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
“喂!”
三个声音一起响起让沧海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子,继续呼呼。。。
结果——“哇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唉!”沧海捂着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插着腰的左轩。无声的说了一句“好娘~!”
此时,沧海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另一套衣服,而这一套衣服,已经让她足足的傻了眼!
自己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咕咕咕咕以。。”沧海磕磕巴巴的吐出了几个字。花祭不明的转向左轩,而左轩已经笑弯了腰“她在叫哥哥!”
沧海努努嘴瞥了一眼左轩,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声响回头一看。
咪咪呀!请你告诉我!这位帅锅,是哪个白痴流川吗?
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 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
流川走到沧海身旁,轻轻地说了一句“想不到你这飞机场还有点看头!”
唔!去!本姑娘好不容易对你的印象有所改变。。。唔唔唔!去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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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流传与沧海冷战的时候,花祭和左轩已经换好了衣服。
“哇!我哥比你帅多了@!死流氓@!”
“切!你姐比你漂亮多了!飞机场!”
“你!”
“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啦@!花祭都要睡着啦!流川,你出来和我驾马车!”
“来了!”
“。。。。。。”
就这样,几人又在不停的赶路,沧海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又怎么会和哥哥姐姐,还有那个死流氓在这个世界里,还穿上了这种古代服饰!好别扭ing!不过自己太懒还不想问,等到他们想告诉自己的时候再说吧!唔哇!好困!睡睡睡睡。快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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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沧海醒来之后,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自己被人绑着,周围乌漆吗黑的!身边没有一点声响。
你们猜,沧海现在在想什么。
——没错!
臭老哥,娘娘腔!赶个路都能让人家绑了,你还能干什么!娘娘腔,将来姐姐怎么跟你生活在一起啊!难道还要她来保护你?臭老哥!你的妹妹现在都要饿死了!呜哇哇哇!“NND!我饿啦!有木有人!臭老哥!死流氓!老姐!你们在不在啊!本大姐都要饿死啦!誰来救救我可怜的胃啊!呜呜呜呜5555。。。”
就在沧海暗自垂泪的时候,(哦,就算那算是泪水吧)身旁仿佛有人在挣扎,沧海顿时变得身体僵硬,一顿一顿的如机械般的回过头——
“我勒你的天哇!”没错,发出此破锣嗓子的声音的人正是沧海,在镜头在转向她的时候,可怜的沧海已经面色苍白,被缚住的手肘艰难地支撑着身子。
沧海面前的白衣女子,披头散发,整个人笼罩着死亡的气息,却好似在暗自垂泪,墨色垂地的一头柔顺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见她的表情,好似极度忧伤,好似极度悔恨。。。沧海试探性的且颤颤抖抖的问了一句“内。。。内个,啊。。。。额。。。你,你是who啊?”
当沧海磕磕巴巴的说完这句话时,那女子身形明显一震,却又笑了一下,朱红干裂的嘴唇里忽然冒出一道血痕,一滴一滴,一滴一滴的落下“问天。。。我要去找你了。。。你来接我啊!为什么不会来接我!为什么啊?”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女子前方传来,就在此时,紧闭的门被打开,强光猛地投了进来,沧海皱了皱眉转过身子。
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暴躁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到了此时,你还在想着他!”
沧海立马回过头,只见那男子面如冠玉,素缎锦袍,身体左侧佩戴着一把奇剑。明明应该是一位温润公子,此时此刻却狰狞着看着那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子大声怒吼着。
突然,那女子冷声笑了笑,包含嘲讽的意味“哥哥,你为什么不能放手!问天他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们家族!是我们愧对了他!”
那男子猛地上前,对着那女子挥手就是一巴掌,那白衣女子因受不住此力而倒在了地上。
那男子大声叫道“快闭上你的嘴!”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沧海看了看那女子摇了摇头,此时的她,就像断了翼的白蝶,永远也飞不起来,在地上残喘着,嘲笑着那遥不可及的天空。
“住手!”一年老却如日中天的声音响起,那男子顺着声音望去,立即恭敬的说道“爹!”
“嗯!”那白花花胡子的老头看着女子,苦心说道“你这是何苦呢!”
女子挣扎着要起身,沧海蠕动着身体想要上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透明化。
“爹爹,问天。。。”此时那女子才抬起头,露出了那不可比拟的胜似倾国的脸庞。
女子口中的爹爹冷笑着说道“死了!终于死了,那头苍狼,终于死了!”
女子听见,身形猛的向前震了一下,口中大大的吐出一口鲜血“噗——问。。。问天!”
那个老头,也就是‘爹’见到此情景大叫一声“你怎如此顽固!”
在一旁的男子立马上前抱住女子“若叶!若叶!爹!若叶她!”
那苍老的男人看着自己儿子放在若叶鼻下的手,茫然若失,却又闪过一抹阴霾,只是一挥袖,随即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