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老子太贱男春了,一直幻想的肉送嘴边时却又不想吃了,脑海中全是白朵朵俏丽的倩影,美丽的双眸,艳丽的娇容。
这使我心烦意乱,说,文婷姐算了吧,你不是我想要的那盘菜。
话音未落,身穿黑纱睡裙的贱文婷很伤自尊地从床上跳下来,不顾春光外露,掠一下遮住柳眉长长的秀发,把身子稍微倾斜我这边,歪着螓首,羞怒而又委屈地盯着我提名带姓地说,张浩然,老娘可是公司里一朵花,有多少男人想采摘都没得逞,老娘不美吗?不够靓吗,身材不好吗?难道还配不上你了?你!你究竟想让人家怎么样嘛?
贱文婷居然小脚一跺,委屈地哭得梨花带雨,并且还靠在老子肩膀上,香味扑面而来。
我心中鬼笑,却表面安慰她,文婷姐,你误会了,我只想让你每次去参加高等酒会时能带上我,见见世面,听说高等酒会上全是真正的富姐呀。
兰文婷的抽泣嘎然而至,不相信地看着我问,真这么简单?我点头。还当着她的面把她的不雅照片删除得剩下一张,说,我留一张,如果你参加酒会不带我,我就发到网上。
兰文婷破啼为笑,骂我,真阴险,早知道当除我就不把你的裸照全部删除了,哼。
她这么一说,我倒来了新问题,坏笑着问,姐,你真喜欢吃黄瓜!?
贱文婷一听,气得俏脸春红,拧我一下,你们臭男人,没一个好动西。你想歪了,那天晚上,我拿了两根黄瓜,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吃,吃完一根时,就睡着了嘛。
哦,我拉了长腔,依旧拿怀疑挑逗的目光看着她,她生气地踩我脚,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动西。
和兰文婷离开酒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一掏手机,全是朵美女打来的未接电话,和一些短信,都怪老子手机调了静音。
我翻看短信。
浩然,你在哪,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浩然,接电话呀,我是朵朵,人家原谅你了。
浩然,周末准备带我去哪玩啊?
浩然,再不接电话我永远不理你了。
我看后感动而欣喜,朵美女爱上我了,不过我却实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打来的电话,便赶紧回拨,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草,朵朵把我拉黑名单了。
我打的去她家,被和她同居的几个女孩赶出来,丢下一句:朵朵不想见到你了,你走吧。
我心如刀割,霍然发现,不知何时,心早已被她偷走了。
我在她家阳台下站了好久,最后还是失望而去。
什么,你说让我站到她出现为止,靠,那是没脑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