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黑厮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似乎也认出了陆云是局长之子,顿时没有了话语。石子在一旁也解释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那位理科老师也没有想到会被反群殴,但是或许他不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不认识陆云,也或许是因为做为人师的面子,狡辩道:“就算你们没有骂老师,但也不能打老师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纪律?”
“尼玛,是谁先打人啊!”陆云一把揪住这老师的领子。这理科老师扶了扶被打歪的眼镜,悻悻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能骂老师呢?”
“嘿,是谁先吐脏话的?对不起,老师,我们刚和这位老师学的。”尹俊豪立刻接着说道,用霸气的鼻孔对着理科老师,用霸气的手指指着黑厮。
“就算张老师一时误会打了你们,你们也不能打老师啊?再说,今天也不能全怪张老师,他今天 喝了点酒,可能大脑不太清醒,心情不太好。”理科老师就是不如文科老师善辩,这借口找的漏洞百出,而且自掘坟墓。
“喝酒?老师在上班时间能喝酒吗?喝了酒的老师也能来检查宿舍?你们这是酒后打学生,大人酒后欺负未成年人,我们马列还是未成年呢!他心情不好?我们还他妈心情不好呢!”石子发觉了破绽,立刻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坚持了联系的观点,充分利用了事物之间的联系性,抓住了矛盾的主要方面或者主要矛盾(不好意思,这点笔者也搞不清。)
理科老师立刻被文科生驳得哑口无言,又将扶正了的眼镜弄歪,然后再扶正。无语的看看了眼前的四个文科生和略带酒意和悔意的张老师,“好了,算了,早点休息,都什么时候了,马上就要高考了,还在讨论游戏,这么珍贵的时间不讨论讨论习题,快睡!”说完和张老师相互搀扶去远方,回头还说了一句,“明天再给你们班主任说!”
“不送了啊。”陆云朝门外喊了一句,一把关上了门。“尼玛!告就告,尼玛!谁怕谁啊,就是他妈的校长来了老子也敢打。”
四人打扫战场,检查了一下我方损失,除了马列的左脸上有五个大红手印和以外,就只剩下四人的脚底板需要重新清洗一下了。
“尼玛,完胜!”尹俊豪拍了拍马列的肩膀说。
四人重新洗了洗脚,就闷闷地睡了。
有时候,很多人看事情只看一面,比如有人只看到了明星大腕的大红大紫,却忽略了他们背后并不自由的生活,他们不能随便上街,他们不能自由的去逛庙会,不能一边走一边端一碗臭豆腐嚼,他们的衣着必须紧跟潮流,必须有品,他们男的不能和女的随意在公众场合来往,成年女的不能,未成年女的更不能,女星也一样。很多人只看到了九零后逃课,上网,玩游戏,早恋,奇装异服,上课睡觉甚至打牌,他们可是却忽略他们挑灯夜战,演算到第二天,早晨起来吼单词,一星期用掉一只水笔两个练习本,整天活在争名次、抢分数的压力下,他们是人,还是未成年人,他们需要自由,渴望放松以至于放肆。人们习惯管这种放肆叫做“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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