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回来了。”秦子寒推开房门。
“啪!”
秦子寒一手接住了飞射过来的鞋子。
“啪!”
秦子寒用手中的鞋子打飞射过来的另一只鞋子。
“嗤。”
秦子寒侧头,一柄铁剑插进背后的木门。
秦子寒扔了鞋子,拔起铁剑,跃起砍下。
“铛!”
被剑鞘挡住,而师父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依旧是坐在那里,脚因为没有鞋子,也没有碰到地面,纵然他很怪异,但是还是很爱干净的。
秦子寒松开力道,将铁剑插进剑鞘。
坐在床上,看着师父把剑立在床头。
面如冠玉却将长发披肩,甚至挡住了一大半的脸部,眉清目秀却身穿粗糙布衣。
尽管看着是这样的年轻,但是秦子寒可知道他已经活了多少年了。
命运弄人啊,是命运故意玩弄自己,还是造化弄人?跟自己开一个天大的玩笑?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倒霉吗?看见了这张脸之后,秦子寒真是一脸的无奈,但是这却是是已经看了十几年的脸庞了,但是却还是没有习惯。
“师父,你说这一世,他们会轮回成什么?是人?是鬼?还是……”秦子寒没有把那个词说出来,因为师父正在用那只独眼看他。
其实。秦子寒从来没有见过那只眼睛,而且还怀疑那里没有眼睛。
“这是第多少次了?子寒?”师父问道。
问完在床头的木板上用食指一点,便出现了一个指印,而且不止一个,是密密麻麻的指印,遍布整个床头木板上。
“罢了,”师父摇了摇头。
“记得,轮回也好,六道也罢,没有轮回,记得没有轮回。”师父闭上了单眼,或是双眼,而且把最后四个字的音咬的很重。
“是的。”秦子寒点了点头。
“子寒,太过执着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会让你坠入魔道,要学会选择与放弃,轮回只不过是人幻想出来的一件事情。”知止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去休息吧。”师父面无表情的说道。
秦子寒起身,离去,没有看见师父在抚摸床头的木板上的密密麻麻的印记。
“休息?”秦子寒苦笑。
再一次来到了墓碑前,黑夜,无言,只有冷风。
“十几年了,其实,我应该笑着面对,是吧,我的朋友,”秦子寒看着冰冷的墓碑说道,尽管他真的放不下。
“如若有来生……”
“吾便夺轮回。”
但是没有回应,无奈的言语,只能在冷夜辗转,无法阻挡的悲伤,仿佛大雨一样洒落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全身都湿透了,这就是无法忽略的悲伤,此时此刻只有自己。
夜幕早已降临,远处的群山慢慢的变成影子,风声掠过,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半轮斜月照耀这惨白的光芒,好似给与迷茫的死者指印方向,或者只有他们喜欢这样的月光,这是一个冷夜。
他需要安慰,但是没有。
寒冷的夜,代表了他的心。
身处双手,双掌合一,晶莹的光华在两只手上闪耀,放射灿烂的光华,光芒照耀夜幕,闪烁着,随后,他双指指向十米远的山丘后面。
“轰……”
又突破了,但是他没有喜悦,而且他发现很多时候,都是在这种悲伤的情况下突破的。
只能苦笑。
悲伤过后了,只能到这里舔拭伤口,最后还是要回到那个让人无奈的家。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十几年了,他一直这个样子,用知止的话就是执着,很执着。
他这个样子,是因为他放不下。
知止也从来没有拦阻他一个人出去,他喜欢一个人,那样,自己的悲伤便没有人可以看见,他想起知止对他说的那句话“徒弟,有什么伤心事啊?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
秦子寒只能苦笑。
尽管他知道知止只是为了让他开心,不希望他太过执着,这样会影响修行,但是他仍旧是放不下。
“算了……”
秦子寒闭上眼睛。
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心中过了一遍,所有可能出现的回忆他也都过滤了一遍,按着知止所说的,那些可能出现的面孔,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父母死于别人的刀下,为了当时还是婴孩的自己。
或者有很多人,或许只有一个人,但是知止告诉他,当他到那里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死了,但是怀中抱着一个没有哭泣的婴儿,一个眼中的瞳孔是红色的。
于是就把他抱了回来。
虽然有些事知止毫无保留的告诉他,但是他却没有告诉自己,自己的父母是谁。
他说,你有一天会知道的。
但是他不知道,那一天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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