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在城上指挥护城,双方战得难解难分。赵恒怕薛永有失,就鸣锣收兵。狮子山攻城也没得胜,双方罢兵,狮子山围在外面。
第二天又开战,震豹骑马出战金凤,一个使长枪,一个使短剑。金凤利于远战,震豹利于近战,一个打马往外,一个打马紧跟。金凤见震豹离得较近,就打了一把飞刀,震豹昨日就看到了金凤的飞刀,早有预防。震豹一闪身,飞刀走空,随着震豹就是一梅花镖,正打在金凤的右肩。金凤大败,骑马逃跑。赵家庄的庄丁随着震豹追杀过去,狮子山大败,逃回山去。赵家庄的庄客都说,多亏了壮士的梅花镖。
镇虎从崔小姐家里出来后,又想起了怡红院,他手头又有了银子,就想去那里玩秋红。这回他有了经验,懂得去那里有钱就是大爷,说话可以硬气,不要听从那里的窑姐摆弄。他在睡完午觉后,来到了怡红院,这里正是繁忙的时候,没有人注意他。他就大大方方地上了楼,进了大厅。他知道,凡是门帘挑着的,都是屋内没有嫖客,都可以进。凡是门帘放着的,都是屋内有嫖客,不可以进。他一看,秋红的屋子门帘挑着,刚要往里进。
账房的看见了,就出来喊:“打帘子见客!”
听到了这喊声,凡是挑着门帘的门口,都出来了窑姐。这次窑姐们见到是镇虎,都笑他。窑姐们并不知道镇虎给了秋红那么多贵重的礼物,还以为他是一个穷酸的傻嫖客。
一个窑姐说:“又是傻子来了。”
镇虎说:“我傻,但是我知道嫖你们,要你们谁,你们都得接我。”
另一个说:“接你,你也是不知道干啥,听我们的。”
镇虎说:“就知道干那一件事就行。”
秋红躺在床上,听到了账房的喊声,起身到门口一看,见是镇虎。这次见了镇虎非常热情,忙拉过镇虎的手。
秋红笑着说:“哎呦,我的傻公子,我好想你呀!”
镇虎:“想我,我这不就来了吗。”
镇虎随她进了屋子,吻了一下秋红。秋红忙放下了门帘,回身就吻镇虎,两个人搂在了一起,上了床,干起了那个事情。秋红这次主动热情,使镇虎非常满意。镇虎想,还是来这里好。第二天镇虎出去了,秋红把镇虎给他的猫眼石拿出来,想出去到首饰店问问价钱,就去找老鸨子,她来到老鸨子的屋子。
秋红:“嬷嬷,我想到街上去一趟。”
老鸨子:“你要快回来,不要耽误了接客。”
秋红:“我知道。”
老鸨子:“叫方亮跟你去。”
妓女上街都得有妓院的人跟随,防止她跑掉。
老鸨子就喊:“方亮啊,方亮!”
方亮过来了,问:“什么事?”
老鸨子:“你跟秋红出去一趟,要快回来。”
方亮:“是!”
秋红来到了一家金店,这正是镇虎偷的那家金店,秋红并不知道。
金店的掌柜的见了秋红,就问:“小姐,想买什么?”
秋红:“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想请掌柜的给我看看成色。”
掌柜的:“好,我给你看看。”
秋红就拿出了那个猫眼石,掌柜的接到手里一看,就认出了是盗贼给盗走的那个。他看看秋红,一个小姐后面跟着一个小伙子,莫非那个小伙子就是盗贼。想好了后,掌柜的说:“小姐请到里边说话。”
秋红和方亮就跟到了里屋,掌柜的让他们坐下,把猫眼石放在了桌子上。
掌柜的:“你二人先坐一会,我这就来。”
掌柜的出去了,他去找人去了,金店里也有一些打手,是保护金店的。掌柜的叫来了许多人,进屋就把方亮给绑上了。
秋红忙问:“你们干什么?”
金店的掌柜的说:“干什么,你们是盗贼,这颗猫眼石,是我们这里前些天被盗贼盗走的。”
方亮忙说:“我不是盗贼;”
掌柜的:“我们不管你是不是盗贼,把你们送到官府再说。”
这些打手,把秋红和方亮押送到了开封府,到了门口就击鼓。府尹听到鼓声,就升堂了。打手们把秋红和方亮推到了大堂上。
府尹:“何人击鼓?”
一个小头头说:“我们是万源金店的,我们抓到了前些天到我们金店去偷盗的贼人。”
府尹:“下面绑着的就是贼人吗?”
小头头:“正是。”
方亮忙喊:“我不是,我是怡红院的。”
府尹:“你们说他是贼人,有何凭证?”
小头头:“他从我们这里偷的猫眼石为证。”
府尹:“呈上来。”
小头头把猫眼石递给了衙役,衙役又转给了府尹。
府尹看了猫眼石就问:“你们是怎么抓住他二人的?”
小头头说:“前些天,这个盗贼偷了我们的猫眼石和另外两件首饰,今天,这个盗贼又和这位姑娘到我们那里去看成色,被我们抓到。”
府尹又问方亮:“现有证据在此,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方亮说:“我们是怡红院的,这是我们那里的姑娘,她说有事要上街,鸨娘让我跟来,我就随同她来了。”
府尹一听,也有道理,如果他们是盗贼怎么还敢去那里看成色。就问秋红:“你是怎么得到这颗猫眼石的?”
秋红只好说实话:“是一个嫖客送给我的。”
府尹:“那个嫖客是谁?住在哪里?”
秋红:“这些我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傻公子。不过,他今晚还去我那里,你们午后到我那里就能抓到他。”
府尹听秋红说的很切合实际,就说:“今天我派人跟你去,如果抓到了贼人,此事就与你无关了,如果你说的是假话,还要把你们带回来。”
秋红:“大人可以那样做,派人跟我去,一定可以抓到他。”
府尹派了开封府的师爷带领许多捕快,跟随秋红来到了怡红院。到了这里,老鸨子见了就发慌了,赶忙接待。把师爷让到客厅,茶水、点心招待。
老鸨子:“你们这些官家来我们这里有何贵干?”
师爷:“你们这里前些天是不是来了一个傻公子?”
老鸨子:“啊,是有个公子来这里,姑娘们都叫他傻公子。”
师爷:“那个傻公子就是采花盗柳的贼人。”
老鸨子:“啊,那我们可不知道。”
老鸨子见秋红被带回来了,就说:“是她接的那个傻公子。”
师爷:“我们是来抓那个傻公子的。”
说完,师爷就把这些捕快安排在怡红院门口,门口的各个屋檐上,厅内及嫖客来时能到达的地方都有捕快,就等候镇虎的到来。
镇虎在客店休息一会,又到街上踩了盘子,准备再偷一家金店,再给秋红礼物。看好了,就想晚间去偷。回到客店又不想今晚去偷了,又想去怡红院了。他就换上了公子衫,觉得穿那个朝靴不方便,就穿了便靴。打扮好了,就来到了怡红院。秋红被安排在怡红院的楼上,对准窗户观看,如果贼人来了,她好指点,捕快们好去抓捕。
秋红看见镇虎走来了,就对那个师爷说:“那个傻公子来了,就是那个。”
秋红指点完了,师爷就出去,在门口指点,捕快们看见了。等镇虎走到门口,大家一拥而上,把镇虎团团围住。镇虎一看不好,立刻拉开了武斗的架势。那些捕快知道贼人的厉害,没有敢先来抓捕的。镇虎趁势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