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怎么样了。昔碎捶着自己的脑袋,后来泽锡好了。病好了。
剩下的事,她却想不起来了。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他躺在病床上的情景,紧紧的闭着嘴唇,白色的纱布在他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整个胳膊和双腿都被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好多人都围在他身边,沈母表情冷淡的坐在离床最远的角落里。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在干嘛?昔碎似一缕游魂,缓缓的走近病床,而周围的人却对他视而不见。
“姚姨?出什么事了?”她看着旁边哭的伤心欲绝的老仆。
“姚姨?姚姨?”她疑惑的叫着姚姨,用手去碰她的时候,那白皙的手指竟然穿过了她的身体。昔碎顿时被吓的脸色煞白,嘴唇开始发抖。
“···姚姨···”她颤颤巍巍的叫老仆的名字,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要以走去,谁知整个人竟然直接穿过了姚姨的身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不可思议的将手伸在眼前,瞳孔中大肆流露出恐惧的意味。我···死了?脑海中闪过的念头像晴天霹雳一样,将昔碎牢牢地定在了原地。不可能!不可能!她强迫自己要镇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我不可能···死了的!她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回想。
“不要慌,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我先是去了survivor,然后在巷道里打了雷厉行,然后在开车回家的时候,接到了雨漂的电话···难道说···我死于···车祸!不可能!”昔碎几乎是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死了的话,怎么还能想起八岁时的事!我应该只是昏迷了,昏迷了!我是昏迷了!可是我昏迷了几天了?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有沈泽锡是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是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十四岁的时候,记得自己是和他在国外度过的一年,没有生过住院这种大病。那就是十五岁,我记得那年我到是被送到医院急救了一次,他好像很少住院,一直都是朔叔叔给他看病的。我遗漏了哪里?像这种大病我不可能没有印象?还是···这只是梦?如果他现在真的是十五岁,那我从自己八岁跳到十三岁,中间隔了五年。那我呢!到底昏了多长时间?五天?五个小时?还是别的?”她被乱七八糟的疑问缠的快要窒息,她又看了看身负重伤的沈泽锡,自己没有印象的事,也许只是一个假象,这里是梦境啊!梦里的东西怎么能相信呢!染昔碎你真的是被吓傻了!她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舒了一口气。猛然回头间,她看见了日历:5月六号,星期二。
“五月···;六号!”她着了魔似的愣愣的盯着那个日子,此时她才觉得自己哪里好像被挖空了,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缺少了那部分。
“五月···六号,有什么事吗?”
<第二十六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