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盗凶悍无比,一人倒地,一人又紧跟而上。刘盈从未与人交锋,见此阵势未免心慌,叹道:“哎!你们这种‘前仆后继’的精神,若能用在战场上杀敌,那该多好啊!”
匪盗中一人张嘴骂道:“放你娘的屁!少啰嗦,瞧我这一招‘飞毛腿’。”言罢,毫不客气,飞起右腿直往刘盈腰部踢来。
刘盈见他毫不留情,摇头说:“我不欲杀人,别人反而争先恐后的来杀我。”当下只得施展出欧阳飞逸所授的那一招‘踹入地府’,扬腿便朝对方肚脐下方踹去。但闻“啪”的一声响,这一腿毫厘不差,恰恰踢在敌人的中注穴上。那人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便晕死过去。
刘盈心中得意说:“不愧是绝招,稍露锋芒,便能克敌制胜。”高兴之余,只听蓉蓉急呼道:“刘大哥,小心!”刘盈大吃一惊,蓦然回头,但见一个匪盗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气势汹汹,正朝自己背后捅到,方欲转身对敌,不虞正面也有一位匪盗挺剑刺来。
如此前后夹击,情势危急异常,蓉蓉穴道受制,即使想过来帮忙,也有心而无力,婉儿胆小怕事,吓得蹲在地上,不忍睹视。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刘盈无暇思索,两膝微曲,提气丹田,身子陡然腾空而起,继而凌空翻身,踢腿点穴,三个连环动作便潇潇洒洒地使了出来。两个匪盗收势不及,一人挺刀捅入对方的肚子里,一人仗剑刺入伙伴的心脏,双双倒地而亡。
蓉蓉乍一见,欣喜过望,顿时欢呼喝彩说:“好一招‘江淮倒流’,刘大哥初学乍练,也能使得像行云流水一般。”
“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空学了几招精妙招数而已,又没有内力相辅助,待我亲自去拾掇他。”沙横天自蓉蓉身畔缓步而出,阴冷冷地说道。
他见刘盈三招之下,便击毙自己两个手下,心中怒极,巴不得寝其皮,食其肉,而蓉蓉这番褒奖之语,对他而言更是火上浇油。刘盈说:“沙寨主,咱们现在就罢手吧,这样打起来,徒添死伤而已。”
沙横天怒极反笑,说:“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能有什么真实本领,内力全无,招数不熟。方才我一时大意,才让你伤了几位兄弟,现下倒要看看你在我手下能走几招。”
刘盈听他一语道破自己的底细,心中不禁一凉,暗忖道:“我这三招对付那些小喽啰还管用,对他这种江湖老手恐怕半点用场都派不上了。”心念甫毕,但见敌人衣袍逐渐鼓满,长发无风自动,一股磅礴的气势径向自己压迫而来。
刘盈呼吸渐促,脸庞上滑过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心想:“这个贼强盗的功夫明显要比那些小喽啰要硬得多,光这股凌人的气势,已足以让人心生畏惧了。天啊,我这次可真要挂了,欧阳大哥!你在哪里?你那三招似乎不管用了呀。”
他心中在竭力嘶喊呼救,沙横天似乎也看出了他眼中的骇然之色,右掌缓缓探出,一阵强横的劲风向着刘盈扑面而去。
感受到这股风压,刘盈衣服猎猎作响,遍体寒毛直竖,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一步,内心简直后悔到裤裆里面去了,暗暗自责道:“以前我将武功列为末节之技,不怎么将它放在心上,如今遭遇强敌,束手待毙,才体会出它的重要性。假如在宫里随便向三大护法要出一套内功心法来,今日朕也不会被人逼得如此狼狈。”
沙横天见他手足无措,不禁得意笑道:“这就是内功的妙处,不消一指加身,先以气劲伤人。你那招数固然精妙,可在我这身浑厚的内功面前,未免相形见绌。”
刘盈默然不语,自己的实力与他相去不啻倍蓰,有天地之差,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这时沙横天又哈哈大笑说:“小子,沙爷爷给你的震慑力已经够了,现在就让我们来玩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吧!”言讫,身形一闪,径向对方冲击过去。事到如今,刘盈避无可避,当下牙齿一咬,迎击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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