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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点。”
“慢一点。”
“小心一点。”
说话者目光锐敏,且声音又是忽高忽低,但却无半点旁助他人的意思,他的四周站着几个人头,且每个人都心生紧凝的各自忙乎着。
嗓子稍稍一抬,说话者又道。
“阿大、阿二,你俩也别愣站着,瞧见院落当中那个铜鼎没有,快点把它搬到别的地方去,横看竖看都那么碍眼。”
阿大、阿二双双闻言,适才脸上肥肉一动,咧出一个憨憨的笑态,齐声道,“哦……哦,这就去。”
忽而,这俩肥壮兄弟之一的阿大刚走出几步又转身停下来,只因,刚刚阿大适才有所想,阿大摸了摸浑圆若球的脑袋,嘟囔起来。
“柳……柳管家,老爷……老爷,不是说了么,这庄院中的一切还是保留……保留原貌的好。”
“倘若我们兄弟俩将它搬至到别的地方去。”
“柳管……管……管家,你说,老爷他回来会不会责骂发火的。”
咋听阿大一言,柳一席不仅觉得阿大、阿二这两人当真是好吃懒做,而且还相当的愚笨黜舌,但又转念一想,阿大阿二这两兄弟是现在金大财颇为满意的近身保镖,遂而,也就不再多出声训责些什么,摇摇手,踌躇一下又道,“也罢,也罢,你俩跟我来,到别地方转悠转悠去。”
“额……。”
“你们俩呀,空长一副好块头,当真是活脱脱的人中猪头啊。”
这阿大、阿二俩兄弟听后却是毫不在意,只因,他们已经无数次听见过这样的形容了,同时,阿大、阿二也都双双明白,这柳一席能冲他们这么说,当然是有些嫌弃他俩头脑不灵光,反过来思想一下,豁然明白,十之八九怕是柳一席随口而出的热嘴话儿。
绕过一道院墙,阿二眼见柳一席就要领着他们走出庄院了,有些不太明白柳一席究竟要带他俩去什么地方转悠,故而开口道,“柳……柳管家……你这是要去那里呀。”
“去一个你俩空闲日子里应该多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
“天罡门。”柳一席头也不回的冷冷一句。
“什么……门。”阿大犹是未听个明白,疾步追随过去回问。
“什么……门。”柳一席暗自回想一下,却是怎么也不愿重复一句了。
原来,柳一席方才所说的‘天罡门’是一家专练拳脚的地方,也是他初来天下第一村无意间从别人最终中听说的,他这正是要带阿大、阿二俩兄弟去里面涨涨见识的。
睹见柳一席的反应,阿大、阿二各自相望几眼,确是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惟是,这阿大、阿二俩人,为人着实的憨直,大凡不明白,就是要偏偏追问个明白才肯干休。
阿大急忙几步,挥着肥胖的身段,气喘吁吁,道,“柳管家,已经走过不少地儿了,倘若老爷他回来,要差咐我们兄弟俩一些事情该怎么办?”
适才,柳一席缓缓止步,目光一瞥距离他最近的阿大,思肘一下,凝神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是及时啊,连我都差点忘了,老爷他也会偶尔交代一些事情让你们去办。”
阿大闻言,憨肥的脸上隐泛出一点微笑神色,站直了身子再也没有什么话。
同时,向来最会察颜观色的柳一席似是有所感应到什么,他微微侧身,伸出一只手遥遥的指向前方,语气低沉,道,“前面,绕过一道弯,走过一个路口,毗邻街面最中央最为热闹的地方就是‘天罡门’了,以后没事儿,你俩要到那里经常走走,就说是江东金府的家丁教头。”
“阿大,阿二,你们俩现在可曾听明白我的话。”
“天罡门。”
“柳管家,明白了。”
“好,明白就好,现在我们一起折回庄府吧。”
一番简单的交谈,这金府中三个身份不一的人已是缓缓而行。
倘若这个时候,这三人在多在当街多逗留一会儿,他们便会看到一幕其实他们心底里也很想看到或是谁很想了解的一幕。
片刻过去,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就在此处的当街另一端,忽而有所热闹起来。
当街上,近乎所有路过、走过的人头都在目光频频的围观、围追着一辆还在缓缓而行的马车。
这辆马车四面装帧精美,就连拉车的两匹骏马也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整个马身足有三丈之长,其马的高度也是可想而知,倘若有识马的俊才经过,便会兴奋的发现,这两匹马竟是世间早已绝迹数百年的撕风赤兔马。
据最为古老的记载,撕风赤兔马乃是上古时代狻猊兽后的产物,本性凶悍,独居而活,甚为喜欢在险象恶劣的环境中生存,另据记载,撕风赤兔马驰骋时的高超速度当真是比极旋的阵风还要犹快几分,似风赤兔马这个名头也是由此而来。
眼下,粗观这两匹已经安稳站立的撕风赤兔马,它们不仅目光温和,而且还时而会相互触碰彼此,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马中情人,这种迹象表明,现在大家所看见的这两匹骏马定然是被人驯服过的。
联想此非凡骏马的出身,那么马车中坐着的人是否就是驯服过它们的主人呢?
目光随之稍转,但见一个劲装疾服的大汉从马车前部跳跃而下,次大汗深目俊眉,一看便是那种极难看见,做事细心的虎背膘汉,他将手中马鞭往背后一插,由此可端,他的身份就是一个驾车的马夫。
“惠儿小姐,‘君来’客栈到了。”马夫说话时,已将一张方长的小板凳搁置好在了自己面前。
与此同时,广庭大众下,已经有不少啧啧看奇的人热论了起来。
“怕是又有一个绝代佳人移居来到天下第一村了。”有人遥遥长叹,过早的呼出自己的遇见。
“喔,快看呐,她要走下马车了。”有人睁大了眼睛,神色都近乎飞舞了起来。
“她是谁呢?会不会是哪个王侯家的千金小姐?”
“咦……看这架势,让我突然间想起一个人来。”
“谁呀?就你那穷酸样,能和哪户富贵人家有所交情呐?”
“就是,就是,闭上你的嘴巴吧,别错过了机会,连养眼的机会都错过了。”有人闻听后调侃一句。
可是方才那个有所思略的人似是毫不在意,他略微思肘一下,声音比先前明显的小了几分,他仍道,“你们说……她会不会是……是……龙……?”
话犹未说完,感叹犹未铿锵在胸,渐渐的,君来客栈门口围聚起来的不少人都渐然有序的安静了起来,仿似有股莫名的神力让他们都闭上了粗俗的嘴巴。
有些人纵然没有只字片言,纵然没有任何一个举动,但只要他(她)的人站在茫茫人头里,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这种人若要非要给个什么解释,那便是——上帝的宠儿!
揭开帷帘,缓步而下,她的动作和寻常时候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装泥。
可是,在围观的的很多人眼中看来,她的每一个举动都犹如是仙子临尘,她的眉、她的眼、她那明媚一笑都是一点一点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地呈现于众人眼眸中的。
白衣飘舞,宛若一朵千娇百媚的绝世白莲绽放在了君来客栈的门口。
她!
是的,她正如方前马夫所言,她正是小惠,小惠今日所穿的是一身天鹅毛制成的连身罗裙,她整个人也更像一头唯美小天鹅。
纵观今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