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一边紧张地盘算着活命的可能,一边向付雷招着手,嘶声道:“过。。。。。。咳咳。。。。。。过来!”
追击的敌军士兵中已有两个攀上了山脊,他们方才在山谷中砍杀了半天,已大耗体力,现在一路追上山来也累得气喘如牛,看见山顶的情形,知道面前这两人已无路可逃,两个敌军士兵放下心来,他们以刀拄地呼呼地喘着粗气,现在他们也需要恢复举刀砍人的力气。
两双凶狠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一男一女,慢慢地,两个敌军士兵眼中的酷厉之色渐去,开始换上一种淫邪的眼神,那两双淫邪的眼睛象刀子一样“扒”着付雷的衣裳,失去的力气因为雄性的本能开始飞快地恢复过来。
付雷看见那两个身子横着竖着几乎一般粗、长得如同野人一般的敌军士兵眼中冒出了熊熊欲火,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浑身寒澈入骨,她唯一的选择便是朝王才奔去,心中只想:“罢了,不能留个全尸,便一齐跳下山去给野兽裹腹吧,怎么也胜过被人作践至死”。
王才揽住付雷向松软的土坡上一跳。这面积攒了百年的厚草叶,枯树枝,表面已经膨化,两人借着冲力开始在陡峭的坡面上滑下去,付雷本能地尖叫一声,死死地搂住了王才的脖子。
风声嗖嗖地在耳边拂过,犹如风驰电掣。付雷虽不畏死,却被这种惊险吓得魂飞魄散,趴在王才身上双眼再也不肯睁开。
王才曾经玩过滑沙,在他想来只要运气好不刮上什么木桩木茬,或有可能逃得一命。他搂紧了付雷,紧张地注视着坡面,这一面山坡上没有树木,低矮的小灌木和杂草刮破了他的袍子,却没有伤及皮肉。
眼见将至山底,以现在的冲速和角度就要象炮弹一样直接砸进厚实的草地中,王才猛地仰面而倒,重心后移,头使劲儿地向下和膝盖用手抱成一团,付雷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栽,和王才来了个绝不香艳的亲吻,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嘴里沁出一股腥咸。
王才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说什么,王才的身子就砰地贴着地面继续向前滑去。紧跟着王才的右脚踹中了一棵小树,只听喀嚓一声,两人的身子便转了向,打着横儿悠了出去。
翻翻滚滚地好半晌才停下身子,王才惊魂稍定地四下一望,只见自已已冲进了一片树林,侧前方十多米有一根刚刚被他踹断的小树,身前两米处就是一方覆盖着厚厚草木屑的巨石。
付雷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时她才发觉自已以一种很暖昧的姿势趴在王才的怀中,她腾地一下俏脸飞红,恨恨地在杨凌胸口捶了一拳。王才正庆幸自已一向脆弱的“娇躯”这次竟平安无恙,被她捶了一下才发觉自已身上还压着一具娇躯,他忙像被蛰了似地放开手,付雷脸红红地爬了起来。
王才厚着脸皮站起身走到付雷前面眺望两人跃下的山峰,此时大雾迷茫,林中视线不出百步,已看不清山头上的情形。
付雷心中如小鹿乱撞,她偷眼窥去,王才的长褂已刮扯成一条条的,露出里边的内衣,显得极是狼狈。
他好勇敢,竟敢跃下陡峭的山峰。还有,想起摔下山时,他一直紧搂着自已,把自已垫在上边,付雷心中一阵甜蜜,眼中不觉悄悄浮起一抹温柔。
王才爬起身来,兴冲冲地转过身对付雷道:“敌军不敢这样下山,我们到林中躲一躲,避过他们的搜索”。
付雷看看苍凉的林海,那里边寂寂然飞鸟绝踪,杳无人迹,她有些迟疑地道:“我们若是在林中迷了路,就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王才呵呵笑道:“如果能和你在这里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付雷柳眉霍地一挑:“你想的美,我们得找出道路赶回去,迟了,恐怕生变。”
王才谨慎地四下望着,付雷也狼狈不堪,汗迹淋漓、钗横鬓乱、裙裾和袄袖也刮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已是傍晚时分,空山寂寂,四野茫茫。这对叫花子仿佛置身于“瑶池仙境”。岩石,松树,地面,所有的一切都在大雾的遮盖之下,若隐若现。。。。。。
很美很原始的景色,足以让人留连忘返、心旷神怡,如果他们不是迷了路,而且不是那摸饥渴的话。
现在他们已累得寸步难移,衣内湿透,内裳的汗水贴在皮肤上,冷风吹过,冻得人瑟缩发抖。眼看天近黄昏,如果就这样过夜,还不被活活冻死。于是在付雷的指点下,王才作了一个简易的栖身之所。
树林内满眼全是参天古木,古木折断倒下,下面便形成一些坑洞。面积虽不大,但有空隙可以透气,王才掏空压实了坑洞,又搬了两截枯树干进去,两人蜷缩着坐在里边,既可以御寒,也可以躲避野兽。
夜幕完全降临了,王才的双腿已经完全发麻了。付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王才挤成了一团,螓首搭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
“不能睡,我们说说话提神,一定要熬到天亮”,王才的眼皮也快合上了,他掐了自已一把,硬着舌头冲付雷喊。
“唔。。。。。。,你不要喊了,我又累、又饿、又困,我靠一下、靠一下,就一小下儿,等天亮了。。。。。。就好”,付雷有气无力地哼着说,柔柔弱弱的腔调简直象是在撒娇,如果是在炭火熏香的闺房里听到这样的声音,一定让人香艳入骨、想入非非。
“不行!”王才虽没有野外生存的经历,但是从老爹那里听过太多睡梦中冻病的事,他想唤醒付雷,付雷倦得一动也不想动,整个柔弱无骨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王才身上,耍着赖不肯起来。
“不行,给我起来!等天亮了,你也冻死了。”王才急了,伸手拍她的脸颊。
嘴唇一疼,付雷睁开睡眼,洞穴内黑漆漆的,但是王才的鼻息就喷在脸上,好暖,那是唯一的温暖,付雷更困了,她喃喃地道:“聊。。。。。。聊什么啊?让我。。。。。。睡一会儿”。
“不能睡!”王才焦灼地道:“打起精神来,我的身子骨儿,怕是捱不过今夜了,女人脂肪层厚,比男人抗冻,我把衣服脱给你穿,不能睡,能活一个是一个”。
“。。。。。。”半晌,寂寂山林黑暗的坑洞中忽然一个高八调的嗓门叫了起来:“拿开你的手,不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在帮你看看你的箭伤”。王才默默地摸索着在付雷身上感受着少女的体温。伸手摁在付雷的肌肤上,慢慢的寻找到少女的胸口位置,付雷连呼吸都屏息住了,羞不可耐,王才却是心如止水,几乎是机械式的在她的肩膀上划过一刀把箭簇取了出来,然后用破烂的衣衫扯出一块长条,给她包扎好,立刻站了起来。
“好了。”王才竭力控制住心中的胡思乱想,尽量使得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可是,刚才自己的手指毕竟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胸脯,丰耸坚挺富有弹性的少女双峰就在他的指尖之下,那种永世难忘感觉又岂是轻易可以消除的,只怕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了。
付雷不敢说话,只是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沉重了。
“付姑娘,对不起。”王才诚恳地说道,然后慢慢的站起来。
但就在王才想要转身的一刹那,忽然间听到付雷“啊”的大声呻吟,然后哗啦一声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吐出来,王才尚未明白过来,付雷已经不顾一切的伸手就拉住了他的左手,他脑袋里轰然一阵空白,
付雷雪白修长的胴体,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披散在身后,付雷那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玉乳就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骄傲挺立。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处女才有的淡淡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