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随着几道稀疏的脚步声传来,二人齐齐望去,正是释巧凤带着几名府中弟子以及手中所持先前的所需之物。
“把雄黄酒与朱砂混在一起搅拌成汤状,待冒出许许气泡和恶臭味便可。”
几名弟子听闻,便开始动起手来。不多时,一大碗的红色液体出现冰封的面前,只见冰封大手一翻,将满是血红色的汁水大碗接了过来,脖子一歪微微凑了过来,进而眉头微皱点了点头。
“前辈,多有得罪了。”冰封对着那幅壁画刚说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拿着那大碗向着玉质壁画泼去,瞬时随着几道犹如鬼魅般的惨叫之声过后,腾起阵阵白烟。待白烟散去,母女二人见状纷纷玉容大变。显现在眼前的玉质壁画哪还是貌若天仙般的女性修士模样,分明就是一幅狰狞恶鬼之像。
“我虽不知制作这幅玉画的工匠是何人,但是其心可鉴晚辈也不想多说,至于适才前辈所疑惑的,晚辈也就不再做太多的隐瞒了。”
冰封说着,将先前扣下来的一颗猩红色的玉石在手中微微施力,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便是碎裂开来,可诡异的是此时的玉石残渣并不是本应该有的碎裂的模样,而是犹如血肉一般黏糊糊的样子。还时不时散发着几分尸体腐臭的味道。
“用尸血浸泡过的玉石自然如这般样子,二位也不必大惊小怪。”望着眼前惊怒之极母女二人,冰封也不多做解释了。
“哼!竟然用此种卑劣的手段坑害我教内弟子,玄阴子,你好卑鄙。”释雪雁说罢,大袖冲着眼前的玉画一挥,随着嘭的一声响,眼前的许许化为满地碎石尘土。
大堂之中,释雪雁久久未曾开口,释巧凤则乖巧的守在旁边,面带几分担心之色不时的望着母亲。
“这幅玉画在此已经差不多有上千年的样子,当年心妍祖师在一处深山之中的一头玄兽口中救出一名名为玄阴子的修士,念其可怜便带到府中静养,只因心妍祖师对道家玄门也是颇为了解,再加上一心想把七煞教搞好,心妍祖师费尽心思想建一所专门供教内骨干清修的地方。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谁成想这名玄阴子竟然在道家玄门造诣不小,在其指点下帮心妍祖师才将混天堂历经几年时间才建成,也就是此处。”
释雪雁说罢,望向了冰封。见冰封依然是那般拘谨聆听着她的讲解继而又道。
“在混天堂建成以后,由于玄阴子与心妍祖师相处时日见长,久而久之对心妍祖师产生了几分情愫,偶有一天便是向心妍祖师表达了出来,可心妍祖师一心向道,并无他念,所以委婉回绝,玄阴子在失意之下,说是打算要离开,但是在离开以前为了纪念二人只见相处的这段时间,所以以心妍祖师相貌才花费了一段时间吧这堵名为念情的玉质壁画做了出来。当时心妍祖师还颇受感动,赠送了玄阴子几缕青丝作为纪念。从那以后玄阴子便是离开了七煞教,心妍祖师便排除一切情思杂念继续修炼。”
说到此处释雪雁微叹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怜爱之情望向释巧凤。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以后心妍祖师便经常走火入魔,心性大变,而且驻足元婴初期已有小千年。眼见自己的徒弟也就是巧儿的师父当今的七煞教教主秦素素的修为有强过了自己,在心灰意冷之下,一个人于百余年前闭了死关,也不知道心妍祖师现在是死是活。
“呃……至于前辈教内之事晚辈也不便做太多的评说,不过至于前辈口中的玄阴子既然做出这等事来其目的我等也心知肚明,自古多情空余恨,何不心随自然以悟天道?再者话说回来,晚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释雪雁美眸一闪便是道。
“恕晚辈直言,如若晚辈没有猜错的话这名名为玄阴子的人必为邪修之辈,而且……而且那名名为心妍的前辈所遭遇的一切必与其有着莫大的关联。”冰封小心道。
释雪雁听闻,眉头微皱喃喃道:“看来教主的猜测没有错,混天堂算是毁了。”
“非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古有菩提,意大彻大悟,前辈只要在原先那处换栽植一颗菩提树,不仅在以后的修炼中可清心排杂,而且有着不少的好处。”
释雪雁听闻,眉间的那一丝愁容瞬息消失。
“就依大师所言,我立马派手下人去办。还有就是大师可否陪我去秦教主那里走一趟,兴许心妍祖师还有一线希望。”
“这……”冰封眉头微皱
“好吧!我就陪前辈走上一趟。”
“有劳了!”释雪雁微微施礼。轻迈玉步向着堂外走去。
一路上,三人在几名弟子的陪同下,并没言语多少。待走到一处比释雪雁她等的府宅还要大上不少的宅院门口的时候,释雪雁侧目望向冰封微笑道:“此处便是我教教主清修之地。”
释雪雁说罢却见冰封正在凝神望着一处,好奇之下顺着冰封的目光望去,只见在不远处有几名教内执事弟子带着一名女子正向着这处走来。
“呵呵,冰封大师,这只不过是我教中金丹期以上男性修士的一枚炉鼎而已,再者大师年纪轻轻道心不稳爱美之心自然会有,如若喜欢,他日我必会带几位教内貌美的女子前来道谢。”
释雪雁说罢,却见冰封似乎未曾听进半句,却当听到炉鼎二字的时候,面色变的极为难看。
“此女气质独特,乃是晚辈平生最喜之类,不知前辈可有此等权力?”
释雪雁一听,虽不明冰封见眼前那名神情呆滞的女子是何人,但能够让冰封这般表情的,自然其中必有缘故。
“站住,不知你等几人是之谁家嫡系弟子?”释雪雁正色道
只见那几名押解那名女子的七煞教弟子微微站定,见是释雪雁问话,急忙躬身客气道:“回禀释左使,此女乃是凉山道人看重的炉鼎,特差我等几人送到其清修之地。”
“哼!又是那个家伙,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就是炼得一手丹药吗?影月阁有的是这样的大师,也不知道师父为何如此看重于他?”此时的释巧凤在一旁撅着嘴不满道。
“嗯……?”释雪雁满带几分警告之色望向其女释巧凤,释巧凤见状脖子一缩不再说话。
“不知凉山道人身在何处?”
“哦?原来是释左使,不知释左使找贫道有何贵干?”
冰封听闻,寻声望去,只见一名矮小且长着一副尖嘴猴腮之样的锦袍道人双手倒背踱步从宅院门中出来,而且一双小眼不安分的在释雪雁身上扫来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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