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毛沟一代地势下陷,出现了一个湖泊,你对此有何看法?”
南泽,雨淅沥沥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那是两个年亲人,只见他们每人手中都执着一片大大的青叶,看来是刚刚摘下用来遮雨的,只见他们一身同样暗褐色的道袍,背上背着一把长剑,一副很平常的道士装扮。
“师弟,别再说这件事情了!”
“可是,师兄,师傅说,个人自有一番造化,我看那毛沟出现湖泊,并非偶然,说不定是有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但为什么师门就是不许我们去那一带呢?不仅如此,门派之中所有的弟子一律不得外出,违令者,逐出师门!”
“要不是我们有命在身,现在就出不来了!”
“师弟,长老的话,不得胡乱猜测!”那年龄稍大的人训斥道。
“可是,师兄……”他还想辩驳便被那人打断了。
“好了,师弟,别再提那些了!”那人适时打断那人的话。
那人也是闭上了嘴,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唉,师兄,看那!”忽然,那年龄较小的师弟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那师兄训斥道,“师傅不是告诫过……”可是,当他顺着师弟的目光看去的时候,脸上也出现了不自然之色。
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是一个人,若是一个人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人相当的怪,但到底是怪在哪里,他们却是说不出来。
雨水哗啦啦的下着,打在树叶上,如同雨打芭蕉。
那是一个人,一个影藏在蓑衣后面的人,看不见他的脸,看不清他的一切,只有一身枯黄的蓑衣,那不是使用什么树叶造成的蓑衣,雨水接近便自然的滑落,这么大的雨,那人的身上却是没有一点的湿痕,倒像是一件灵宝!
看那人的打扮,如同一个出没在泽林中的采药人,但完全不能以一个采药人的身份来相提并论,因为,他没有采药人身上那股草药的清香,而且,在这个地方,即使是采药人,那也是一个修为高超之人!
一种压迫之感,就像是心头有一块千斤巨石,使人呼不过气来。
好高的修为!
好怪,好奇!
那人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过路人,在二人身边并没有停留直接走了过去,看都没有看二人一眼。
见那消失在林子拐角处的身影,二人长舒一口气,那人有一种森冷,就像是极度恐怖的东西,令他们极度不安,他们感觉到那蓑衣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
“鬼修!”二人自然而然的想到那个令他们害怕的修士。
二人对望一眼,分明看到各自的惊惧。
“南泽突然出现鬼修,难道是因为那湖泊的事情?”
“这到底是在暗示着什么?”
同样,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一只青铜色的金属鹰从天空飞过,那上面站着一个人,只见那人一脸的自信风发,胸口还会有一只青铜色的巨鹰。
同样在不远处,三个穿道袍的人,他们在雨中不疾不徐的走着,水不沾衣、就连脚印,也只是浅浅的。
同样,在另一处,一个全身都覆盖在斗篷下的人行走在泽林之中。
这一日,不知南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一共来了多少拨人,但修为,绝对都不低!
突然出现那么多人,难道就是因为那毛沟出现了湖泊?
千里之外,一棵大树上,薛萧盘膝而坐。
他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愣愣的出神。
“这阵子南泽的人明显增多,看来是因为毛沟的异象。”他喃喃自语。
“南泽的宝贝很多,”他想到了那奇异的碧玉树果实,“来一些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现象,但是,看那些人的服饰,南方,北方的都有,”他摇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同地方的人来到同一个地方,这到是挺令人上心的!”
“呵,毛沟到底出现了什么,居然引来了这么多人?”他轻笑一声,同时,也有一种跃跃欲试。
“一夜之间地底坍塌出现一个湖泊,看起来好似是天方夜谭!”
他想到了在路上听到的一些关于那湖泊的事情,“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说不定是大能之间打斗造成的!他可是见过神仙之间动手,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即使是将整个南泽摧毁都没有问题!
“现在,各地的人都在往那湖泊赶去,看来,那里是真的出现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轰动!”
双腿微曲,他便落了下来,脚下都是水,但却没有溅起一点水!凌波微步、踏雪无痕,筑基!
是的,薛萧已经冲破了筑基期的关口修为上到了筑基期!
想那日,玄天的妖灵即将消散,他便燃烧了自己的妖灵,成全了薛萧。
这种法与夺舍类似,就是,玄天将自己夺舍给了薛萧!
不说是感谢薛萧的,而是对他的见面礼。
想起玄天当时还笑着对他说,“见到你还没有给你见面礼了,这是你们人类的一种礼仪吧!”
现在,薛萧不仅拥有了玄天的妖灵修为,得到了他的经验,连修为也是一举突破筑基期!
所幸的是,自燃妖灵后,玄天进入了深度睡眠,也就是说,等薛萧有了一定的修为,他便可以复活玄天!他发誓,如果有一天他有实力,他一定会复活玄天!
不需要原因,只因为他们谈得来。
从玄天的记忆力,薛萧知道了薇馨儿到底是谁,同时,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他也知道了薇馨儿为什么说不让玄天报复峒雀宫之类的,因为,她与峒雀宫的关系不浅!
峒雀宫给薛萧带来的,是不堪的回首,那些年的记忆,那些年身与心的刺激,让他心悸。
他忘不了峒雀宫,也原谅不了峒雀宫,只希望自己一辈子都没有与峒雀宫相抗衡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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