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姝被带回河西大陆的鬼王圣殿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日渐消瘦。紫月每天都会陪她说会儿话,但越是这样,于姝越反感他。在于姝看来,他最好消失。
她冷静下来后,明白了东翼其实是在乎自己的,虽然有着分别的苦楚,但这苦里也过着些许的甜蜜。
天机门这阵子也没闲着,时刻注意着地球上战斗的走向。西天王红日是主管魔鬼的天王,名号就叫魔鬼天王。他突然出现在魔宫紫月的房间里。紫月进屋的时候坐在椅子里喝茶还没有察觉一直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的这位魔鬼天王。足见天机门的天王们的实力高到了什么境界。
紫月起身抬头,看见天王赶忙行礼道:“恭迎天王大驾!”
红日慢慢转过身,一摆手说:“免了!我此次前来是要你去一趟地球。那里的战事不妙啊!我们统领的西方帝国在东方的战争节节受挫。美国、英国、法国的联军在半岛上被中国、俄国和印度的军队压得喘不过气了,需要你去协助一下。扭转战局!”
“不知道北天王所统领的东方会怎么部署!”
红日一笑道:“他无非就是让如来四处讲经,我就要看看,是如来的经厉害,还是你的武厉害!”
紫月拍马屁说道:“这场争斗我们魔鬼一方赢定了!”
红日呵呵笑着说:“战争的目的不只是为了胜利,也是为了强化这个星球。从第一次地球大战,到这次,短短时日,地球上的科技和道法魔法都已经达到了一个飞升的进步。所以,要把握尺度,不能伤及筋骨。我们要时刻围绕在天机老人周围,做好准备迎接天大的决战!”
“什么决战?”紫月好奇地问道。
“这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地球上东方西方的战争其实只是内战,是强化地球实力的工具。没有战争就没有进步。当然,我还是西方能赢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我负责西方诸国!”
“相信北天王也这么想,估计已经派人去了地球了!”
红日呵呵笑着说:“不错,他派去的人你也认识,就是那个自称神鬼大帝的东翼。那小子太狂妄了,要不是北天王力保,天机门早就除掉了。这个北天王,没别的毛病,就是护犊子。看看这修真世界,让那个叫东翼的小子搞成什么样了。上万人的军队瞬间化成白骨陈尸河底。北天王也算知趣,赶快把这小子弄地球去了。不然天机门指不定做出什么决定呢,杀了他的这位好门人也说不定。我派你去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小子,他是中国人,回到地球肯定是为东方作战。现在地球上的修行者还无法与这个小子抗衡。你去了也只是平衡实力,明白吗?”
“明白。”
“嗯!”红日点点头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了那小子。不然我可是不好向北天王交代的啊!”
“那么杀他需要什么样的理由呢?”
红日一拍紫月的肩膀说:“这个就要你自己衡量了。”说完,哈哈笑着走出房间,就像一只冲天而起的鸿雁一样,嗖地一声钻进了浩瀚无边的夜空。
此时的天龙星上,摩擦式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是双方都恪守着一个准则,就是不用威力足以毁灭星球的中子武器。东大陆和西大陆就在这种摇摇摆摆中掌握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双方都知道,这场仗要是打到最后,无疑就是毁灭了这个星球的一切。在一个大陆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就会拿出中子武器抱着同归于尽的思想来对付对方了。这是另外两位天王不愿意看到的。
南天王和东天王此刻坐在一张桌子前喝着酒,他们其乐融融。东天王对南天王说:“老兄,你的西大陆好像不是对手啊!”
南天王笑道:“我们输了吗?”
东天王笑道:“没有胜负,我们都是大赢家。这场战斗该结束了,这样打下去没有什么意义。我们在天龙星上是对手,但是对于地球我们就是联盟了。地球的科技远远不如我们,但是武道之术却强过我们很多。”
南天王一笑道:“是啊!沧浪在火星观察了地球已经三年有余,得出的结论是,能打败,不能占领!”
“他就没登陆地球?”
“只是在沙漠中登陆了,那还遭到了强烈的打击。”
“为什么说不能占领呢?”
“任何的攻击都是无法彻底扫清人类的,除非是地面陆军的清缴,但是只要我们天龙星人一登陆,所有的优势都荡然无存了,只能任人宰割!我们的人虽然能飞翔,但是体质太弱了,武道之术的整体水平不能去和地球人肉搏的。”
“我们的长处就是科技,我们可以设计战甲!”
“说的简单,本来身体就弱,再穿上厚厚的战甲,岂不是自己就把自己累死了吗?”
“科技的战甲有些分量,但是战甲还有一种,就是神甲,那些可是没有什么分量的!我们不需要神甲,只要收买了一位炼术之神,然后就可以让他制作出无数的真人之甲,轻如柳絮,固若金刚。是完全可以抵抗普通的子弹和激光束的。到时候登陆地球,我们便能所向披靡了!”
南天王一听一拍大腿说:“好计!看来我们登陆地球的日子不远了啊!”
……
紫月明白西天王的意思,就是在适当的时机除掉东翼。他恨东翼,恨他夺走了自己未婚妻。恨于姝,恨她的不忠不贞。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要带于姝去地球,在她面前杀死她心爱之人。
紫月的心理已经扭曲了,是一个真正的魔。
东翼此刻在做什么呢?他正坐在阴月的身边思念着阴月。因为眼前的女人给了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又不知道源自何处。阴月更是没有脸面对东翼,自己吸毒的事实连她自己都难以接受。
她不愿意把那个纯洁善良的阴月和吸毒女联系起来。毒品,能让一个人的人格沦丧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