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姬将发间的丝带一扯,三千青丝一泻而下,一张倾城倾国的面貌露了出来)———————
“公子呀!好好珍惜和凝雨的初夜啊,这孩子从小就苦呀,现在终于找到了她的归宿了。”老鸨假心假意的说,仿佛是为了挽回众人对她的映象,‘知道了,还打她的意中人?’罂姬没好气的心想。
“那我先走了,曼蒂兄,去茶楼休息吧,我明早就来。”“是,罂姬殿……公子。”曼蒂回答,罂姬会心的一笑,转身就走,凝雨也尾随而去。
闺房,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凝雨他日好报这次的恩情。”凝雨半蹲微微欠身,“我名罂字单字一个姬,我想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其实我并没被那位姑娘你日思夜想的公子所托付,不过我亲眼看见了你们那后门一别,十分感动,你能告诉我你们的真实故事吗?”
凝雨微微一怔,眼中的光泽渐渐黯淡,“其实你不用勉强的,凝雨。”罂姬温柔的说,“不,罂公子,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不妨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
十岁那年,我认识了邵清,他是一个很孝顺的男孩,那时他天天去外面赚钱,赚补贴来给他的父母治病,可是微额的补贴,根本满足不了高额的药费,那时,我的家也并不富裕,连一日里最基本的三餐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家里的老父又好赌,家母早逝,只剩下奶奶十分疼惜我,而那时,我和他是邻居,所以,他不但承受了那高额的药费,还承担了我与他两家的生活所需的钱,而我也不是闲着,天天去邵清赚钱的地方为他送饭,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
“哦,那个小子挺有能耐的,能承受那么久,可接下来应该不会那么顺利吧。”罂姬注视着凝雨。
“是的,公子,四年后,我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一天,家父不知怎么了,从赌场回来后,居然想把我买进青楼,所得的高额的补贴来继续他的赌博生涯和维持他与奶奶的生活,但是,邵清极力反对,被家父骂了一顿,便回去了。”凝雨哽咽的说。
“邵清公子不会因此而罢休的吧。”
“是的,当天晚上,他翻窗来到我家,叫我与他私奔,可是,我念及家父,便没有与他,一同前去,他愤愤离开了,之后,直到家父把我卖到青楼里都没有出现。”
“你一定很伤心吧!”罂姬怜惜的看着凝雨。
“是呀,可我却又有些开心,因为他也许已经放下我了,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了,这样,就能让我一个人默默的守候着他,也许这样很自私。可就在那时,我偶然听到邵清的父母已逝,我想他一定很伤心,十分想去安慰他,可又没法,于是,我只能默默地为他祈祷。
过了没多久,我在后门遇见了他,他消瘦了很多,于是后来,我便经常与他在后门私会,直到后来,秦妈妈发现了我们一直在私会,大怒,叫所有的丫鬟,见他一次,就打他一顿,后来,秦妈妈,可能觉得这样依然拦不住我们,便要拍卖我的初夜,之后的事,你便知道了。”
“原来如此,我决定了,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我好困=_=呀!!!能先睡觉吗?”罂姬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凝雨的脸一下红了,“可……可男女授受不亲呀,公子不是……”“虚,没事的,我是女的!!”罂姬将发间的丝带一扯,三千青丝一泻而下,一张倾城倾国的面貌露了出来,“好……好美!”凝雨惊叹。
“(*^__^*) 嘻嘻……”罂姬笑道,“可……你的喉结?”凝雨疑问,“(⊙o⊙)哦,咳咳。”罂姬咳了几声,一颗糖从口中掉出,喉结顿时消失了,就连声音也顿时轻柔了,“好……好神奇!”凝雨再次惊叹,“那我们就寝吧。”说完,淘气的拉起了凝雨的手,凝雨娇羞的笑了,因为毕竟两个女子一起就寝是很少见的。
第二天,
凝雨与罂姬拜别。
罂姬去了曼蒂所在的位置,昨天,叫曼蒂去茶楼休息,其实,真正的意思是叫曼蒂随时监视邵清,把他的位置随时告诉罂姬,(这时,罂姬和曼蒂都恢复了女装)“殿下,邵公子昨天一天都在这喝酒直到现在。”曼蒂回报,“哦?如此伤心,看来再不去告诉他,我将要赎出凝雨,他可就要轻生了,O(∩_∩)O~”罂姬打趣道,与曼蒂一同走向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