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宋弘羽生气地甩开报纸,为什么他不知道她昨天在这里换衣服?还让人偷窥照了这些艳照,如果让她知道了,她肯定会疯掉的。
“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质问报社的摄影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最近我都没有接到要摄影的工作,而且这篇报道还是我们社长亲自搞掂的,没有经过任何一个人的手。”那个摄影师低着头,害怕地如实回答。
“那你们社长现在在哪里?”
宋弘羽第一次发那么大脾气,当他看到这报纸的时候,已经下令把全校关于这份报纸都收上来,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次,是她注定的灾难吗?
摄影师看了看手表,说:“这个时间估计他已经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了。”什么?那么快就准备逃跑?
到底是为什么,就是针对着蓝梓希一个人?
蓝家。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准进来,知道吗?还有,除了我的爸爸以外,其他人来找我,都通通说我不在,你们听懂了吗!即使我房间里有什么声音,也不准进来!”蓝梓希警告了所有的佣人,独自一人回房。
她只觉得好累,真的好累,累得她几乎没有力气呼吸。一想起刚刚的淫秽,她就一点力气也没有,毒品……那是毒品,她该怎么办?
她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她好想马俊煜。天知道她刚刚在心里呼喊了他几百万遍,可惜她的祷告没有实现,更加残酷的现实等待着她。
不知道不觉中,她昏睡了过去。
渐渐的,她感觉很不舒服,肚子像翻滚一样痛,喉咙早就已经干渴得难受了,她蜷缩着自己颤抖的身体,好难受好难受,这是她几乎空白的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她站起来拼命地甩开桌子上的东西,以发泄她的难受。
她忍不了,连走路也走不稳,难受得在地上直打转。铺天盖地的痛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要令她舒服的东西,她想要她想要!
可惜,这里没有,这里没有!
她的余光看见水果篮里面有一把小刀,强忍着身体的痛苦,一步一步走过去,颤抖的手根本拿不起那把小刀,一次又一次从手中滑走的刀像一把又一把的利剑插进心眼里!
她是多么的鄙视自己,鄙视自己那么的无能!
该死的手,抖什么抖!!蓝梓希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她忍着浑身的疼痛,毅然拿起小刀,毫不犹疑地一刀割在手腕上。目睹着鲜红的血顺着小刀流出来,她笑了,这应该是很好的解脱……
血沿着刀滴在地上,形成一朵妖艳的花朵,风带着血腥味拂过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蓝梓希无力地倒在地上,逐渐失去了仅存的意识。甚至由割下去的那一刻起,她的嘴角都是上扬的,从未感觉到痛苦半分……
房间外的佣人细心地听着房内的声音,一下子痛苦的呼喊,一下子掉东西的声音,一下子幽幽的哭泣声,这下子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可把她们吓得内心噗噗跳了。她们想进去看看到底发声什么事情,但又想起小姐刚刚说的话,万一一个不开心辞掉自己怎么办!
踌躇了很久,地板都快踏平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半分。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早就已经间接害死了自己的主人。
宋弘羽在办公室着急了半天,派人去查报社社长郭浩殷的去处,竟然被他逃掉了!据他所知,今天蓝梓希有上学,有人看见她被新来的转学生马俊煜拒绝后就跑开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或许应该问问他,毕竟最后见的人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