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刑啸天破坏了他到手的猎物,司马博面色有些阴沉。一挥手,不耐烦的划退了南丰,就留下他与其仅剩的八个手下。
“二公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既然啸刑天也来了,我们是不是该主动出击。”其一面上有一道疤痕的手下说道。
司马博没回答,反而是沉思了起来。良久悠悠说道“我很好奇为什么啸刑天这个时候冒出来,这种时候跑出来可不是很明智啊。”
“是不是因为他看出我们与少林寺有过节,所以特地跑出来捣乱?好放跑那个少林寺的人?而且要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让他两个手下平白无故就这死了。”很显然这个脸上有疤的手下身份相对比较高,毫无顾忌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嗯,你说的倒是很有可能,毕竟那个少林寺的人武功很不错,要不是太大意了,我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伤了他。”点点头,司马博虽是这般说道,却心中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不禁深思起来。。。
大街上,三个捕快一手习惯性的抓着腰间的刀柄,另一只手随意的喝骂头上带着能遮挡其面容的面具帽子的人。
这些人自然畏惧官府,有些略带些恼怒的拿开面具或者帽子有些略带配合的拿下头上的帽子,这些捕快一见那些看起来不快的人,心中冷哼一声,便是两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声称其形迹可疑,要其跟他们回去调查。在脖子上两把刀的情况下,只有傻瓜才会反抗。
一时间大街上显得有些沸腾,一个满脸胡子看不出真是年纪的男人单手提着一个沉重的包裹从捕快身旁走过。这个男人脚步没有一丝的迟疑,
来到了酒馆中,此时正当下午三四点,生意还是挺不错的,小二的吆喝粗野客人的喝骂让这个不算大的酒馆显得比大街上还要沸腾。
男人方一出现,眼尖的小二就点头哈腰满脸赔笑的跑上前来“大爷,您这边请。”
男人嗯了一声,便跟随着带路的小二坐在了一边,随便点了个几个小菜便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个人沉闷的喝了起来。
“老包,听说了吗?钱缘楼打架的事情。”男人耳朵一动,便听到了身侧一个桌子上两个刚坐下来的男人聊天。
“怎么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婆娘管我管得严,难得有机会才趁着她不在跑出来,哪里知道什么。”头戴一定粗布帽,面色蜡黄的男人回道。
“呵,就你那凶婆娘,还不如休了她。”
“得了吧你,你池阮范(吃软饭),还不是一看到自己婆娘就两腿发软,咋不啥时候休了你婆娘。”男人嗤之以鼻的说道。
“咳咳。”显然被揭到了短处,池阮范脸面上有些挂不住,随后岔开话题道“得了,不说这个,我跟你说说啊,乖乖那个场面,好像其中一个叫什么司马来着的,跟另一个长的俊俊男的打架,你是没看见啊,那是打的稀里哗啦,漫天飞舞啊。”
“哎哎哎,打住,你是亲眼看的吗。”
“我哪敢去那种地方啊,还不是听我那表哥说的。他当时可是在现场,你不要打岔,让我继续说下去。”正说的兴起,突然被打断,心里有点不高兴起来。
“好,好,你接着说。”
“我刚才说到哪了?都是你,你还想不想听了,不听拉倒。我还不想讲了。”池阮范恼怒道。
“行了行了,哥哥哎,等会我先罚三杯行不?你讲到稀里哗啦,漫天飞舞了。”
“这还差不多。”池阮范神色缓了下来,又接着说道“那是稀里哗啦,漫天飞舞,眼花缭乱的,然后突然从旁边窜出来十几个人,一把围住两个人,乖乖,就在那个叫司马的正得意着,又跑出来几个人,好像有一个叫什么啸刑天的,那兄弟可真狠,一上去就干掉了一个人。”说完,便是喝起了茶来。
被挑的感兴趣的老包急切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谁得到没人了?”看来此位,是误以为他们都是争夺美人的才大打出手的。
“后来啊。。。”池阮范故意拖长语气,直恨得让老包想要掐死他,见老包仿佛想要杀他的眼神,池阮范也不再挑逗他了,快速说道。“后来没了。”
“这就没了?”老包为之一愣。
“是啊,当时都死人了,谁还敢留在里面,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看戏没看成,把小命丢了,那不就是太冤枉了。”池阮范解释道。
“说的也对,要真像你说的,那场合继续留下来说不定还真不搞好就把小命弄丢了。”老包点点头道。
谁也没在意,那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什么时候起身离去的,只是那个忙的满头大汗的小二将其所点的小菜端过来的时候,愣愣的四处张望了一眼,喃喃道“人呢?”
不过其吝啬的老板已经吆喝起来了“阿猴,杵在那发什么呆呢。快点带这几位客人楼上雅间坐。”
“哎,来了。”阿猴虽然心里无奈这个恨不得让他一天从早干到晚的吝啬老板有一天忽然生病挂掉,面上却是挂着一副腻歪的笑容来,看看手中端上来的才只能无奈的退回厨房了。
满脸胡子的男人此时正悠闲的在大街上转着,一会儿跑到挂饰摊子前东挑挑,一会儿又是跑到卖花瓶的地摊上西瞧瞧,看上去好不悠闲。这个男人转着转着就不知怎么的来到了表面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四合院前,随后往两边警惕的瞅了瞅,便以一种富有规律的敲门声轻轻敲着。
没过一会儿,竟见是成安开的门,按理说其应该是被禁锢起来的才对,可现在见其却是相对比较自由的才对。
成安一见眼前这个看起来陌生的大胡子男人微笑道“钩大哥,你回来了啊,公主黑脸大哥见你大半天没回来都快有点急死了。”
“没事,我只是打听一些消息去了,奥,对了,这是你娘的骨灰,我给你带回来了。”此人竟是钩玄,说了两句,想起手中的包裹,端正的摆到成安面前。
成安的表情在见到这个包裹的刹那凝固住了,显得很凄凉,眼中有浓的化不开的悲伤迷离,颤抖的身后接过包裹,转身重重的一步一步离去,见此钩玄叹息了一声,便连忙将门关了起来,随意的将面上的胡须撕扯下来,还原成本来那张英武的面孔来。
“。。。事情就是这样。”钩玄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字不漏的对着映月公主和黑脸吐了出来。
黑脸惊喜道“如果是真的话,那么绝对就是禁卫军同龄啸刑天了。”映月公主似乎也有些激动。
“嗯,的确是这样。”钩玄点点头道。
“可我们又怎么样联系到他呢?现在可满城都是司马狗贼的人。”黑脸迟疑了一下,说道。
“很简单。”说话的不是钩玄,反而是走进来的成安说道。此时成安不知将自己娘亲的骨灰放到了哪里去,表情虽仍是很悲伤,却被坚强压了下来。
“哦?成安这怎么说?”说话的是黑脸,一脸惊奇的看着成安。
钩玄目中精光一闪,却是说道“成安,你没事吧?”
朝着映月公主微微一弯身,随后强笑道“没事,我娘亲死了,但她仍活在我心中,而且事关公主殿下的安危,我又怎能消沉我的意志。”
话刚一落,黑脸就是大声喝彩“好,不愧为我黑脸看重的人。”
钩玄微微一沉吟便说道“那你刚才说的很简单又是对待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很显然,这位善良的映月公主在此礼仪让她给强迫性的解除了,不然怎么会众人都是坐着呢?成安也是坐了起来,闻言便是说道“刚才钩大哥说的我也听到了,对于这位传闻的除魔卫,小生也是略有所闻的,据说这位不光武功盖世,更是聪明绝顶之辈。那么其做的事情肯定也是需要只得深思一下的,按理说现在整个同福镇都是司马狗贼的人,想必凭他盖世武功应该不是被人发现的,所以只可能是他站出来的。说到此处可就有些不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