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那不怕惹事的性格平均哪天不打上几架,打架这种事他什么时候怕过。
“妈了个巴子,我这小暴脾气害怕了你不成。”说着风泽便撸起袖子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盛怒下朱彤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挥拳变向风泽从来。在场的除了风者以外那个不是有一定修为的修道高人,谁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大打出手而袖手旁观。就在风泽刚要用处追风踏浪步法时,张天民和王元山同时动了起来。一阵清风拂过,王元山和张天民便不知怎么挡在两人中间。
张天民脸色阴沉,对朱彤说道:“你小子涨能耐了是不是,你一个师叔竟然对自己师侄动手。”朱彤在他的提醒下怒气稍减。
张天民说话的同时,也听到王元山责骂风泽:“你今天刚入门就敢当着我的面惹事,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风泽见师傅拉着自己如此责骂,也是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出现威震全场,在场的所有人立刻鸦雀无声,很快马松和子依走进了人群。
朱彤一见马松顿时觉得有些羞愧,马上可口解释道:“师傅我……”
“行了。”马松怒喝一声打断他想说的话。然后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哼,你不用多说,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你这些年的算是白修了,我知道你不愉快的经历,但是那些过去并不能成为你的理由,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放不下。你的嗔念如此重对以后的修行没有好处。”
朱彤马上跪倒在地,低着头说道:“师傅,弟子知道错了。师侄说的都对,是弟子太过执着,弟子愿受任何责罚。”
马松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转过身又看了看风泽,然后沉声说道:“你呢?”
“我?”风泽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马松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悟性确实很好,这么年轻就能看破许多人一生都很难明白的道理。性情也是刚正不阿,自己认为有道理的事情便会据理力争,从不会低头认输。但是你要明白过刚易折,许多问题并不是冲突就可以解决的。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你也有错吗?”
风泽不以为然的说到:“我有什么错?是他无理在先,难道我要任他侮辱、任他打骂吗?”
马松面对风泽顶撞并没有恼火,反而脸上多了一些慈祥的笑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与错本就没有绝对的界限。同一件事在不同的环境用同样的方法方法来解决,有时就是对的,有时就是错的。对和错本就是一念之差。”
风泽不明白马松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他似乎觉得他说话暗藏着什么道理,只是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马松看到风泽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跪在一旁的朱彤说道:“你起来吧。就罚你们一起面壁思过,风泽你在面壁期间要抄写百遍《道德经》,什么时候抄写完毕,什么时候结束惩罚。”说完又看了看还在思考的风泽,便悄然离去。
马松走后围观的弟子也都自行散去,出了‘猪头’和‘疯子’这两个当事人以外,只有张天民、王元山、子依和一个跟子依一起来的女弟子流了下来。
“师傅,我的这个小师侄刚一来就得罪了他的师叔,恐怕以后不会有好日子了。”那名女弟子打趣的对子依说道。
子依佯怒的瞪了她一眼,却是微笑着道:“你也是当时师叔的,怎么能这样吓唬你的师侄呢。朱彤师侄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晚辈计较的。对吗师侄?”
朱彤明白他这位美女师叔和师姐这样说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马上感激的对子依行礼道:“师叔说的正是,刚刚是我太过冲动,险些和师侄动手,又怎么再会和师侄计较呢。”
风泽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他当然明白这个漂亮太师叔在帮他改善和这个‘猪头’的尴尬关系,瞬间明白了马松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过刚易折,许多问题不是冲突就可以解决的。”想到这便向‘猪头’带起高帽:“这也不能怪师叔,如果不是我的言语过激,师叔又怎么会如此生气呢。我应该郑重的向师叔道个歉,师叔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晚辈。”
风泽的话说的几位巧妙,既给足了他的面子,又显得他这个当师叔的的很大度,如果自己再和他计较倒是显得自己没有气量。毕竟他就是再猪头,也不会傻到不知道今天这事自己完全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