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乌龟依旧是用那辆保时捷载我前往童家。老虎和火鸟并没有一同前去,我们总得找一个人看家、一个人机动。
童家的门前已是车人满满,乌龟这辆一百万的白色跑车混迹其中,如此华丽的外形,一眼就能看出富二代的架势。这也算是一种伪装吧。
衣着整齐的侍者为我们打开车门,乌龟故意走到我身边把胳膊肘递过来,我轻笑着伸手挽上。
乌龟今天扮演的是纨绔公子的角色,那身领口和袖口有翻花的衬衣已经很好地诠释了这一点。满头的金发除开遮住眼睛的那一缕之外,全部光光地在脑后扎成了一根小辫子,纤长的桃花眼,优雅的模样就像是南朝鲜电视剧里时尚迷人的花美男。这家伙一直吹嘘自己有着南朝鲜的血统,我们也无法印证是不是真的。
看见我这身打扮的时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童晖的眼睛一亮,可是当他的目光移到我紧挽着乌龟的左手时又恢复了看似平静的表情。他的身边的童潇潇投向乌龟的眼神居然也是娇羞脉脉的——乌龟这小子对付小妹妹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七天之内让小丫头放下第一次“邂逅”时的不快而倾心于他。
事后乌龟向我解释,他对付童潇潇这种娇娇女的招数就是——“吵啊吵啊的就喜欢了”。
弄得我那个恶寒。
“童小姐、乔兄,二位能来赏光是在是童某的荣幸。”
童晖儒雅俊秀的外表,配上得体的服饰,实在让人大生好感,他身边的童潇潇一身充满青春气息的粉色佯装也吸引着现场男士的眼球。
富豪人家的酒会,压根就是男人比拽、女人比美嘛。
我伸出右手让童晖吻了一下,同乌龟戴着微笑的面具跟兄妹俩互相寒暄。
这就是上流社会,即使才认识了七天,也要装作七年不见的老友。
陆续赶来赴宴的人不允许我们客套太久。我和乌龟装似悠闲地在宴会厅里晃来晃去,眼神四处摸索着,找寻着。
“老大,那里。”
一个同资料照片上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正和一群同样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客套着,那冷冰冰的交际笑容就连身为清道夫的我看了也起鸡皮疙瘩。
我抚摸着左手的玫瑰花,花芯是一颗晶莹的“钻石”,那是剧毒的马钱子碱晶体。我得小心不要让手指沾到了。
毒药我已经带来了,找个机会送进目标的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