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人侠鸟镇天尊》连载之十一)
郑昊瀚骑着金鳞独角神獬,别了安乐星君,匆匆奔凤来山庄而去。
云天雾海,风声嗖嗖,也不知行至何处,突然看到东南方红霞满天,乱云飞舞,一道白光蜇的郑昊瀚两眼隐隐发痛,但见的白光之处,云开雾散,一座城宇从云雾洞开处飘来,这城阙竟是如此的富丽堂皇,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究竟是怎样的富丽堂皇,且看七律一首,便可知一二。
水晶城墙金阁楼,
玛瑙为柱银檐沟。
翡玉辟邪铜门首,
鸡血龙凤铁将卒。
红云地毯康庄路,
城中宫阙有春秋。
世间何人曾听说,
只缘身不置乌有。
如此的富丽堂皇,我敢说,无人得见,更无人所闻。这是何去处?只要你昂首便知,君不见那城门之上所悬的金匾,不是书有:“子虚国”三个大字么?
城护子虚万千黎民,阙佑乌有一代明君。
此联铭刻于城门左右,金钩铁划,想想,这世上竟无一儒士书家可比,那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境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使后世历代书法名家的种种丰腴跌宕,天真烂漫或纵横拗崛,昂藏郁拔;俊迈豪放,沉着痛快。无论古意与法度。实不堪比。
郑昊瀚牵着那金鳞独角神獬,径直走进这子虚国。行不远,在子虚国乌有宫门前一宽敞的校场坪上,聚集了无数的男人,少说也有三两千人,正准备着争抢一只大大的绣球。绣球将从乌有宫那金堆玉砌的女儿阁上,站着的那位漂亮女子的手里抛出,好一个惊艳的女子,你看她:
一头青丝黑又亮,
头戴金玉步摇晃。
柳眉弯弯睫毛长,
一双凤眼藏春光。
朱唇一启银铃响,
面似桃花粉红妆。
十根兰花纤纤指,
弹琴绣花作诗章。
若是生在人世间,
要死几多痴情郎。
你说,这种女子,要真生在这人间世上,应该是什么样的结果?我敢说:
人间若有子虚女,
万千佳丽失颜色。
这女子,是子虚国国王乌有正大最小的公主,名叫乌有艳芳。芳龄二九,真是女子十八变,年年不一般,当这女子生下来后,在十八年后的今天,那老国君乌有正大也不曾想到,小女儿竟会出落的这般漂亮。别以为子虚国乌有宫门前这一宽敞的校场坪上,聚集的这三两千人的男人,也只是偶然而已,错了,这里天天如此,人山人海,络绎不绝,但在这人海之中,却无一女子。原来,这些男人每天都要来此看看乌有艳芳,这般盛况,已达五年之久。老国王实在无法可想,只好下诏,兹定于八月十五,公主于乌有宫女儿阁楼上,抛绣球招驸马,顺应天意。
当郑昊瀚走近这里时,这天国里的人们无不诧异望着他和他的金鳞独角神獬。他们不曾想到,这世上,还有这般英俊的少年。看装束,不像是子虚国里的人。但愿这小子别搅这趟浑水,要是这小子不走,恐怕这驸马爷非他莫属。于是乎,个个眼里射出凶光。
郑昊瀚不敢在此地滞留的太久,牵了那金鳞独角神獬,正想离此而去,不料,被那乌有艳芳一眼看出。在她的脸上,只见的一阵红云飘来,心里竟咚咚直跳。
这五年来,她所想见的人,竟就是这少年,似乎在梦中曾经相遇过,熟悉而亲切。
在这子虚国京城中,那数以万计的少年,他们那熟悉的面孔怎么竟是那样的陌生。只有此刻,这陌生而英俊的少年却又是这样地熟悉。此时的她,这才情窦初开。
看看这少年竟然转身而去,心里好不着急,只见她心里在暗暗地祈告:如果眼前这少年就是我夫君的话,我乌有艳芳向上苍祈求:别让他从我的眼前消失吧。好哥哥,你不会忍心就此离去吧?你会回来啊。求你了。
她悄悄地念动了子虚乌有神咒,郑昊瀚竟不自主地转过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公主发呆。那公主,说时迟,那时快。将手中绣球对着郑昊瀚砸去,一时间,三千勇士犹如排山倒海,向着绣球勇往直前。只可气,那郑昊瀚却无动于衷。
惊的那公主也目瞪口呆,这可害了这少年,今天必被这三千勇士践踏为肉泥不可。
好神獬,且能听之任之。只见它腾空而起,用头将那绣球顶的老高,再腑视底下那三千人流,个个无不仰天而望。这畜牲,顿生顽皮之意,当绣球坠落之际,它也随那绣球而下,惊的这三千儿男四处散开,跌倒无数,伤者无数。当它坠落后,被重重地甩在地上,只见它动了动,却怎么也爬不起来,绣球就在它身边不远处的地上。众人见了,无不蜂拥而至,突然,那神獬站了起来,口里叼着绣球,在那地上撒起欢来。时东时西,时跃时跳,吓的大伙纷纷后退。这畜牲,竟戏耍的三千儿男于股掌。
--------------《飞人侠鸟镇天尊》连载之十一第十章郑昊瀚途经子虚国,金神獬大闹乌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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