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蓉蓉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货,然而听到这种馊主意,心中仍然暴怒,喝叱道:“无赖,你休想!”
沙横天指着刘盈说:“如果你再拘泥于礼教贞德的话,那么你这位小情郎可就要魂归地府,与你撒手而别喽。”
刘盈尊贵无比,今日受此羞辱,几乎气炸了胸膛,怒道:“大丈夫死则死尔,何须你这等宵小之辈饶命?”
沙横天面上一寒,冷笑说:“呵呵,鸭子死了嘴还硬,就算你是皇帝,今夜老子也先毙了你再说。”言罢,又要对他动手。
蓉蓉唬得花容失色,颤声道:“别,不要啊!”
沙横天转顾她说:“怎么,你答应了?”
蓉蓉樱唇紧啮,满眼复杂之色,怔怔的望着刘盈,不肯答话。
沙横天左盼右等,好不耐烦,遂道:“小姑娘扭扭捏捏的,让我好生焦躁。此等男欢女爱之事,天下人之共欲也,看你羞答答的,还是让老沙教教你什么叫做阳台之乐、鱼水之欢吧。”说完,虎躯扑上前去,双手一绷便扯断了她腰间的绣带。蓉蓉吓得尖叫不已,想要挣扎,偏生又动弹不得,一时又急又气,口中不住地骂道:“你这畜生,贼禽兽……”
不虞,沙横天是个变态狂,恁般的污言秽言在他听来倒像是靡靡之音、淫 浪之乐似的,反而撩起了他心中的欲火。蓉蓉见他双眼赤红,气喘如牛,一副饿狼的形相,不禁大惧,惨叫道:“混蛋,不要啊!”沙横天淫笑说:“小浪货,你最好乖点,在这里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鲸鲨寨那群无耻之徒见寨主搂着软玉温香,口吐粗鄙之言,尽皆轰然大笑,鼓掌附和,甚至还有一些猥琐之人哼起流氓小调来:“哦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鲸鲨寨的名头响当当!哦也,宝货美女靠我们去抢,妓院里的花娘等我们去上。哦也,江湖之路任我们闯,远近闻名皆胆丧,咱们就‘海上狂啸’鲸鲨帮!”
这是鲸鲨寨的无赖所编的顺口溜。平日寨众出海,抢劫商船,但凡唱起这首标志性的歌,别人就知道鲸鲨寨的人来了,一些胆怯的客商就会丢下财物,闻风而逃,如此鲸鲨寨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今日这些狗日的又逮住了蓉蓉这几只肥羊,不觉意气风发,引吭高歌。刘盈听罢,火冒三丈,忍不住恶骂道:“你们这群不知廉耻、无法无天的孬种,竟敢如此嚣张狂妄,迟早会受到报应的。你们就等着天打五雷轰吧!早晚会死无全尸。”
先前那农夫缩在陋室中,也为蓉蓉等人抱屈,低声咒骂说:“真是一群良心泯灭、道德沦丧的社会败类,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亏他们还做得有声有色。”
蓉蓉往日待在妓院里,犹能守身自洁,此刻出了妓院,反倒要遭受恶贼的玷辱,当下急得眼泪汪汪,差点晕死过去。饶是她平日里足智多谋,此刻也束手无策,趁着头脑还有一丝半丝的清醒,猝下狠心,张嘴猛地往舌尖上咬去。
沙横天似乎早料到了,信手一戳,便点中了她颏下的穴道,口中淫笑说:“你也不消寻死,若伏侍得你沙爷尽兴,或许我还会格外开恩放了你。”他口内调笑,手脚却毫不怠缓,两手略分,便已撕裂蓉蓉的外衫,但见粒粒玉扣滚洒于地。
蓉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脸色惨白,心中悲苦。刘盈欲上前相救,却苦于穴道受制,哪动得半分?他再也管不得文雅不文雅,甚么直 娘贼、龟孙子、贼强盗、王八蛋,一口劲骂个不休。
婉儿早就昏死在地上了。此时蓉蓉星眸紧闭,喷气如兰,丰胸由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地起伏着,若隐若现,动人的娇躯虽然隔着一件内衣,但是里边微微泄露出来的春光,依然让人目眩神驰。沙横天心痒难搔,当下再不顾得众目睽睽,直欲就地成就那段销魂蚀骨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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