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再东张西望,就连孩子也熟视无睹地,忙着他的作业,而不会抬头,要为他明年的考试多集中一份精力。
这和新疆沙漠的大气,和浩如烟海,形成了鲜明地对比。这里是舒倦和带着有序,生活就像水流静静地淌着。
有动力的船,在水里走的快,船后流下一道长长的人字水浪,又慢慢地合起来,又被新的水浪打乱,船老大们彼此挥挥手,相视一笑,而无更多的寒宣,似乎大家都认真遵守着行船的规则。不知不觉中,两岸的房舍密集起来,不经意见猛然一暗,原来是头上的小桥开始多了起来,你已身处一个小镇里了,热闹得使你感到身处一个浮动的南京路一样,而有点不真实,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在两岸摆着,这里没有红绿灯,却又常常堵船,你推一把,我撑一下,在戏戏哈哈中你来我往,城市塞车的人,也能有这种心态,那该多好,还有谁会开堵气车,出事故呢……!
是心态,出游是放松的心态,是外出欣赏和猎奇的心态,加上船老大,早以把船加固的足够牢了,是可放心地你碰我撞了,和上下班匆忙赶路的人,处在生活的两个极端,同样的事由,心态也是两个极端,就很正常了,只愿我们开车人,能多一份平和……。
第一站就是沈家码头,原来是明初,江南首富“沈万山”的旧居。古月开玩笑地说:“沈小姐,你得老家到了……!”
不知为何,沈夙黛,十分地怵他,对他常是诺诺,对他善意的玩笑,也只能报以一笑了之。
他们一行上岸,脚踏实地的,在沈家边上一农家落座了,那大方桌子虽旧,被擦拭的早以露出原色,确是极好的核桃实木打就,其重无比,落地就像生了根,孔老拍着桌子说:“好东西啊,多少代人在上面用过餐,在它面前,我们就是匆匆过客,它威风以旧,四平八稳,我们现在就像和古人对话一样啊……!”
吃午餐时,方淑娴说:“这沈万山,生不逢时,他天生一个商业巨子,本可在商海里大展拳脚,却躲在这里做天下生意。他又生在恰时时候,能从一个小地主,做到富可敌国的大商豪,也许他正生在元末明初,改朝换代之际,方能成就他一方霸业。联想到,我从一个小会计,变成一个商人,不指望霸业,却希望能成就一点事业……!”她不知怎么,突然感慨万千起来,高德全及时站起来,举着手中的茶水说:“就为了弟妹这番豪情,我们举杯,为你盖广厦千万,为上海增加一砖一瓦,干杯……!”
他们一路北上,当晚住水乡,第二天到苏州,第三天飞北京,一路笑声……!
白邦璨这几天心情一直不顺,吕文秀良在3号上午给了他一个电话,只说要钱用,可找建中,在工司要立新功,才能翻身,这个副职的帽子,什么时候脱掉了,才有资格追她……!他帽子还没有脱,4号晚上,就来了那样一群狐朋狗友,害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自己刷了自己一嘴吧。在公司里,彭锋比张国亮买力多了,上班像疯子一样工作,节一过完,汽车修理部就运作起来了,竟管他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但彭锋从不把不满流露出来,吵架也找不到人,真有点灰气。
那天下班他照例,又开上他的工程小车回家,刚过北站的十字路口,一想这时回家有点无了,想到四川路上去转一圈,刚一打方向盘,前面突然出现了二个漂亮的美眉,一个急刹车,就听见后面“咣”地一声,他知道又要被骂了,心里早作好了准备,他的车门一下被拉开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模样的中年人,出现在他面前。“你会不会开车啊,你起步不到一公尺,前面绿灯才8秒,你就一脚急刹车,你啥意思啊……!”
“你会不会开车啊……!你不打拐弯灯,就要拐弯,你的眼睛是不是专看漂亮女人啊……!”愤怒的责骂声,铺天盖地,手指就在头上飞舞。白邦璨只得下车,到车后一看,自己的车倒也损失不大,只是后面的出租车,右大灯的玻璃碎了,他自知理亏,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了一张一百的给了驾驶员,他就准备转身,那驾驶员一看他,这么上路子,拉了他一把说:“再来半张。”白邦璨看了一下,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心中一咬牙,正准备从口袋里再摸一张50的给他,两个女的从后面上来,一下把那张一百的人民币,从驾驶员手里抢了回来,塞进他手里,回身狠踢了一下出租车的前轮,说:“这个人,那能加黑心啦,这种破夏利车的前灯,不要太便宜,50块好买两只,给你一百还想要,给他50。”白邦璨一时被搞糊涂了,不知这两个女的到底是谁?刚才还在骂自己,现在又站在自己一边,这一来,那个驾驶员立刻和那两个女的,大吵起来,一下围了许多人,也有声音指责那个开夏利的驾驶员,只听两个女的说:“50要勿,不要连50也没有。”两个女的,从自己口袋里,摸了一张50元的给他,把那张一百的塞进白邦璨手里,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他的车里,这下把白邦璨真正搞得晕头转向了,他上车问:“你们是……?”(春节停七天,向每一位读者拜个早年了,并祝大家教2008年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