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郑一斤眼看那曾猛就要败下阵来,十分得意,竟然脱口说出脱裤子,验屁股,看红记。
旁边的云滔大惊,忙对郑一斤说道:“老郑……”
郑一斤毫不在意地对他一摆手,扫了四周一眼,也顾不上丢人,对着大家,一下子把裤子脱下来。
“啊,这人好下流。”四周女客一阵惊呼。
“怎么样?”郑一斤得意地提上裤子。
“慢着。”空悲道长说道。
“怎么了?你们怕了么?”郑一斤不屑地说。
“呵呵,我老道好像刚才并没有看清你屁股上有像牛的红记。”空悲道长说道。
“什么?你这老道年纪也就是四十岁左右,怎么花眼那么早?这么明显的东西都看不清?”郑一斤说道。
“嗯,也许真是我老道花眼了。无妨,我们找几个年轻人,这次大家仔细看清楚了。”空悲大师叫过几个年轻人。
“真是麻烦,让我脱两次裤子。”郑一斤摇头嘟囔,随手把自己裤子脱下来。
“曾师弟,你也过来,把裤子脱了。”那空悲大师按住郑一斤的屁股不让动,又把曾猛叫过来。
两个人趴在一条凳子上,裤子脱到脚脖,露出白白的屁股。
白屁股上赫然一只猛牛形状的红记,可惜这屁股不是郑一斤的,而正是曾猛的。
“你小子还有什么话说?”空悲大师拔出紫铜长烟袋,怒指郑一斤。
“好呀,想不到这小子是个大骗子!假的,山寨版!”周围曾家家丁、仆人、亲属顿时大乱。
“砸死他!就是这小子害死了我们的女儿!”那张员外张武大叫一声,这一叫引起那些死亡女子亲属的共鸣,于是都扑上来,一阵好打,眼看郑一斤就要被疯狂的人们打死。
云滔要上前抢救,许鹏拉住他小声说道:“咱别惹火烧身了。”云滔一愣,想到一出面可能引起群众对自己的身份怀疑,忙与许鹏溜出庄园。
“快把韶主任叫来吧,要出人命了。”云滔说道。
“老郑快把韶主任气死了,韶主任会来救他?他也是自作自受。”许鹏说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看着老郑被打死吧?”云滔急道。
“那好,我们叫韶主任吧,救不救就看韶主任了。”于是许鹏用法术呼叫召华。
且说,那召家顶子庄主召华与姬珂一夜恩爱,起的很晚,吃过早餐,两个人正在喝茶。
“你昨天晚上的表现尚可,看在这份上,你昨天打老公的事,我不给计较了,再有下次,我可不饶你。”召华与姬珂调笑道。
“看在你表现也不错,你小心眼的事,我暂且忘了。再这么小心眼,小心我休了你。”姬珂嘴上不服软。
“哇,还真是翻天了,还想休我?”召华惊道。
“嘻嘻,那可难说。”姬珂很得意。
“唉,那圣人真是说对了,唯女子和白虎不可养也。”召华叹息道。
“白虎?”姬珂疑问。
“白虎就是孙虹那丫头的小白狗,还救过你和花茵、苏童三人的命呢,忘了?”召华笑道。
“好呀,你个猪头,竟敢骂我是小狗?”姬珂与他笑闹。
突然,召华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大事不好。”
姬珂一愣,问道:“怎么了?”
召华犹豫了半天,说道:“你说这老郑还给我争老婆,我不管他的事,半天就狼狈成这样,真是没出息!唉。”
姬珂一惊:“一斤,哦,不,那郑一斤怎么了?”
姬珂知道召华嫌自己叫一斤叫的亲热,忙改过了。
“他得意忘形,露陷了,快叫人打死了。”召华掐指一算,说道。
“啊,那快救他呀!”姬珂急道。
“我给你说,你再这么上心,再这么心里挂着他,我干脆不管了,我看看能怎么样。”召华带点醋味地说。
“我与他真的没什么,就是同事关系,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姬珂急道。
召华摇摇头,拉起姬珂,说道:“这件事,我不易出面,我先施法术护住老郑,别让人打死了,我再找个人救他。”
“还那么麻烦?你直接过去救不就得了?”姬珂急道。
“不行,我出面更麻烦,但是一个人过去,则迎刃而解。”召华也不与姬珂多说,直接带她瞬移到柳梓山庄。
“我们去找谁?”姬珂疑问道。
“别急,到了。”召华并不多话。直接来到柳梓山庄前院,那里有几十个庄丁正在练拳,旁边站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正给那些庄丁指教。
“殷夫人,早呀。”召华走过去,一抱拳算是见面。
“师叔?您今天怎么有空闲,来这里?”那妇人正是柳梓山庄总教练殷贺眉。
“呵呵,按说殷夫人刚从燕国回来,我不该再麻烦你,但今天这件难事非你出面不可。”召华说道。
“我到燕国用的那大船来回快的蹊跷,想了半天,只有师叔有这等厉害法术,我真服了你了,师叔,说吧,你今天有啥吩咐,我一定从命就是。”那殷贺眉对召华是崇拜至极。
“这里不是说话处,你跟我来。”召华右手拉住殷贺眉,左手拉住姬珂,瞬移到曾家山庄一棵参天大树上,往下看时,只见院子里一溜儿摆了十几口棺材,白幡白帐,周围好多人,乱糟糟的,中间却有人围了一圈,痛打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还真是那郑一斤,老公,快救他。”姬珂急道。
召华看了姬珂一眼,对殷贺眉说:“那两个是你徒弟白雄和曾什么来着?你下去叫他们先发丧,想法不要把地上那人打死了,好么?”
殷贺眉疑问道:“那是白雄和曾猛,那曾猛是老头子收的关门弟子,怎么会与白雄一起出现在这里?”
召华说道:“你下去先想法叫他们停止打那年轻人,他年轻人叫郑一斤,记住了?殷夫人。”
“师叔,您放心吧。”殷贺眉应一声,“嗖”地从树上跃下去,正落在那郑一斤面前。
“住手!好你两个混账东西,连我的干儿子也敢打?”殷贺眉一指白雄、曾猛,大骂。
“啊,小师娘?您老人家怎么在这里?”白雄、曾猛见是殷贺眉大吃一惊,他俩知道师傅鬼却愁的这个小老婆脾气不好,她武功又高,又得师傅宠爱,惹恼了她非打即骂还是轻的。
“屁话少说,你两个狗东西给老娘说清楚,你怎么打起我的干儿子来了?你们不想活了吗?”殷贺眉把眼一横,怒骂。
“我的天来,小师娘您老人家先消消气,等我细细给你说,好不好?”白雄一边点头哈腰地给殷贺眉陪不是,一边指使曾猛连忙把围打郑一斤的群众赶到一边,又把他扶起来,那郑一斤早已是脸青鼻肿。
“小师娘,您不知道,这人冒充曾师弟,在这里充起了曾家员外少庄主,不知怎么把自己十八个老婆弄死了,正被那些亡女的家人打骂,本不管我们两个的事。”那白雄陪着笑脸给殷贺眉解释。
殷贺眉眉头一皱,心想:原来师叔叫我救的这人也不是个好鸟,唉,可能他老人家自有他的道理,我还是先救下来再说吧。于是说道:“哦,这样呀,这个,这个这郑一斤冒充曾猛当少庄主的事,是我的主意,你们行了吧。”
“什么?让这小子……哦,这人冒充曾师弟当少庄主,是您老人家的主意?”白雄、曾猛惊道。
“是呀,我看着曾猛那小子老是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