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华转身问召霞:“二姐,我安排的在束家顶子买地的事怎么样了?”
召霞说道:“那束家顶子村民不明事理,我都出两倍的价了,他们还老是不愿拆迁,明明是我们买地给他们束家人建祠堂,可他们偏偏不买账,真不行叫山下十八豹子吓唬吓唬他们?”
召华忙说:“不行,不行,咱不能学那城管,强拆不成黑社会出面。”
召霞疑问道:“城管是什么东西?”
召华笑道:“城管不是东西,给你说也说不明白,反正我们不能强来,光出钱也不行,我们得先给他们盖好房子,免费给百姓住,然后再做工作搬迁。”
“这样吧,我带着那四个新娘子过去看看束家顶子,选片地方,也随便带那四个丫头散散心。”召华说道。
“可是……”召霞担心那束家顶子李翰、曹翰、马翰等人会闹事端,但又不好说出来。
“不要可是了,你和大姐这几日累得厉害,今天在家好好歇歇。我们去了。”召华说完就领孙虹、孙莓、周岚、周菊、胡娥五人到束家顶子上去。
这几日,孙、周四姐妹都没有跟召华出去玩过,这一次出来都很惊喜。
召华还是用那瞬移术,与五女手牵了手,围一圈,叫一声“疾”,早已是束家顶子。姐妹四个都惊喜的乱叫。
看那束家顶子,山门牌匾早已换做“李曹马三英顶子”,由于召华上次大闹,几乎把整个顶子上的全部房屋、树木砍得稀巴烂,虽然把这一万多百姓移过来,可是房子都成废墟,树林也烧的光秃秃的。那李翰、曹翰、马翰等做了员外,束家大院却成断垣残壁,三人在百姓帮助下,只好搭了草棚临时落脚,那普通百姓便在破烂墙头下,草堆里过夜。
看到这些破败景象,召华等人都沉默不语。
原束家顶子百姓看到召华等人来,大多都恐惧发抖,有十几个胆大的汉子义愤填膺地过来便骂:“怎么,召大公子来看你的杰作来了?召大公子真能耐,就会把老百姓拿了出气,我们老百姓背顶青天面朝红土,遭你惹你了?你把我们房子砍了,树木烧了,亲人杀了,真是大魔头,天打雷劈!”
周岚怒道:“你们束家顶子三番五次与我们召家作对,还勾结许巴尔滩巡海夜叉阎图图那厮,害我们召岛主,私自抓我们的朋友,难道不该死吗?”
“那都是束凤爷们办的事,与我们老百姓何干?”有百姓乱叫。
“要不是你们跟了那束家员外行恶,我们公子也不会追杀你们,你们既然问心无愧,那跟着束家员外逃啥子?要不是我们公子心地善良,你这一万多人早叫大火烧成灰了,却还能在这里乱叫?”孙虹喝道。
“你们怎么说都有理!反正我们没有到你那召家顶子杀人放火,而你们却杀了我们的人,烧了我们的房子。我们也没法活命了,给你们拼了!”有几个叫着就向上扑。
“好,既然你们不愿活了,那我胡娥就送你们上路!”胡娥大叫。
“娥子,住手!”召华急忙叫道
胡娥恨一声,一刀把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劈为两半。
“好呀,怎么,哪阵香风把召大公子吹来了?难道又是挂念我们的老婆,来捡便宜来了?”说话间,李翰、曹翰、马翰走过来,后面跟着姬珂、花茵、苏童,她三人头上、身上满是稻草,看来是昨夜睡的草棚。
“兄弟,我这次过来只是想买几亩地,给束家建个祠堂,然后搭建个台子,请北岛腊月山林虎观静里道长做场法事,我上次发疯,杀了不少无辜百姓,让静里道长超度超度他们吧。”召华也不看姬珂她三人,只是给李翰等一抱拳说道。
“猫给耗子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假惺惺!”“做什么法事?自古杀人偿命。”周围一群人乘乱大叫。
李翰用手势压了压,说:“我说召大公子,你也别怪老百姓骂你,你做那法事有屁用?人都死了。还不如你用诚心给百姓办点实事。”
召华道:“兄弟你请讲,怎么办实事?”
李翰哈哈一笑,说道:“这里百姓都还饥寒交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发发善心,捐点善款,让百姓有房住有饭吃有衣穿,岂不甚好?”
召华眼里一亮道:“这样吧,兄弟,你比我会做百姓工作。我负责让他们住上新房子、穿上新衣服,吃上新鲜饭,你负责给我征一块地,我出钱给束家建个祠堂,请道长,超度冤魂。”
周岚惊道:“公子,这可是一万多百姓,我们召家哪里有那么多钱?”
“钱,我们有的是!”话音落处,刘芈带着四个羽人落在地上,那四个天使般的羽人抬了一个楠木箱子。
李翰、曹翰、马翰等人都惊叹这刘芈长得漂亮,大多都看呆了。
刘芈揭开楠木箱子,里面满是金银,说:“这些够么?哥哥。”
召华说道:“那可是梁倩、赵瑛送给你的礼物。”
刘芈笑道:“礼物拿来做善事,岂不正好?”
召华道:“好,我这就请各路工匠,为农家建造房屋。”说完,他闭目静心,口里念念有词,一会,叫一声:“疾!”,却见顶子上一排一排冒出整齐的排房,分成四个片区,每家一套,正好没有亏欠,随着房屋冒出,那楠木箱子里的金银也一点一点减少。
接着田地、沟渠、道路都整修一新,祠堂也搭建起来,那高台也升出来,楠木箱子里的金银去了三分之一。
百姓都千恩万谢地到新家里去看,却原来连家具、粮食、衣物、农具、牲畜都备齐全,衣食无忧。
那李翰、曹翰、马翰都惊呆了,迟疑道:“你再做法给我们盖处院落吧。”
召华点点头,说道:“让她住那破草棚子,总不行的!”
一句话,激荡得那姬珂几乎哭出来。
召华再施法,只见那平地上慢慢拔起三处富丽堂皇的庄园来,每处占地约十几亩,里面用具也一应齐全。
这时,楠木箱子里的金银又减少了三分之一。
刘芈看了召华一眼,走到姬珂、花茵、苏童跟前,从木箱子里拿出剩下的金银塞到她三个手里,说:“姐姐,我们毕竟姐妹一场,这些金钱,就送你们吧,今后过日子,要花销,手里没钱说话没底气。”那些金叶银锭分给三人也足有几斤重,三人怀里抱了,都感激得不行。
刘芈又把三人拉到一边,小声说:“姬珂姐姐,你们还是回召家顶子吧。你毕竟早已是召华揭了盖头的新娘子……”
姬珂流泪道:“他又不要我,他说了我不能盖那盖头的。”
刘芈幽幽道:“他那心思我知道,他是怕你跟周岚她们一起顶盖头屈了你,估计是让你跟我一起顶盖头的,说不定你是大红盖头,我只能顶粉红的呢。”
“可是…。。”姬珂无言。
“那李翰早已把心思放到胡金花那娘俩那里,你懂的!还有你和花茵昨晚只是被晾了一晚,那书金可是被打得不轻,是不是?”刘芈说着给苏童一些药物,说,“你自己敷上这药,真受不了,就逃出来。”
“芈儿,你在哪里嘀咕啥子?我可不想再背夺人家媳妇的骂名,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的,你别搅和!”召华朝刘芈喊道。
“你看看他……”姬珂叹口气说。
“他那是还在生你的气,你丢了盖头跑出来,他心里能好受吗?其实他对你在乎的很,昨天昏迷到天黑才醒。”刘芈劝道。
“我才不跟他回去,我是有丈夫的人。”姬珂流泪道。
“哦,那姐姐们保重!”刘芈与她三个辞别,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