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岳飞谈起今天遇到的公子,当然丑事就隐去不提,岳飞也是一头雾水,他苦着脸,说:“兄弟,太上皇有31个儿子,34个女儿,我哪里认得出他是谁?宫里的事太复杂,我看还是少碰为妙,他不来找你,最好。”
我想也是,就问起他军队的训练情况,岳飞顿时眉飞色舞起来,他告诉我,现在他的兵可以说是斗志高昂,个个都是嗷嗷叫,都想出城和金兵决一死战。
我不无忧虑地说:“但据我打探的消息,皇上可能想议和,而且朝廷里主战派和议和派正斗得厉害。”
岳飞叹到:“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几次上书要求出战,都没有下文。”
我说:“官场争斗,比打仗要危险多了,光靠我们兄弟俩,改变不了局面,还可能成为牺牲品,我们一定找到一个人,他的力量足可以和投降派抗衡。”
岳飞眼睛一亮,“有了,现任亲征行营使和御营京域四壁守御使李纲,他积极主战,是京城屏障,在京城军民中享有极高的威望,我们可以拜访一下他。”
“行。”我当然清楚李纲以后起到的作用。我只不过要让岳飞自己说出来而已。
第二天,我们来到李纲的府中,李纲府上,并没有想像中的戒备森严,只有两名老兵站岗,管家把我们让进李纲的书房,我们看见一个高大瘦削的背影,正对着墙上的一幅地图冥思苦想。让人想像不到是一个统帅10多万大军的将领,倒象一个孤独的老者。
看到我们进来,李纲忙让座。问清楚来意。李纲长叹一声。说,目前朝廷正就战、和展开激烈较量,议和派势力庞大,他们列举了种种不能战的理由,皇上已经倾向议和派了,他虽然竭力反驳,但独木难支,难以为继了。眼看形势就要急转直下了。说到这里,李纲疲惫的闭上眼睛,他内心的痛苦又有谁知道。
岳飞虎目含泪,他单膝跪地,解开他的上衣,背部的皮肤上用石墨刺的“精忠报国”四个字赫然在目,岳飞泣道:“在末将10岁时,我的母亲就在我的背上刻下就四个字,就是为了告诉我,长大要做对国家有用的人,现在国家有难,身为将领,却不能为国出力,是最大的耻辱,恳请将领,下令岳飞出战,岳飞一定不辱使命,杀退金军,报效朝廷。”
李纲问:“你有多少兵?”
“300”
李纲摇摇头,“你兵太少,如果作战失利,更会挫动军心,更成为议和派的口舌。不行”
我说:“岳将军在保护我和小婉杀进京城时,300士兵也曾对抗数千金军的围攻,让他们无功而返,现在我们背靠坚城,进可攻,退可守,兵精粮足,我们不战则已,战则必胜。”
李纲双目放光,他详细打听了岳飞杀透重围的战斗经过,不住的颔首赞许。
我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说:“岳家军编练了新的战法和战术,明天请大帅检阅一番,就可知我们的话不假。”
李纲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