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允瀛起身,望着身旁如花的女子,自己心中一阵荡漾,想着昨晚怜儿在自己身下绽放,脸上的笑意更深。轻轻的一瞥,竟发现她的手帕压在了怜儿的身底下,突然心中怒火一起,狠狠地掰转怜儿的身子,将手帕取出,却也弄痛了怜儿,怜儿闷哼一声,睁开媚眼露出不解。允瀛眼中怒火吓到了怜儿,看到允瀛手中紧握的手帕,心中一紧,她在允瀛身边呆了那么久,她太了解允瀛了,她知道此刻她不能问,否则就会触到盲点,一触即发。怜儿默默的起身,起身的瞬间迅速整理好表情,恢复到顺从的表情,说道:“王爷,您起了啊,臣妾去给您打水洗脸。”说罢,怜儿已然下了床,将一切打理好了,便退出门外了。
允瀛望着这样的怜儿,心中不是不心疼的,可是他之所以专宠怜儿这样一个人,正是因为怜儿的知进退,心中刚升起的愧疚便被手中紧握的手帕压倒最低谷,他现在很想那个女子,让他看不透的女子,他的一颦一笑,时而灵动时而狡黠时而仪态万千,她的每一面都深深的让允瀛着迷。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着急的声音传来:“王爷,不好了,怜夫人晕倒了。”
听到这里,允瀛心中一紧,顾不得衣衫不整,便开门急急询问怜儿的状况:“到底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晕倒,去请大夫了吗?”下面的奴才从未见过这一面的王爷,不禁站住不知道答话。允瀛狠狠地看了他一眼,便顾不上处置,奔着怜儿的房间奔去了。
后面的奴才心知出了岔子,便赶紧去催请大夫了,他知道怜夫人在允瀛心中地位不低,他可不敢怠慢。
允瀛紧张的跑进房间,便看到脸色苍白的怜儿躺在床上,心中一阵隐隐作痛,恼恨着自己怎么一次又一次的让怜儿受伤,变成眼前这幅模样。快步上前握住怜儿的手,不停催促着周围的人去请大夫。
林福低声说道:“王爷,吴大夫到了。”
“快过来,给夫人好好看看。”允瀛着急的给大夫让出了位置。
吴大夫细细的怜儿把着脉,突然唇边划开一丝笑容,起身给允瀛行礼道贺:“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这是喜脉啊,只不过夫人身子较虚,所以才会晕倒,一会老夫给夫人开几副安胎健体的药便好了。”
听后,允瀛陷入深深的思索中,还是在林福的轻微咳嗽中回了神,不自然的说道:“昂,林福,派人跟大夫下去抓药去,好好打赏大夫。”
大夫离去之后,允瀛神色复杂的走到怜儿的身边,居高望着躺在那里毫无生气的女子,嘴上叹息一片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吩咐着吓人好好照顾她,便独自离去了。
怜儿心中已经哀伤一片,其实她早早的就醒了,当她听到自己有喜的那一瞬间,恨不得立刻投奔到他的怀抱,可是没想到换来的是一片沉默,想着想着,眼角渗出几行清泪。
走出房间的允瀛,看着外面的艳阳高照,便想起那个动不动便能牵动心绪的女子,他留意到树影中的那一抹身影,允瀛循着身影跟去。
“王爷,他动手了。”
允瀛听后微微一笑,你终于动手了吗?我终于等到了,好戏要开始了。轻轻的摆了摆手,黑影便离去了。允瀛低头看着依旧在手里握着的手帕,一丝犹疑充斥着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