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乐得,到了一个还像样的酒店,我们大大咧咧地走进去,我叫富金小婉另坐一桌,我们三人开一桌,大概我们的气势也把店老板震住了。特别一看萧仲恭带的女真人,个个凶神恶煞,持刀挺枪,占住酒店四周,把其它食客全轰跑,知道惹不起这帮人,忙把好酒好菜一连价端上来。
酒过数巡,我们都有些酒意了,我记起萧仲恭的话:“萧大哥,你说说你的故事?”
萧仲恭的舌头有些大了,这店里的高粱酒,度数不低,把这个常年把白酒当水喝的汉子都灌大了。
本来我的酒量没他们高,但我现在已经会使用银花婆婆传授的内功心法,把体内的酒精通过汗逼出来。这一来倒显得他们不胜酒力了。
萧仲恭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兄弟, 这话,我只眼你说,跟别人我是不说。”
耶律余睹说:“你有屁快放!”
萧仲恭笑着指着耶律余睹说:“你个粗人,憋久了,一喝酒就现原形了。”
耶律余睹大笑道:“老子天天在战场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快活自在,现在叫我出使宋朝,说话这么多规矩,声音不能大,不能带脏字,妈呀,真难受死了。”
“妈拉个巴子,想骂就骂,想操就操!”跟这一帮粗犷的汉子在一起,我也觉得豪气冲天。鸟话也多起来。
“痛快” 耶律余睹大叫,旁边富金和小婉直皱眉头。
“好吧,我说正事,”萧仲恭酒兴一来,也管不住嘴了。“我给宋朝皇上宋钦宗上了国书后,正准备回国,宋朝的什么都好,就是床太软,我们睡惯了床板的,在软床上就上睡不着,只能搬个被子睡到地上,唉,但那天我刚睡着,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来敲门,我真火了,真想把他一脚踢出去,忍住气让他进来,眼睛都睁不开,听他讲话,心里就盼他早些滚,但听着听着,我的睡意全消了,你们猜那太监说什么?”
耶律余睹说:“是不是给你带来一个漂亮妞,你一高兴得翘几巴就不想睡了?”
萧仲恭连连摇头。
我说:“他和你说,他是你儿子。”
萧仲恭哈哈大笑,他说:“真逗,我在草原上确实有很多儿子,但还没有一个做这个行当的。”
“太监的话绝对刺激,他说,当今宋朝皇上,希望我能归顺宋朝,做皇上埋伏在金朝的密探。”他的话出来,满座皆惊。耶律余睹目瞪口呆,作为监军,发生这种事,而不知情,是要掉脑袋的。
我也很惊讶,想不到萧仲恭居然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喝多了?还是另有所图。
我打着哈哈,说:“萧大哥,你喝多了,这种事也能编,太不靠谱了,我不信,罚酒,罚酒。”
萧仲恭还要争,“我有蜡-----”我连忙用酒堵住他的嘴。
“你有辣椒粉,我不吃那个,我们只比酒,谁输了谁就倒酒!”
耶律余睹也回过神来,说:“妈拉个巴子,胡说八道,我一开始还以为是真的。”
几杯酒下肚,萧仲恭彻底不行,睡到了桌子下面了,我看到他的怀里有一颗金色的蜡丸,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耶律余睹还要和我喝,我也醉意朦胧,但有内功逼出酒精的秘技,最终,耶律余睹也被放倒。我也记不清楚是谁扶我回房的,好像是小婉,也好像是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