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力根本无法脱离啊。”
“是无法脱离,但是我可以复制出来。只要有你自身的【允许】就好了,只有本体给予了允许相交的羁绊才得以连接。我才能够复制出你的能力。”
愣愣的注视着说出如此话语的艾比斯。这样啊。。。。。。。。。那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连接死亡的线。
躺在病床上满是绝望的两仪式露出了梦呓般的微笑
“你是死神吗?哈哈哈哈、、、、哈哈、、、、如今,我可是魔来斩魔,神来弑神了啊!说到底,我都是被抛下的那个人吧。”
微笑的僵硬的肌肉,冰冷的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自己,真的还活着吗?真的曾存在于这个世界。。。。。吗?
“神这种东西太过于遥远了呢,神和魔说到底都是两种固执的执念。那么,就由我来得到你的能力吧。”
笑意戛然而止,两仪式面无表情的望着艾比斯,双瞳满是死气“为什么,这种能力哪里好?”
露出温柔的笑颜,艾比斯站在床尾处伸出右手,就好像是对待一个被困于井底的人想要将之拉出一般的动作,背后刚巧是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射进最东边窗户的时刻,金色的光线充盈这那个娇小的身躯,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因为如果一个人承担着有点孤独啊。”
对啊,十分十分的孤独呢。
迟疑的伸出双手,两仪式用尽全力缓慢的起身,双膝跪在病床上爬行身体,直到触碰那冰冷的指尖,然后如同最后的救赎一般紧紧地拉住了那双没有温度的手。
脸上温热湿润的东西从努力睁大想要看清光晕中少女面庞的双眼中满溢而出,模糊了这个世界的光景。却任然努力的张大着瞳孔,让那脸庞变得更为清晰,就连呼吸都不畅了,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
啊啊,求求你,恶魔也好,神也好,别的什么也好。
请你
将我带出那个没有生命的黑洞,将我拉出来吧。
那个时候的那个笑脸,就像天使一样。是唯一的救赎,不然,没有那个人,那个时候精神崩溃的自己一定会疯的。在同意那个人复制能力的同时,自己也是第一次承认了自己的孤独和脆弱。毫无保留的、干净的,就和最初的自己一样、
‘刷拉’两仪式从床上坐了起来,头有点痛,就好像宿醉过后一样。
明明没有喝酒的说、
讨厌的梦境还有那个讨厌的少女。狠狠的在心里想着那个人的脸庞,觉得就连血液都要凝固成冰。
太难受了。两仪式下床惯例的打开冰箱,拿出堆积了整个冰箱的矿泉水灌了一口,喉咙总算冰冷下来了,模糊暧昧的痛感随着冷水刺激下清醒的头脑消失殆尽。
最近很爱做梦。不对,不是最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遇见的时候还是突然离开的时候。
到最后就偷偷的走了,仿佛自己是被主人丢掉的玩具一般,失去了应有的新的玩法,就敷衍了事的丢弃了。从得到自己能力的那天起就开始敷衍了,敷衍着一丝一毫都没发现过的自己。
那个,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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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响声穿过艾比斯即使闭上双眼也全面警戒的双耳,刚刚闭上的双眼猛地张开,停顿了半响。
这时,什么状况。
只是停顿了半响艾比斯就坐了起来,下床打开厚重的门。
很巨大的威压,是带有绝对主导权的王者发出的如同暴雨雷霆般的怒火。风卷残云般的可以将一切吞噬殆尽。
起因呢?她好像有些明白了。
黑暗的楼梯最高一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正在怒气冲冲上楼的玖兰枢警觉的向上望去。
被窗外的月华描绘出的身影凄清至极,在黑暗中向下俯视隐隐发光的蓝色瞳孔鬼魅而不真实,本就白的肌肤在光与暗的极端下惨白一片,配着蓬松的睡裙轻轻的摇曳着,艾比斯赤着脚沿着楼梯的地毯缓缓的下行。
只是一眼,艾比斯对着擦肩而过的玖兰枢投以轻轻一瞥微微的勾起嘴角,猛然间,玖兰枢内心的怒火消失殆尽,只留下一片的沉静。只是微微一愣,他继续上楼,步伐却平稳了许多,不再怒火般的急促。
楼梯间,同样完美到极致的两张脸庞相互交错直至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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