:“那,小王爷,他是不是叫白因尘?”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他为什么要说是的!为什么~~~夏圣薰欲哭无泪……
无奈的向对面看去,乔采意在嘀嘀咕咕跟旁边的丫鬟讲些什么,也是一脸的无奈,估计以乔采意的交际能力,问得肯定比夏圣薰还要全面了,所以她很是同情的看着夏圣薰……
事已至此!反正那个白因尘也不知道是夏圣薰做的!瞒天过海,让时间来冲淡一切吧!
禁区的这条路怪直的,所以白因尘走得老远了,都能看见他白色的背影。
“啊!哥哥!你的头怎么了?”白月郡主叫得非常大声——数百里以外都能听到……
【她不是起不来了么,夏圣薰和乔采意汗颜。】
然后夏圣薰和乔采意都没听清白因尘的回答,两抹人影就已转弯消失不见了。
路旁的佣人集体从鼻子哼出一口气,活动活动身子,看来警报已经解除了。
“散吧!”可能那个说话的是佣人的统领——俗称“佣人王”!
丫鬟家丁们各忙活各的了。
因为白因尘的伤是夏圣薰造成的,所以多少她都会有些愧疚,于是就想偷偷去看看情况,那个,白因尘应该在药房之类的吧。
“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治病的地方?”
“有哇,你病了么?”
“就是问一下,在哪里?以防万一嘛,嘻嘻——”夏圣薰笑脸以对。
“前面的个口,左转,一直往前走,在第二个路口再右转,就到了,其实也不是很远的。”
“谢谢谢谢。”
夏圣薰向乔采意挥挥手,叫她回去自己的地方。“小王爷回来了,做好点,别被人家看不顺眼给辞了,还有,最好避开他,别让他认出来。”
然后夏圣薰快步走开了,被别人认为自己和乔采意有什么关系就麻烦了,自己现在可是男的,要记住,男的。
药房里,白因尘的确在里面没错。
夏圣薰偷偷地,从门缝里看人——但是么有小看。
“没事了,小王爷,伤不重。”管药房的给白因尘上了药,恭恭敬敬的把要换的药递给白因尘:“不会留下伤疤的。”
夏圣薰跳上屋顶,白因尘推门出来:“看我不把你抓出来。”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扔你的人是谁了?”
“猜到一个,不肯定的,对了,我不是叫你学轻功么,怎么样了?”其实白因尘对自己的妹妹都还不错。
“诶哟,诶哟,我的脚……昨天练得啊,那叫一个痛苦,那个那个,轻功老师是按哥哥你的要求请的,长得好帅呢,嘻嘻。”若白因尘不说,或许白月郡主就不疼了,。
“呵,明天去看看。”白因尘的笑容好皎洁。
夏圣薰浑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