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靠什么?
有人一直认为,只要辛勤劳作,终有一日会富裕发达起来的。
诚然,要想快速发家致富,确实离不开个人的辛勤劳作,但是,放眼中原大地,整天整夜辛勤劳作的人何止千千万万,有些人,劳作一生,终其一生,也只能过上个温饱日子,而有些人,只需劳作一时,便可拥有三生三世都花不完的财富。
为什么!
同时辛劳之作,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
也许,有人会推说,那是因为‘劳作目标’的不同,所以才会造成所得财富的不同。
诚然,当然有这种可能性!当今人世中,有些人确实只懂得编竹筐,割稻草,除了‘本性’之能,别无其他之能,而有些人天生下来似乎就是做大事,成大业的料,谈古论今,参悟天道,只在谈笑中!
也许,又有人又会推说,那是因为机运不济的缘故。
诚然,当然不能排除所谓的机运!
有些人机运极好,方方出门不久,便会遇到‘命中贵人’,从此距离富贵不远,而有些人确是机运极差,方方出门不久,便会遭遇‘命中祸害’,一命呜呼,从此之后沦为阴魂野鬼!
这就是当今人世中真真凿凿的一个现象,各种原委自是难以诉说。
贫穷和富裕,这两个永远无法互溶一体的阶层长存已久,故而,在当今人世中,有些低贱的穷人一直无法转正好自己的心态,仇视富人,妒忌富人,时时刻刻存在一种‘杀富济贫’的思想,同样,有些腰缠万贯的的富人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挥金如土风月情,一掷千金买一醉等等的行径更是层出不穷,极少有富人能够广敞心怀的做些慈善事情。
金钱、金钱、还是金钱,没有钱的生活伤不起!
没钱?
没钱的自然是想钱,与其那种図废无聊的想象,还莫如放开行动赚钱,似是,这个世界便也这般越来越多姿热闹起来,有些人贪心甚重,仅仅一个想法,便从一介良民沦为了横行于世在江洋大盗,有些人鬼迷心窍,也仅仅一个想法,便从一介老实商人转变成了黑心奸商,大开钱庄,广放高利贷,甚至是赌坊,糜烂人心,偷到,抢劫,勒索之类的苟事更是经常性的上演。
亦如上述,也亦如当年金大财还没有发现那座后来被称誉为‘黄金山’之前,金大财便也是如上所述那般对世界有了一个较为清晰却又相当模糊的认识。
不偷不赌,做吃空山,全家死光光!当年江北之地很是流行的一句话,出自一个疯疯癫癫的书生之口,如今,苒苒岁月无情而过,想必那个落魄疯癫的书生也早已死了。
不虞所料,仅就是这样一句话,着实在当时牵动了不少人的心思,其中不乏很多衣锦无忧的富人,甚是是一些终日行走乞讨的流浪汉。
偷!赌!
不偷!不赌!
当时,江北之地的很多人都曾私下难耐过这种情节。
一时之间,偷赌之风广为盛行,有人稍有余钱便直奔一家名曰‘天地岭’赌坊,要么机运极佳,连本带利的从庄家手中赢得数十倍的金钱,要么,机运极差,一辈子的血汗钱都付之东流!没钱的则是聚在一起参悟‘赌珠’的玩法。
说到偷,对于如后飞黄腾达的金大财来说,应该可算得上人生的一层污迹,童年之时,父母早亡之际,缘于生存,迫于饥饿,有时候要不到吃的,他确实不得已而偷,偷点玉米糕,偷点花生米这类的裹腹之物而已,实实可谓是有情可原。
说到赌,对于当时的金大财来说,应当也可算得上有那么一次惊心动魄的‘赌’,赌的当然是那年那岁憧憬过的一切美好。
长大后,年轻时,金大财流浪天涯的生活也总算告一段落。
那年,金大财时值一十八岁,他的人生轨迹也可谓是饶了十八弯里十八圈,那一年,他流浪到了江北之地,谁知,就在那一年那一日的江北长街上,转头举目,蓦然回首间,他见到了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和他擦肩而过,犹是来不及多看几眼,他已心荡神驰,情难自控,尾随而去……。
哪只,这一尾随,竟是尾随到了江北柳庄,几番跪求叩门,哀声表表,适才留在了柳庄内当起了柳庄家丁,干起了打杂的活计。
寄身柳庄,金大财终日魂梦幽幽,越发的对柳家千斤难以忘怀,充满想象,遂下私心,决定要穷尽一辈子时间追求到柳家小姐。
穷尽一辈子时间,当真可算是一介穷酸汉子的良苦壮举豪胆!
柳庄,当年江北之地的一大富豪,发迹于牛氏之末,兴隆于大牛初期,拥有良田万顷,店铺数百,家资千万,如此富豪地主,本可继续辉煌下去,但怎奈柳氏后期的生意做的有些分散,终究没有任何一项主营生意形成龙头之势,故此,才会在后期各方富豪的角逐中渐渐谈出。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再提及柳氏,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将其遗忘,若论其实,柳氏则是金氏的前身。
一穷二白,一介藉藉无名的毛头混混,又是怎样在后来成为日渐崛起,声名远播的天下大富?
其实,概述起来也似是很简单……。
三月后,寄身柳庄的金大财对柳家千斤的痴念越发的深厚,以至于到了朝思暮想,不思茶饭的地步!
某一日,金大财无精打采的挑完水,正肩挑空桶往外走时,竟是蓦地又看见了柳家小姐就在临边的亭台中。
一看、再看、再再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竟然是看的失神无动!
当时,柳家小姐正轻摇着扇子赏看着院中风景,无意中便也是瞧看到了墙角家丁的那副愣神模样。
柳家小姐见状,忙用扇子遮住面容,心生娇羞,摇摇轻呼,道,“喂,你作何不动?……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金大财痴爱伊人已久,魂不守舍,闻得伊人一句,心中更为慌乱,四下张望,似是怕被别人听见,又得近身几步,慌乱而语,道,“小姐……我……我……我……。”
“我我我什么呀?……你这人说话真是有趣的很。”
金大财下一句的反应,话语更急,心跳加快,面显霞红,仍是道,“小姐……我……我……我……。”
柳小姐见状,心知眼前人定然有‘什么话’不好讲,故而才会表现成这样,简单一想,柳小姐也就不作回应,匆匆最后一瞥金大财一眼,便要转身而走。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金大财早已难耐自控,一只手更是心神之至的抓住柳小姐胳臂,双眼直冒异样神色,无比的激动,寡绝得道,“小姐……柳小姐……我……好……。”
话未说完,柳小姐已遽然转身,察觉他的人和寻常时候有些大不一样,骤然慌乱,连连反抗,哆嗦道,“你个恶棍,快放开我,我……我……不会告诉我爹的……你还可以继续留……留在……留在柳庄……。”
“不……柳小姐……我……我……我……留不留在柳庄……我……我……无所谓……我……只想……只想……。”
“你……你……你想要做些什么……你……放开我……你只想什么……你想要多少金钱……你……放开我。”
“我……我……柳小姐……我……你……你……不要害怕……我……我……没……没有……半分恶意……我……不……不想……要……钱……我……只想……只想……要……要……你。”
“不……你放开我……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柳小姐……小姐……你……。”
心思慌乱,心思论乱,心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