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普贤赶到大元楼阁时,那楼阁的大门是敞开着的,普贤心里一急,“坏事了,坏事了。”跟着普贤跑来的弟子,都顿觉疑惑,半知不解。
普贤慌忙地跑进大元楼阁里,整座楼阁只有两层楼,大元楼阁里面并不大,此楼阁专门是用来安放非常重要的器物,这座楼阁每天都会分别由四大法僧轮流看管,今天轮到了普贤。
就在今夜,普贤听到外面弟子的喊叫声,见出了大事,出门瞧望,他没通知他的三位师兄就独自一人去解决此事。
没想到的是普贤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在的普贤心急如焚,追悔莫及,他急忙赶到二楼,二楼房间里,都放着的都是些刀枪棍棒,堆满了整座房间,都是些非常名贵的武器。
普贤来到挂在墙壁上的字画前,只见他将字画移开,那墙壁上有个四方行的小暗格,那里面放着一个墨绿木盒,普贤赶紧拿出木盒,将木盒打开一看,随即身子一震,脸色随之大变,愣在那里。
没过多久,普贤的三位师兄赶了过来,他们看到脸色难看的普贤,大师兄普陀开口问道:“普贤师弟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普贤右手重重地捶打着自己,“三位师兄,我没脸见你们,血罗密钥不见了。”
顿时三人一惊,普智发问道:“四师弟怎会发生这事。”
普贤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三人,普豪斥责道:“师弟啊,师弟啊,你实在是太过果断行事了,连这事都不通知我们三人,独自行事,血罗密钥一旦落入魔人之手,那后果不堪设想,你忘了方丈师兄是怎么交待我们四人的,你连这个都忘记了,我看你明天怎么向方丈师兄交待。”
普智对着普豪,道:“三师弟就不要这样指责四师弟了,东西不见了,他心里也不好受。”
普贤低垂下头,道:“二师兄别这样说三师兄,三师兄说得对,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责任我都会一人承当的。”
普陀怒道:“好了,都别吵嚷了,现在都不是谈论过错的时候,我们当务之急的是该怎样将东西找回来,明天我们将此事交给方丈师兄来处理,看看他怎么处理四师弟的事情,现在时间也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此事明日见了方丈师兄再议。”
三人齐点头道:“是,大师兄,师弟告退。”
普陀,普智,普豪相继离开之后,只留下普贤一人还呆在那里,整个夜里,普贤都没有心情禅坐,回到禅房里独坐一晚。
一夜过去,外院藏经楼的火势已在昨夜扑灭,清晨一缕金光从东方升起,外院的几座藏经楼已成为一堆焦炭。
中院天威宝殿内,聚集了十几人,那些都是天元寺身份地位都比较核心的人物,其间有四大法僧,还有的就是各禅院的执事,他们都站在一旁,为首居中正坐着的一位白发横眉老僧,正是天元寺的现任主持普苍。
他两眼眯成一线,满面皱纹,显得十分和蔼,只见他对着十几人开口道,“昨夜之事,老衲已知晓,你们看这事应何人所为。”
十几人对望一眼,都是摇头不知,普苍将目光转到普贤身上,道:“普贤师弟,你最清楚事情的始末,就由你来,将昨夜之事叙述一遍。”
普贤一怔,点了点头,道:“是,方丈师兄。”
普贤说完,众人完全惊住,其中一位满脸胡须的中年僧人,道:“方丈师兄,我想那些人为了血罗密钥而来,必是魔门中人。”
大家一致赞同,普苍点头道:“普度师弟,说的没错,虽然数百年前的正魔大战,魔道虽然湮灭,但是之前我夜观星象,魔星显亮,天降异变,魔门已经复苏,看来不久之后,正魔又要展开一场生死角逐,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
普贤站了出来,自责道:“方丈师兄,我放下大错,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血罗密钥是在我看管之下不见得,还请方丈师兄责罚。”
普苍淡然一笑道:“普贤师弟,莫要自责,此事我早已算准,血罗密钥在你看管之下不见,那都是天意,所以师兄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众人一怔,普贤惊讶道:“这,这,方丈师兄为何不将此事告知我们。”
普苍笑道:“若是告知给你们,那就不叫天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