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地回过身，瞪大眼睛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曲汇国根本没有亡，我还活着。”他脸色一改不羁，严肃地看着我。“如今，我们完全可以抗衡莫国。”

    难道这么多年来，曲汇幸存下来的他们还在顽强地挣扎着想要复国？想了一想，也没有什么不对。自己不也是和他一样的经历吗？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怎么样？”他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给自己。“要不要和本王合作？”

    我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单凭你一人之力，怕是对付不了丹妃和莫崇韦吧。”

    我惊讶地望着他，揣测着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关于我的事。

    “你想以民众之力、流言之害打击他们，但你要知道这对于莫国而言，影响也不过尔尔。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莫野颂根本无法帮你实现复仇大计。”他重又倒了一杯，举了起来，示意我坐下来。

    “那，你想怎样合作？”

    “很简单。”他把杯中的水缓缓地倒在了地上，抬起头笑望着我。“我要得到你。”

    看着地上湿漉漉的水渍，我的心里一片苦涩。荷唱，你还要再错下去吗？那些加在自己身上的仇恨，你放的下吗？胸口的紫金锁突然又在这个时刻热了起来，我有不好的预感。它就像一块烙铁，深深地打进了我的胸口处。我低头看了看，想用手把它拿开，它却如与肌肤相连般，难以取出。

    这一切都是天意吧，自从我发起誓愿的那一天。我似乎已经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了，没有了退路。

    良久，我决绝地开了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