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可气的是,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打DNN个叉叉。”种丛气得骂了粗话。“我要出院了。老是呆在医院也不行。”李沁沁说。“那回去吧。可是,可是,你到底彻底好没?”“哪里能彻底好?什么都得靠自己。”“植物神经功能紊乱是个什么病啊?”种丛问,她只是顺口一问,却没料到李沁沁一听到这个医学名词,突然双眼圆睁,神情惊慌,“我头痛,我头好痛,糟了,我是不是要死了?”种丛吓了一跳,她并不知道得了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的病人最忌讳别人在面前提到这几个字,因为这无疑是给对方一种暗示,这种暗示反应到大脑神经中枢,就会令她病态重现。门外的兰西冲了进来,“怎么啦?怎么啦?”他着急地问。“她头痛。”种丛低着头小声说,她不敢看兰西的眼睛。“又头痛啦?没事的,沁沁,不要激动,深呼吸,来,深呼吸,坚强一点,沁沁。坚强。”兰西安慰着妻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李沁沁像个听话的孩子,深呼吸,再深呼吸,渐渐的放松了。躺倒在病床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