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仙品‘麻参果’与庄主所处‘独方’增加其潜能与内功修为,然后么……”
“怎样?”
“山人自有妙计。”
“气死我也!”
“你气死倒好,我也好顺理成章接任老庄主之位。”
项关玉想套出战文龙如何拉拢‘七狐’的妙计败露,不由嘻嘻贼笑几声,转身离宿座出厅而去。
……
镇山石室中,大黑小黑正偕同男男女女二十余人忙碌著。但见七缕比发丝犹细三分的悠丝正从旺火铜鼎之中抽出,进入七位妇人手中织架之上,铜鼎与织架之间有一大铜盆寒泉,丝丝蒸汽正冒出,以便冷却出炉的黑色细丝,织架之上,七袭黑色宫装已展现出多半,只剩领襟没织就,七妇人正加紧赶工,一旁尚放着七条玄狐毛领,想来是要镶在宫装之上。
七个大汉正挥汗如雨地从火焰已成青色的火鼎中提出七条剑形物淬炼,几锤下去,马上投入寒泉之中,然后再放进火鼎,如此反复。
另有几人正在整治几条黑色蟒皮,只见那些人将一束束黑色毛丝挤进鳞片缝隙之中贴牢,然后将整条蟒皮浸入油状物之中。蟒皮在其中便迅速膨大,乍一看竟如一条盘蛇。
大黑,小黑正细心琢磨数十柄五寸剑形物,色泽乌黑却似剑而无柄,锋开单面,一面秃背,另整体剑脊略略弯曲呈弯月状。
项关玉悄然出现在镇山石室之中,端坐在神龛之前,耐心地看着他们。
夕阳西下,余辉斜射入洞。
七袭玄色宫装已织好,领缘袖口胸襟边上都镶上了玄狐毛皮,看起来静雅高贵。
七柄四尺五寸的“墨狐软剑”静静地缩在“黑蟒剑囊”之中。剑柄各是神态不一狐狸,双睛之处各镶有红玉两粒,闪闪生光,好似一沾仙气,便会奔跑于川野之上。
七只革囊并列,各装七支剑形物,盯视时间久了便会觉得它们在空中盘旋似的,项关玉就有这种感觉,那扭曲的剑背更令他打心里不舒服。
他早被从神龛前被赶了下来,上面呈放上了衣、剑、革囊,七名大汉手中各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狐狸待立一旁,项关玉静悄悄地立在他们身后。堂堂一庄之主倒似被人遗忘一般,没人正眼看他,因为正在进行最最严肃的问鼎之祀——“祭剑”。
一只小型铜炉之中正燃着袅袅清香,大黑小黑面上有湛湛神光,正将七只狐狸划破脚腕而流出之血沾上朱砂,书在七件宫装之上。
“祭剑!”
七名大汉在一声令下,迅捷地抽出那四尺五寸的“墨狐剑”举手一划。七颗狐首已跌落一旁,剑上红光一闪即隐,狐血正好流入神龛前七只铜盆之中。七只长剑并未归鞘,只是在祭了狐血之后放在剑囊旁而已。
狐血铜盆之中已浸入那数十枚令项关玉眼眩头昏的剑状弧形器物,铜盆也端端正正地摆在神龛前剑旁。
大黑,小黑口中念念有词,正将一张张书了灵符的黄纸贴在剑上,衣上,或是丢在血盆之中。
七大汉捡起狐首挟了狐尸已经悄然离去。
大黑、小黑在神龛前上了三支香之后,七名大汉各揣一青陶小碗,内装狐血立在身后。
“冲灵!”
七碗鲜血各分三次分别浇到剑、衣、飞刀之上,几道黄纸灵符在浇罢之后,竟无引而自燃,瞬息化灰消失无踪。项关玉在旁只见灵光一闪,耳中竟似乎听到剑吟,如泣如诉,引的“凌霄刃”在腰间也震颤不已。
大黑、小黑在神龛前默默祷告一番,方起身来至项关玉面前,大黑道:“庄主且请前厅待膳吧!”
“你们搞什么鬼?”
“培养自己的势力而已。”
“你们是都准备拆我台柱。”
“嗯,有这个意思。”
三人前行,身后七位壮汉各捧着一套衣,剑、革囊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