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开封局势逐渐稳定下来,守城军民得知开封不再是孤城,信心倍增,防御稳固。外围康王勤王军的威胁日益增大,让金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将近10多天,金军没有再攻城。
岳飞正在抓紧训练部队,我对这些不赶兴趣。闲来无事,就去酒楼、青楼混,开封的青楼并非都是见不得人的场所,相反,很多达官贵人、文人雅士都喜欢逛青楼,很多艺术修养极高的女子栖身于此,有些青楼女子卖艺不卖身,留下很多才子佳人的传说。唐伯虎就是一例。我混迹这些场所,一是开眼界,解寂寞。二是熟悉宋朝的风土人情,免得人一看就是老外。
这天深夜,我从群芳楼回来,满身酒气,哼着小曲,走到馆驿门口,馆驿的老板正守在门口,看见我,迎上来说:“将爷,有一个人要见你,已等你多时了。”
“谁啊?”我酒意未消,舌头有些大。
老板不说,只把我请进门。
一进门,我看见两个年轻女子站在房里,一个20岁左右,一个18岁左右,衣着华贵,容貌俏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两人见我进门,就盈盈施了一个礼,年长的女孩说:“赵将军好,小婉姑娘请将军到宫里,有事相商。”
我酒一下醒了,小婉还记得我啊,我捏了她的小馒头后,还以为她以后就不理我了,这深更半夜派人来请,莫非她想我了? -----哪个女子不思春?这也正常,也有可能她又要我办什么事?如果是这样,这次一定要拿拿架子,让她好好求一下。
我想像小婉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的样子,我故意迟疑,然后她撒点娇发下嗲,我经过激烈思想斗争,艰难地同意了,她高兴地扑上来-----
忽听两个宫女吃吃地笑,知道自己有些失神。于是咳了一声,正容说:“好吧,既然小婉姑娘相请,就请二位前面带路吧。”
两位姑娘提了灯笼,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皇宫侍卫也不检查,就让我们进去了。两个姑娘领着我在皇宫里穿行,她们脚步轻盈,姿态优美,四周雕梁画栋,花草婆娑,仿佛到了仙境一样,经过和两个姑娘攀谈,年长的叫杨调儿、年少的叫陈文婉,她们也和小婉一样,都是富金公主的侍女。两个姑娘不时低头私语,然后吃吃窃笑,我看她们的神情,好像说的和我有关,我想打听,但她们都不言语,杨调儿笑着对我说:“恭喜公子了,等一下公子自然知道,公子别忘了赏酒给我们喝啊。”
我连声说没问题,有好事会忘记你们吗?又感觉有些不对,回头问有什么喜事啊?两人笑而不答。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正乱猜。已经到了,杨调儿、陈文婉躬身让我进去,低声道:“富金帝姬有请!”我头嗡了一下,富金,没听错吧,就是小婉说的才华多得要冒出来的那个帝姬。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又漂亮、又有权、又聪明,这不是人,简直是庙里的菩萨,得罪了轻则责罚,重则掉脑袋的。我本来脚就发软,此刻更走不动了。是啊,只有她才能带人在皇宫里来去自由,现在,她要和我见面,是好是坏?是福是祸?最重要的是,我还没做什么准备,脑袋里一团浆糊,会不会还没面试就给轰出来----我正有些慌乱,杨调儿、陈文婉在身后使劲一推,我不由自主进了公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