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闺房内,司徒淇修长的手指缓缓地解开腰带,褪下一身水蓝的外袍。
背对着他的心儿一脸的纠结,怎么办?这个同性恋居然真的留下他了,是要干脆把他打晕呢还是直接告诉他她是女的不是他喜欢的菜?
如果是第一样估计明天他醒了就会向夜萧远告状,那他就惨了。如果选第二了路,好像也走不通啊。司徒淇和夜萧远是朋友,他肯定不会包庇她的!前边是死路,后边是深渊,真的是左右为难啊!
呜呜,好后悔,为什么没有找然哥哥要点迷魂药呢?
“夜家的下人都像你这样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主子?这么大胆吗?”
猛的一声调笑声从耳后传来,一双修长结实的大手扶上心儿的双肩,轻轻地撩起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下,“嗯,好香。”
“王爷!”心儿吓了一跳,讪讪的躲开他,谄媚的讨好,“公子,您看吴辛这一脸一身伤的还毁了容,哪够得上伺候您哪?反正吴辛也不是您喜欢的菜,不如您就撤了奴才,奴才出去给您找个水灵灵的大美男回来行不行?”
司徒淇缓缓地勾唇露出一抹惑人的笑意,一把将心儿揽进怀里,让那瘦弱的身体一丝缝隙也不留的贴上他,俯下头在她耳边低笑,“可爷现在觉得你是爷喜欢的菜了,就想吃你这盘菜了。”
嗓音低沉,带着点暗哑的味道,性感的让人心底一阵轻颤。
“那个……”心儿暗暗叫苦,小手用力的将自己和他的胸膛之间推开一丝缝隙,“王爷,奴才脸上有伤,身上也到处都是伤疤,会污了您的眼的。不如就让奴才先养好伤,再送上来给您吃好不好?”
偶的神啊!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挑食啊?他现在都毁容了他还能看上他?!真是邪了门了!
“没关系,吹了灯什么伤疤都看不到了。你放心,爷会轻一点尽量不弄痛你的。”
呃?心儿华丽丽的无语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呢?
司徒淇俯身在他耳边,温热的唇时不时的划过她娇小的耳廓,引得他一阵战栗。司徒淇似乎很满意他青涩的反应,低低的轻笑出声,“辛儿,你果然还是雏儿。”
要死了,在不反抗就真的来不及了!
心儿一咬牙,猛地用力抬起膝盖击向他胯下。
司徒清没有防备,痛的闷哼一声震惊的松开了他,一张俊脸涨得铁青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气的。一双狭长的风牟利射出愤怒的火光,满是风雨欲来的感觉,“你好大的胆子!”
“王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真的不喜欢男人!你……是你逼我的!”
瞧着他痛苦的样子,心儿一阵愧疚,连连解释,想上去扶他一把却又怕他报复,躲在桌子后面不敢过去。
“混账!你这是在说我不正常了?”司徒清剑眉一皱,冷冷的瞪着她质问,脸上的神情很是危险。仿佛只要心儿干点头,下一秒他一定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是不是!王爷,我真的不是讨厌同性恋!王爷您很正常,只是……只是奴才……奴才家有八十老母,三代单传就奴才一根独苗苗!老娘还等着奴才取个媳妇回去传宗接代呢,王爷您就饶了奴才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他的清白,做做狗熊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