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福晋真的会做那种苟且之事吗?”一个女婢小声的问着身旁的两名女子。
“谁知道呢?”
“我感觉不会,虽然王妃平时不太爱说话,可是她一点都不像是那种令人作呕的淫妇样。”另外一名女婢摸着下巴微微皱眉。
“谁是淫妇,脸上会写着我是淫妇的字样吗?”第一个女婢白她一眼。
“你们说的都有些道理,可你们也看到小薇她们被福晋的丫鬟骂的有多尴尬吧?我也不太相信福晋会偷汉子,我还听说,王爷根本就不喜欢福晋,他们只是被逼奉旨成婚的。”第二个女婢夸张的诉说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不会吧?”
“好了,别再说了,赶快去干活吧。等下被王爷听到了,非杀了咱们不可。”女婢催促着快速离开。
“走,快点,快。”。。。。。。。。。
赤月影听着眼睛微微眯起,心里困惑不已,这唱的又是哪出?大步走出桃园,一路上都听得到下人们的窃窃私语。
“阮净初,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情?”生气的推开门便大声吼道。
正在擦脸的阮净初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中拿着的脸帕停留在半空中傻傻的望着他。赤月影看到她清秀的脸也微微震惊,不过一个晚上未见而已,怎落得如此憔悴?
“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落落反应过来打了个欠,轻轻念道。两人这才回过神来,阮净初轻轻把手中的脸帕放回水盆里,双手叠在腰间,微微屈膝。
“王爷吉祥。”
赤月影这才恢复之前的冰冷,捋了捋衣袖。
“回王爷话,奴婢并未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阮净初理直气壮的盯着他。
“呵!是吗?倘若你未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你?”赤月影指着门外。
“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我?为何王爷认为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我?而不是在议论您呢?”阮净初冷言反问。
双手捋捋衣襟,冷哼一声:“哼!议论本王?本王有什么可让他们议论的?”
“如若不是王爷每次不开心就来找奴婢的茬,奴婢又有何被别人议论呢?”阮净初若不是顾忌父亲在朝中的尊严,她早就翻脸了,何必在这找气受?
“本王找你茬?怎么别人对你说三道四,反倒怪在本王头上了?”赤月影被气得一头雾水。
“王爷难道在装傻,非要奴婢亲口说出缘由吗?”阮净初也是格外生气的瞪着他。
“本王在装傻?呵!那你说说看为何罪在本王,本王又为何装傻?”
“奴婢不知王爷为何装傻,奴婢只知道,新婚当夜,是王爷自己爬上奴婢的床,占了奴婢的身体; 奴婢只知道,奴婢只知道奴婢只被王爷有侵占,绝没有与别的男人有所触碰;奴婢只知道,奴婢的腹中是王爷的野种。”阮净初生气的把话说得决绝,她忍受着自己千万个不愿与他成婚,忍受着沉重被他侵占,忍受着他对自己的每每怨恨,忍受着他母亲的次次侮辱。结果换来的只是一个被别人称作野种的孩子,她不甘,不愿。如若继续这样生活下去,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