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瑶尴尬的咳了两声:“这个——给你解释不清楚,你就照原话说,王爷懂得——。”
善哉善哉,怎么忘了喜鹊是小孩了。芸瑶扫了一眼喜鹊,也就十六七岁那里懂的,这时候的古代还没有开放到性教育。
翌日,斑竹与金枝的婚事办完以后芸瑶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东方瑾不会在反悔了去抢自己手下人的妻子来威胁别人了,金枝这丫头的事也该暂缓放一放了。
靠近郊区的仓库宁允之也已经找到,而且李旭在接到芸瑶的信以后,也开始私下的去暗自找一些手工比较好的铁匠。
马强并没有接过宁允之的银子,而是听着李旭的安排做了铁器部的主管,专门指挥打造锋利的兵刃。
接着就是淮北一代旱灾粮食颗粒无收,大批难民涌进进城,皇上不得不下之开仓赈灾,洪氏粮草全都上缴国库。
江风临走之时带齐伤药赶路,芸瑶也当然让江风给自己的师父带了封信,顺便又把江风那块软玉骗了回来,当然理由是:江风身为道人竟然说话不算数,逃婚没有帮她,以至于芸瑶每天面对一个比自己美的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在一起,严重伤害女性自尊,有了一种让女人怎么活的想法,在精神以及肉体的双重打击下,要你一块软玉是便宜你拉。
江风闻言,气的胡子直翘,浑身直哆嗦,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芸瑶一副老头你沾光的表情,江风甚至自行了断的心都有。
皇后一直怀疑芸瑶不是乌拉国公主时,这宁允之与东方苏却成了王府的常客,不是今个送个鸟给芸瑶,就是明个令个金鱼送给芸瑶。
害的喜鹊每天像防狼一样的盯着东方苏与宁允之眼睛可谓一眨不眨,可谓绝对敬业。
喜鹊一只不明白,自家王爷干嘛老是放进来像两只狼一样的男人盯着王妃,以至于喜鹊盯着自家王妃上下左右看了个仔细,王妃这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段没身段的女子,值得男子两眼放绿光。
“喜鹊你不要一只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芸瑶在柳树底下,坐着贵妃椅,手里摇着扇子,调侃道。
喜鹊打了个激灵:“怎么可能,要是爱上你还不如爱上前院的几位夫人,那多貌美如花啊!”
此时站在一旁不出声的翠娥轻咳两声。
喜鹊这才瞥了一眼脸色泛黑的芸瑶,才恍然大雾,自己一不小心吐露了实话。
“王妃我不是说你长得不好看,我是说前院的几位夫人比你好看……不是我是说,你比前院几位夫人难看……”喜鹊惶恐的解释,在解释越描越黑时,只有跪下身子来,抽自己嘴巴子,暗想;若是自己怎么死的,肯定是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芸瑶瞥了一眼翠娥,示意她把跪在地上的喜鹊拉起来。
翠娥转头当做没有看见,脸上一副,‘你确实长得不咋地,人家只不过说实话而已’。
芸瑶顿时脸不是黑了,绝对那是纯黑,丫的到底谁是谁的丫头。
不耐烦皱眉:“行了行了,喜鹊你起来吧,我真的怀疑到底谁给你起的名字叫喜鹊啊?”
喜鹊起身道:“王妃难道奴婢的名字不好听吗?”
“不是,是跟本不配你本身嘛,应该叫乌鸦才更配啊——”芸瑶故作伤心一副为了喜鹊起错名字而伤心的表情。
一旁的翠娥脸上带有笑意,喜鹊才明白自己被涮了,娇嗔一声:“王妃欺负人,你……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