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人侠鸟镇天尊》连载之十五)
金碧辉煌的羡云宫,晶莹剔透,彩云缭绕。
宫外有人叫道:“国王王后驾到!”
公主明日就要随驸马爷返回东土神州,只见的国王跨龙,王后驾凤,双双并驾齐驱。特来羡云宫看看这公主和驸马。明日离去,何日能见。那国王王后自然是心有不舍。
听的宫外那叫声,公主与驸马夫妻双双出门迎驾,齐齐跪在地上:“孩儿恭迎父王母后。”
“平身。”
国王问:“我子虚比东土神州如何?”
“子虚国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物产丰盛。而神州时下妖孽横行,民不聊生。自不可比。”
“既是如此,明日返回东土,何不带上一队人马同行,爱婿你看如何?”
“路途遥遥,若带上一队人马恐有不便。明日小婿独自返回东土神州,公主暂且留在子虚国中,待东土神州世道太平,我定早早来接公主到东土神州一走。不知如何?”
“这如何使的?你我已是夫妻,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虽贵为公主,可夫妻之情,断断不可分离。”
“既然公主去意已决,何不依了她,就让她随驸马东土神州去吧?”王后道。
“也罢,只望一路小心便是。”国王道。
羡云宫。
乐女们玉臂轻扬,纤指慢弹,或萧或笛,或筝或琴,山高水流觅知音。舞女们轻歌曼舞,广袖常舒,或飞或翔,或飘或扬,海阔天空竞自由。这天上人间,亦真亦幻。
羡云宫里,公主驸马双双相依窗前,观天赏云。好一个云天雾海,美不胜收。
乌有艳芳看着流云,又望望蓝天,轻轻吟道:“昊昊皇天,云眷云恋云知恩。”
郑昊瀚笑了笑:“公主好文采,妙句,妙句。不知这下联是?”
公主嫣然一笑:“愿听夫君出联。”
“好。”
驸马爷望着宫前远处的大海道:“瀚瀚江海,水来水聚水思源。”
“绝对,夫君才是好文采哩。才子。”
“佳人。”
“才子才高过八斗。”
“佳人佳句赛八音。”
夫妻两深情地相视一笑。
也不知这金鳞独角神獬现是否已经返回了凤来山庄,更不知那凤来山庄现在是否仍然饱受那西山恶魔的蹂躏。这郑昊瀚心中总是感到有些许不安,想想天山之行,那庄主的千叮咛万嘱咐的,而自己为一已之私,为了女色,为了荣华富贵,竟辜负凤来山庄全庄庄人的厚望。
郑昊瀚越想越是不安,他把那天山化金神水好好地放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驸马的一举一动,那乌有艳芳都看在眼里,她也知道夫君此时的心境。温存地望着驸马,说:“夫君在想家了是吧?明天一早,我们辞别过父王母后,就往东土神州去吧。”
“谢谢公主,只不知金鳞独角神獬是否到了凤来山庄。也不知凤来山庄现在都会成了什么样子,真叫为夫的揪心。”
“夫君,时间不早,不如早早安寝。”
“遵命。”
今天的夜空似乎被清洗过一般,月光皎洁,星辰也显的格外的熣灿。除了这轻拂的晚风,今夜宁静的似乎什么也不复存在,只有这对天成的佳偶。
羡云宫的宫里宫外,依然是灯火辉煌。鲜艳的大红把这女儿宫装扮的分外好看。
一色的明黄色的绸缎被盖上,绣有依然是黄色的暗花,好一幅百子戏龙凤,还有那也是明黄色的大幅幔帘,皆不离龙凤呈祥,鸳鸯戏水,枣生桂籽,百子献蝠等图,幅幅精美,无不栩栩如生。柜橱绣凳,桌椅案几皆雕龙画凤,且均是瑶池神木万年紫花梨所做,远胜那东土神州之名贵紫檀千万有余。
良宵美景,公主脱去了那凤冠霞帔,也卸了那红妆粉黛。再看她那冰肤玉肌,就好像刚出水的芙蓉,仪态万千,娇美欲滴。看得昊瀚心猿意马。试想,这少年生平何曾见过这般娇艳女子。自然是抑制不住。搂了公主,一阵狂吻。公主自然也是。春意浓浓,热血沸腾。
两个新人,如胶似漆,紧紧地拥抱着。
这宫中洞房,自然与平日里的闺阁绣楼大不一般。红红的宫灯,把那粉红的灯光全洒落在这洞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使的公主驸马被红红的灯光那喜庆而甜蜜的氛围所包围,正情意绵绵,卿卿我我,翻云覆雨,沐恩浴爱。
那明黄色的绸缎被盖下,驸马搂着公主,公主依偎着驸马,如痴如醉,情真意切。但只闻的一股异香,从公主的身上散发开来。沁人心扉。在驸马那强健的躯体里,公主是那样的舒坦,而公主那细腻光滑,温柔软绵的肌体更让驸马有如坠入云端的感觉。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美妙。也就是男人女人最值得的骄傲。那诉不尽的绵绵情素,发不完的海誓山盟。此刻才显的那发自肺腑声音好感动好感动。
“我的公主。我的美人。我的心肝宝贝。”嘴唇对着嘴唇,彼此狂吻着。
这世上,有谁不恨那春宵夜短?是的,没有。
《飞人侠鸟镇天尊》连载之十五第十四章返东土出对妻戏夫,别子虚答联赠乌有
谢谢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