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办?”花婉钟听他这么一问,脸上微微有些红晕,咬了咬牙,道:“我爹还说,你,你很好,让我。。。。。。。”说到这里,已是难掩娇羞,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邱月清不傻,大概也听懂了,心中还有点小小的兴奋,但他明白,
此刻不是讨论儿女情长的时候。若能有出去的那一天,必定不负师父重托,好好待她。毕竟她现在算是最为清醒的一个。他轻咳一声,道:“那么,他们没有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么?还有,四娘那个样子?”花婉钟迷茫的摇摇头。邱月清陷入了无限的矛盾和沉思中。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但他总觉得,师父就在他身边一样,他双膝一曲,跪了下来,道“师父,如今我与婉钟,四娘被困于此,身处绝地,弟子穷心竭力,亦想不出脱险之法,还望师父明示。”花婉钟听他这么一说,忙四处张望,然而又被失望所取代“哪里有我爹。。。。。。。。”“钟儿,你看不见我的。”幽幽的声音,在洞内回荡,邱月清身子忽的一抖,有些兴奋的道:“师父,你果然没走。”“孩子,你悟性和心性真的是百里挑一,可惜了,为师的无能,不能教你什么了。”邱月清听了这话,早已泣不成声,积压了许久的感情,突然爆发“师父,弟子以后必定勤奋苦修,不再。。。不再惹您生气了。”“傻孩子,为师的,回不到阳间了。”邱月清和花婉钟都是一阵哭泣。“你们俩个莫要如此,现下里,我和越红,终于又团聚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了。”“钟儿从小乖巧,惹人怜爱,希望你好好照顾她,莫要,莫要让她受人间诸多委屈啊。”说罢,顿了顿,又道:“此洞乃上古之遗迹,吸青云之地脉仙气,已有通彻阴阳之功了。若是人业障太多,心绪过乱,就会迷失本心,但这洞里,却是可以阴阳对话的。”“四娘戾气太重,又受伤太深,恐怕。。。。。。”花婉钟望了望依旧站在那里的四娘,此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道:“爹,你救救她,好不好,四姨对我真的很好。”“盈儿,为父的如今虽不受诸多痛苦,亦无救人之力啊,一切皆是因果,看她自己造化了,解脱于她而言,到未必不是好事。”花婉钟泪流满面,道“爹,我不想她死啊。”说罢,绝望的哭了起来。“傻孩子,死,未必就是痛苦,为父的也是如今方才明了,人生一世,受尽诸多劫难,能得一死,未尝不是件乐事。”“但你和游之。。。。。。。该叫月清了罢,你们还年轻,有许多事情,需要去体味一番的,千万不可轻生啊!”邱月清大惊,道:“师父,您,您是怎么知道我真名的。”空气中,有隐隐的一声低叹“人死了,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本也是善意,但你要明白,男儿之躯,当勇往直前,毫无畏惧。视天下如一粟。切莫再想逃避。。。。。。。”邱月清含泪磕头,连连称是。“莫要负我直言,照顾好婉钟。”一阵阴风吹过,已无半点声音。邱月清站了起来,望着花婉钟,痴痴地笑了,这一刻,俩人竟是如此的轻松“婉钟,若有出去的一天,我,必不负于你”有小小的幸福,弥漫在恐怖的黑暗之中,撕裂了恐惧,再可怕的梦魇,此时,也不会再退缩了罢?这时,远处的四娘低低的道:“云,我来了。”有淡淡柔情。。。。。。“四姨!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