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到了詹空尘的屋檐下,窗户开着,他直接飘进了屋子里,然后静静地站在詹空尘的床前。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大胆,这可是父亲的师叔呀!他甚至伸出手想触碰下那绝色的容颜,当他的手指到了詹空尘的脸庞,那种温度詹空尘都有感觉的时候,林君却慢慢缩回了手,然后一闪身就从窗户里闪了出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来过一样。
詹空尘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大口的喘着气。林君出去后更是满脸的通红,在院子外捂着自己的嘴,就像个贼一样缩在一棵树后一动不动。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慌乱地跑掉了,到了树林后的湖边一头就扎了进去。
林君被冰凉的湖水洗净了杂念后,拖着湿淋淋的身体回到藏书阁后,发现老李睡得还是那么香,他脱了衣服,光着上身出去把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然后拿出长枪舞动了起来。一招一式都恰到好处,却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他不知道,此时的詹空尘正在一旁站立着,吃惊于他这枪法的神妙和他对这枪法的掌控。要不是自持道法精奥,单凭武力,估计自己都很难从他这里讨到好处。想起刚才这个混蛋的举动,顿时脸就红了起来。
林君突然停下了那上下窜动的身体,竟然一步步朝着自己隐藏的地方走了过来。事实上,詹空尘的隐藏完全是对气息的隐藏,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混蛋。就算是这样,也不是林君能够发现的。除非林君去用那浩然正气探查。但是,此地林君早已了如指掌,他根本没必要去探查什么。
前边就是一棵树,在树下有一个石墩,石墩旁有一个石桌。在树后有一条小路,小路过去就是詹空尘的后院。他一步步走过去坐在石墩上,然后呆呆地自言自语道:“我从来都没如此心动过,我是不是疯了?”
詹空尘一动不动,只要她略微一动,林君那灵敏的听力就能发现她。同时,詹空尘还要用真力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样,那淡雅的体香才不会泄露出去。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林君的身后,开始一点点的后退,此刻她竟然觉得害怕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她后退到树后的时候,林君突然站了起来,三步就走到了树后,随后便解开了裤子美美地撒了一泡尿,他打了个冷战后开始系裤子。嘲风突然叫了一声,他本能地用浩然正气探查了出去,一下就感觉到了詹空尘正瞪大眼睛在自己的面前,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
林君不知所措起来,一下子就呆住了,小声说:“师叔祖,你怎么?”
詹空尘红着脸说:“我……”
话没说完,就转身跑掉了。满脑子都是这个混蛋那个虎头虎脑的东西的样子。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家伙,心里莫名地就觉得好像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那种感觉无法言语,总想着再见这个混蛋,如果见不到,就像缺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
秦十七收了神枪,呆呆地看着詹空尘的背影。一直到她消失在了树林之中,随后,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他慌乱地跑回了屋子里,钻进被子。老李嘟囔道:“大半夜不睡觉你折腾什么呀?”
林君不说话,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就这样瞪着。他心里乱极了。
第二天一早,老李刚走,他就坐了起来。胡思乱想了一夜的他还是按时起来了,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一直走来走去。
詹空尘一连三天都没有来,他就一直栖栖遑遑度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任明萱来了,一来就说林君瘦了许多,问他是不是病了。林君支支吾吾说:“是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好了。”
任明萱便开始摸他的额头。就是这时候,詹空尘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一阵发酸,但却退出去了。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开始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这三天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了几百年还会这样的慌乱。她决定用面对林君的方法来解除心里的阴影,没想到竟然吃了醋回来。
林君送走了任明萱后,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了。他过来敲响了詹空尘的房门:“师叔祖,林君前来拜见!”
詹空尘一听心里一惊,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过去开了门,冷冷地问道:“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