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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错吧···”楚言非小声嘀咕道,扯扯身上宽大的水袖,略微不满的撇撇嘴,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一阵猛看,哪里能看得出这是一名男子?
今天,便是老鸨说的“出道仪式”,也是今天,他将以庄臻凤的身份在青楼这一宝地开拓出自己的地盘,老鸨为了让他更受欢迎,就交了几个比较专业的人帮他去打扮,结果化妆完后老鸨直接就把他也归纳到了女生那一类了,这倒也是不能去怨老鸨,楚言非看着镜子里衣着暴露的自己就忍不住想犯罪。
一身水色纱裙加身,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地荡在空中,一根青色的丝巾,柔柔的束缚住纤细的腰肢,一件月牙色的半透明纱褂松垮的披在圆润的肩头,影影约约的透出那性感的锁骨的轮廓。后背没有衣物的遮挡,露出大片大片的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一头青丝懒散的用一支玉簪挑起,留下几缕发丝披散在背上,像是遮住了背上的风景,却又越发显得诱人。
这是我么?楚言非想撞墙,苦恼的揉着酸胀的太阳穴,脸上挤出一个与那张脸完全不相配的表情,像一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孩子,皱着鼻头,撅着小嘴,眼里的眼泪一闪一闪的,好像一个眨眼就再也受不住了要掉下来了。
也不能干些什么,楚言非拿出他的那份歌词,浅浅的哼唱,偶尔用修长的手指在身旁的瑟上拨动几下,在这不大的休息室中留下一个个悠长的回声。
“庄小姐,下一个就是您的节目了,请做好准备。”一个女婢推门走进来,用恭敬地语气低头对着楚言非说。
因为画过妆的楚言非太像女孩子,而且还是极品女孩子,老鸨就完全54了他是男生这一问题,把他完完全全的当成一个女生来对待,虽然已近有好一会二了,但楚言非还是觉得很尴尬。
他木纳的点点头,无视了女婢,继续复习歌词,紧接着,门帘外传来一阵真叫好的声音,然后是热烈的掌声,楚言非马上明白,那个女子表演结束了,台下的人在给她掌声。
要到自己了么?
楚言非想道,虽然之前已经平静下来了,但现在面临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捂紧拳头,最后看一眼已经背的很熟的歌词,拿起一旁的瑟,对慌张的女婢投以一个安慰的眼神,便掀开门帘走到后台。
从舞台的右边迈着灵巧的小碎步走到只点着几根红蜡烛的舞台中心,把瑟放在架子上,欠着身打了一个圈,衣物都随风飘零,我慢慢抬起脸,红烛如泣如诉的光映在他的脸庞上,透出不一样的情愫,台下的人们却早已沉醉在了楚言非那一张倾国倾城的摸样之中了。
随即,一阵阵冷气倒抽的声音在楚言非耳边响起,赞美他的美貌的话语也一句句的多了起来,但其中都带着猥琐与龌龊。
所以,他才不喜欢这个地方。虚伪、恶心的地方。
突然,看着台下的人们,心里泛起了久违的杀意。
这个地方果然很贱,到时候就跑掉好了。楚言非想着。
没有过多的介绍,直接切入正题。
楚言非之前所站立的地方旁边已经升起,一个漾着透彻的湖水的环形水池把我在的地方圈起来。
楚言非仍淡漠的笑着,轻轻坐在嵌着银质的玫瑰花的台子上,两手悬起,只剩手指接触着瑟的弦,清冷的声音渐渐强了起来,他轻启朱唇,按照记忆,唱出那些日文,忧伤的弦律一下子感染了众人。
很快的,几分钟转眼即逝,看着台下的人们一脸陶醉的样子,楚言非心情又大好了,忙不迭的把中文版的又唱了一遍。
很拽的,甩袖离场。
人们依旧沉醉。
2
“···”楚言非狠狠的郁闷了,因为自从他的那一曲成名之后,这几天,总是有人厚着脸皮过来想和他共度春宵。
他真的好想揍人···
门外:“庄小姐,蓝大人说想和你···”
“kao!都给老子死开!烦着呢!”楚言非想也不想,听见那句话的内容后,就华丽丽的想歪了,又来一个想要他陪的人么?果断怒吼。
“小···小姐···”外面的小女婢似乎被吓着了,“您···?您怎么了?”
楚言非不回答,他厌倦了。他是个很容易就厌倦事物的人,当一件事不相干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去接手。
该离开了。在这里呆了两天多也算很对的起清晖和章器了。想着,他再次果断的推开雕花木窗,扣着窗沿翻身上了怡红院的楼顶,往四下里眺望,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类似于宫殿的房子。
果然很标致化么?楚言非扶额。飞身向那里奔去。
素素回家了···待上一下午,晚上还要回医院那个鬼地方,终于明白了女神为什么讨厌医院了,给点推荐、收藏什么的,伦家很努力地在码这星期的文,每天应该会定时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