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泪道:“此人不过是求荣华富贵而已,皇上左右高手林立,他岂敢有半点异动。”余严冬看着花无泪,但觉对面的花无泪神色漠然,似乎并不因余严冬所想的这些问题而有半分担心。余严冬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却硬生生地哽在了喉咙上。
两人都沉默不言半晌,余严冬才又道:“你可知道二师兄已经过世了。”花无泪道:“天上天权星黯淡无光,我已猜到些许。”余严冬道:“二师兄尸骨未寒,便放任一个假的二师兄胡作非为,二师兄的在天之灵岂能安息……”花无泪打断他,道:“此人污了二师兄的名声,只要他帮我寻得仇家,我自会割下他头颅,去祭奠二师兄。”余严冬一怔,又是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又是沉默不言,都是各有心思,难以动筷。半晌,花无泪起身拱手道:“多谢师兄款待,既无其他事,我便告辞了。”余严冬愣了一愣,也不相劝,便送花无泪出府。待送到府门口,余严冬突然想起一事,道:“七师弟,皇上新纳的明妃乃是江南名妓谢无双,你可知道?”花无泪道:“知道。”余严冬道:“你四师兄与谢无双之事,不知你是否知道?”花无泪亦是回答知道。余严冬叹道:“那便好了,你四师兄迷恋谢无双,如今谢无双被皇上纳入后宫,以你四师兄的性子,或许会入京强抢谢无双。而你与你四师兄……”花无泪道:“三师兄自是放心,我只是保护皇上而已,其余事情与我无关。我们之间的确是互有嫌隙,但同门之谊,手足之情,我又岂能不知。”余严冬听他如是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道:“七师弟,那便有劳你了。”
余严冬送走花无泪,又去见余效秉。余严冬将花无泪为何要帮助这妖道一事如实向父亲讲出,余效秉道:“我始终觉得此妖道的背后,似乎所藏非浅。严冬,我前几日已吩咐家将连夜赶去泰山冲霄观查那不言道人,再过几日想必便能归来。”余严冬心道冲霄观并非平凡之地,也不知家将此行能不能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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